“鬧脾氣了？看你臉不太好。”

余晚舟請他吃飯，一臉揶揄的說，“小公主打小脾氣就，還賊有主意，你非得跟一般見識干什麼？生氣了，你就多哄哄唄！”

“哄不了。”

厲南城煙，在余晚舟面前，不會藏著掖著，把事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檀歡瘋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我是生怕一個瘋起來，就拿刀把笙笙捅了。再者，送檀歡神病院，也能更好的對癥治療，笙笙不理解也就算了，還罵我。”

好大一個總裁，心中也是有氣的。

余晚舟“撲嗤”一聲笑：“人家說得也對，你做事之前，考慮一下笙笙的想法啊。你不聲不響把事辦了，還落個埋怨。”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

可他覺得，他做得沒錯：“我護，還罵我，是豬嗎？一點腦子都沒有！”

哦！

咱可以不用這麼人攻擊。

余晚舟想笑，又憋住：“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笙笙，你現在什麼心？”

心？

“我沒有心，我也沒有這樣惡毒的母親。”厲南城說，拒絕去換位。

余晚舟不想理他了，這簡直沒法流：“當局者迷。來來來，喝酒，一醉解千愁。”

兩人單開一桌，有酒有菜，香味俱全。

門是虛掩著，外面有客人也不時經過，言懷安瞅著那道虛開的門，腦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朋友喊：“安安，你在看什麼呀，快過來，咱們接著喝酒。”

們是朋友聚會。

言懷安喝了不酒，這會兒小臉紅樸樸的。

回，又看一眼這道門，小跑過去說道：“我看到了一個人，進去打個招呼，你們先去，我馬上到。”

小姐妹不疑有它，先去了包間等著。

言懷安返回去，著門聽。

里面兩人喝得有點多，余晚舟聲音大了些：“我說城哥，你這邊勾著小公主不放，那邊還有未婚妻，咱不能這麼干啊！你這麼干，對誰都不好。”

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何必把事搞得這麼……見不得。

正大明多好。

甩了程安雅，獨寵小公主。

厲南城狀態稍好一些，他喝多的時候，大半時間是不太說話的，酒品很好。

這會兒只是手指按著眉心，酒意上頭：“說夠了嗎？說夠了就回去吧！”

外面下著雨，門也開著。

他晾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那個子別扭的小東西，有沒有回屋。

若是沒回……外面風涼，別再冷著。

余晚舟哼哼：“這會兒著急了？你也就心了。”

厲南城掀了掀眼皮：“想多了。”

剛開始的時候，話多，這會兒，就惜字如金了，余晚舟“嗤”了一聲：“著什麼急啊，要不，讓笙笙來接你？這不正是一個好機會嗎？你醉酒了，來接……能來，這就說明，心里是有你的。”

若是不能來呢？

嘖！

這就有點意思了。

厲南城心頭略頓，沒出聲，但也沒再說走，余晚舟知道，這是默許了。

拿過他手機打電話，第一遍響完，自掛斷，顧一笙沒有接聽。

余晚舟握著手機：“不會來真的吧？這小公主真不接電話了？”

厲南城沉默著，眼底蒙了一層影。

電話撥了第二次，終于接通了：“厲總，什麼事？”

正常的，公事公辦的聲音，聽不出任何起伏。

“是我，晚舟。”余晚舟清著嗓子，聽著對面的聲音明顯輕松了起來，他一樂，接著說道，“笙笙寶，你來接一下城哥唄。他喝多了，也不能開車，醉得厲害……”

瞥眼去看厲南城，厲南城半瞇著眼睛，狀態是真的不好。

眼神都著迷離。

嗯，這個樣子，肯定開不了車。

顧一笙還坐在門口沒有回去，剛剛靠墻睡著了，這會兒眼圈還是紅了，鼻子也略帶了些鼻音，拒了：“不了，晚舟哥。我現在已經從厲氏辭職，就不去了。厲總要是醉了，你給他助理打電話，或者，代駕也行。”

手機開著免提，厲南城聽得清清楚楚。

臉陡然沉下，他過去手，把手機搶過，掛斷，扔到一邊。

作一氣呵，沒有半點猶豫。

余晚舟嘖了聲：“就這子，你可真是憑實力單的……”

厲南城：“人都一個樣，慣不得！”

打小慣到了現在，可以說，有一半的壞脾氣，都是被他縱出來的。

言懷安聽不下了，帶著酒意，推門進去，氣乎乎說道：“人怎麼了？你有厭癥嗎？你說你慣，那沒慣著你嗎？跟你整整一年時間，就了一整年的委屈！現在，終于辭職，離苦海了，你還不打算放過！我就想問……厲南城，天下人是死絕了，你就非逮著一個人禍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