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晚上,阮時笙接到了宋硯舟的電話,說社團的那個學姐明天到安城。
下飛機的時間在下午,就約了晚上一起吃飯。
學姐并非一個人過來的,還帶了男朋友。
接電話的時候,孟縉北就在旁邊,阮時笙并沒有避著他,電話開了免提,放在一旁。
過程中孟縉北一句話沒說,只等阮時笙掛斷電話,他問,“所以明天只有你那個學姐和男朋友,你和宋硯舟?”
阮時笙沒仔細聽這一點,一邊接電話,一邊拿個本子,在打草稿,腦子里突然來了靈,想畫一幅畫,不可能上三樓直接著手,就順手打了個底稿。
聽到孟縉北問,啊一聲,“不是說還有個人?應該是五個人吧。”
孟縉北皺眉,“那個人是你學姐男朋友,一共就你們四個。”
阮時笙想了想,好像是,剛剛一心二用,有點沒用明白。
哦了一聲,“這樣啊。”
孟縉北瞪著眼睛,等接下來的反應,但沒反應,只專心的畫著紙上的底稿。
最后都給孟縉北整笑了,點點頭,什麼都沒說。
阮時笙畫完,拿起來觀一下,很滿意,還給孟縉北看了一下,“你看好不好看?”
孟縉北不說話,心里一火,連的畫都不想看。
阮時笙本沒在意這些,他不說話,就自顧自的笑了兩聲,“突然靈來了,真不容易。”
把本子放下,躺了下來,“好了,睡覺,明天早上起早畫。”
也沒管關沒關燈,閉上眼睛。
孟縉北坐在旁邊看著,咬牙切齒。
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沒發現他在生氣,總之這模樣氣人。
自顧自的生了會兒氣,一轉頭好家伙,旁邊的人已經睡著了。
他氣哄哄的躺下來,關了燈。
這一晚上也沒睡好,第二天本來公司有點事沒理完,需要他去加個班。
但是孟縉北狀態不好,索連公司都不去了,陪著阮時笙在家待了一天,澆澆花,看看電視。
一直等到快傍晚,宋硯舟打了電話過來,說正要去約好的飯店,讓阮時笙也可以出門了。
孟縉北坐在一旁假模假樣的看著手機,等到阮時笙電話掛斷,他還在翻看著那些無聊的視頻。
阮時笙起朝樓上走,走了幾步后回頭,“走啊。”
孟縉北劃著手機屏幕,也沒看,“干什麼?”
阮時笙說,“你不跟我一起去嗎?”
很奇怪,“你一會兒還有別的事?”
孟縉北一愣,這才轉頭看,“讓我跟你一起去。”
阮時笙以為他不愿意,“你晚上有約?”
“沒有。”孟縉北馬上起,“沒有沒有。”
他說話的語氣都和之前不一樣了,“先換服吧。”
他大步過去,拉著阮時笙的胳膊上樓。
阮時笙很奇怪的看著他,“你激個什麼勁兒?有好事兒。”
還想去拿孟縉北手機,“有人給你發信息了?”
孟縉北把手機放回兜,“沒有,剛剛刷到了個視頻,有意思的。”
倆人換了服,出了門。
約在一家海鮮酒樓,他們最后到的,推開包間門,里面不知在聊著什麼,大家都在笑。
阮時笙走在前面,“不好意思,遲了一些。”
四方桌,學姐和男朋友坐一側,宋硯舟坐他們對面。
三個人同時看過來,厲惠先開口,“阿笙。”
起迎過來,“好多年沒見了,你都沒變樣。”
兩人擁抱了一下,又看向孟縉北,表頓了頓,有很自然的問,“這是你男朋友?”
“我老公。”阮時笙給他們做了介紹,隨后一起朝著餐桌過去。
孟縉北跟宋硯舟對視一眼,找了側面的位置坐下。
厲惠拍了自己男朋友一下,“你去旁邊,我跟阿笙坐一起。”
所以格局變兩個孩子坐一起,另外三邊坐了三個男人。
他們已經點了幾道菜,把菜單拿過來遞給阮時笙,“看看要吃什麼,再加兩道菜。”
孟縉北接過來,“我來吧,我了解口味。”
厲惠笑著,“也行。”
結果孟縉北念了兩個菜名,候著的服務員提醒,“這兩個都點了。”
厲惠說,“是宋學長點的,多巧,你們口味差不多。”
孟縉北嗯一聲,又加了兩道別的菜,其中一道也點過了,還是宋硯舟點的。
阮時笙眨了眨眼,把菜單拿過去,“我來我來。”
加了兩道菜,按照孟縉北口味點的,然后問服務員,“這兩個沒人點吧?”
服務員記下來,“沒有。”
菜單放下,阮時笙說,“那就這樣。”
沒人察覺出不對勁,厲惠拉著阮時笙說起畢業后這幾年的生活。
還提起之前社團聚會的事兒,問阮時笙當天怎麼沒去。
阮時笙說,“其實是去了的,但是半路打的出租車被撞了,了點傷,去醫院了。”
厲惠張著,半晌后哎呀一聲,“傷的重不重?”
阮時笙說,“沒事,只是有些挫傷,醫院觀察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就出院了。”
厲惠砸吧,“真可惜,就差一點點。”
說完看了一眼宋硯舟,又快速將視線轉走,“那天社團里的人幾乎都到了,難得整齊,就差你。”
阮時笙說,“下次的,下次有機會咱們再聚。”
厲惠點頭,然后問,“你什麼時候結的婚啊,怎麼都沒通知我們?”
阮時笙結婚這事兒沒有瞞著誰,但也沒有通知出去。
厲惠又說,“我們都以為,還以為……”
沒把后邊的話說出來,就哈哈笑兩聲。
阮時笙沒明白這笑的意思,但是沒深究,也跟著笑了笑。
孟縉北在旁邊用舌尖頂著側腮,表似笑非笑,但眼底是冷的。
等了一會兒上了菜,大家邊吃邊聊,還點了幾瓶酒。
厲惠把酒開了,難得過來一趟,明天又放假,嚷著讓大家不醉不歸。
這麼放得開,旁的人也就沒拒絕。
于是推杯換盞,中途又續了兩次酒。
阮時笙酒量不錯,可實在是喝的多,最后也有點高了。
靠在厲惠胳膊上,絮絮叨叨的說從前。
說那個時候在學校難的,因為抄襲事件,宿舍和班級里的人都排,社團里大部分的孩子也跟不怎麼來往。
只有厲惠,但凡社團有活,在群里都會艾特,一起,幫賺學分。
然后又說起上次社團聚會,跟社團別的人關系都不,之所以過來參加,純純是奔著厲惠來的。
只是沒想到最后出了事兒,沒趕過來。
提起這個厲惠就嘆口氣,“那天你沒到,是可惜的。”
轉頭看宋硯舟,“那時候你還和宋學長在一起,我們先到的飯店,還想著等你們來了就起起哄,問問什麼時候能吃你們倆的喜糖?”
說完搖搖頭,“真是沒想到,你們倆在一起那麼多年都能分開。”
阮時笙笑著,“也沒事兒,還是朋友。”
“這倒是讓人想不到。”厲惠說,“很有你們這種,往多年后分手還能做朋友的,青春本太高,但凡分開,大多數都老死不相往來了。”
阮時笙低頭倒酒,沒接這句話。
厲惠又想到個事兒,“那天聚會結束,你表妹過來接走的宋學長,當時我們就想,你怎麼沒自己來,沒想到是出事了。”
說的應該是周可檸。
周可檸和宋硯舟就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后來懷了孕,他們倆對外宣稱分的手。
阮時笙端起酒杯,“是有這麼個事,當時我在醫院,手機壞掉了,只能讓我表妹過來。”
厲惠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后晃著空杯子,又說,“你們倆怎麼還分手了,當時我們可都覺得你們倆會走到最后,你們往那麼長時間,一直不錯,連架都不吵。”
說到這里,看著阮時笙,“好像我們聚會完沒多久你們倆就分了,不會是因為那天你沒來,他生氣吧?”
阮時笙笑了,擺擺手,“不是不是,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兒就鬧分手。”
看了一眼宋硯舟,“我們兩個是和平分開的,時間長了可能更像親人和朋友吧。”
宋硯舟正在和厲惠的男朋友說話,也不知是不是覺到了什麼,突然轉頭看過來。
阮時笙笑了笑,又去看孟縉北。
孟縉北吃的差不多了,靠著椅背,像是在發呆,又像是在認真的聽著們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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