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霜霜不搭理,這男子毫沒有覺得挫敗,反而覺得霜霜這般冷冰冰的樣子別有一番味道,不是那些庸脂俗可比的。
巧月氣急:“你這廝,快讓開。”
巧月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帶上護衛來好了,怎麼也想不到有人敢在大街上,明正大地調戲們姑娘。
霜霜想繞過這男子,結果這男子變本加厲,竟然想抬手攔住霜霜。
只不過沒等到到霜霜,這男子的手就被人握住了。
這男子怒極,他轉過頭去:“你是誰,敢攔本小爺?”
霜霜也抬起了頭,來人是陸硯,松了口氣。
陸硯沒說話,只冷冷地看著他,然后逐漸加大了力氣。
這男子驟然慘出聲:“啊,好疼!”
一瞬間,他的額頭全是汗。
看到陸硯這冰冷的神,這男子知道自己上不好惹的了,他都怕陸硯把他的胳膊斷,他連忙求饒:“公子饒命,公子大人有大量,我只是一時糊涂,我日后再不敢如此了!”
瞧著這男子膿包的樣子,陸硯松開了手。
這男子連忙落荒而逃,像是一陣風一樣。
柳川心道實在是個膿包,簡直臟了他們大人的手。
現在事也了了,霜霜想和陸硯說話,可一瞧見陸硯冰冷的神,的話又咽回去了。
一旁柳川開口了:“霜霜姑娘,你怎麼連個護衛也不帶就出來,這多危險啊。”
霜霜:“是我疏忽了,以后一定小心。”
一路上都很謹慎,只是此時到了街上,才以為沒什麼大事了,看來日后還要小心。
現在事都理完了,一行人打算回客棧。
只不過還沒等,一旁忽然傳來道男聲,這聲音帶著幾分疑:“陸澤兄,這位是?”
這人名喚何春庭,是杭州一個富商之子。
陸硯要查清案子,自然要先混杭州的上層圈子,得到他們的信任,如此方能不打草驚蛇,這何春庭正是在前幾天的宴會上同陸硯相識的。
陸硯心頭一凜。
他此番雖用了化名陸澤,但為了不被人查到手腳,陸澤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絕對不會出錯。
可現在何春庭看到了霜霜,而且看樣子何春庭看了有一會兒了,知道他和霜霜認識,到時候只要再打聽一下,只怕連他去過霜霜的客棧都知道。
在原本的設想里,是沒有霜霜這個人的,現在該怎麼辦?
霜霜也知道怕是惹了禍了,現在后悔死了,早知道不出來散步好了。
這廂陸硯的眉頭舒展開來,他回道:“這是我表妹,聽說我要來杭州做生意,非鬧著要來杭州玩,這不悄悄帶了護衛追過來了。”
他想起陸澤是有個表妹的,這樣一來便能糊弄過去了。
何春庭恍然,怪不得他瞧著陸硯像是在生氣,原來是在訓斥表妹。
何春庭道:“原來如此,下次宴會你可一定要帶上你妹妹。”
何春庭記得陸府確實有這麼號人,這個表妹自養在陸家,雖說是表親,但也和親生兄妹沒什麼不同了。
人家的家務事還是不要多管,說罷,何春庭便帶著仆人走了。
等何春庭走后,陸硯一言不發地回了客棧,霜霜一句話也不敢說,連忙跟了上去。
…
客棧里。
霜霜坐在陸硯對面,“陸大人,我是不是給你惹禍了,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沒想到能惹出這麼多事來,要是因為耽誤了陸硯的差事,那的罪過可就大了。
陸硯抬眼,結果就看見了霜霜怯怯的眼神,像是很害怕。
陸硯:“沒有惹禍,不過是一件小事。”
聽著陸硯這般風輕云淡的口吻,霜霜松了口氣,沒惹禍就好。
一旁柳川懵了,實話實說,方才他都不知該怎麼辦是好了,也就他們大人反應快,要不然說不定當場就容易被懷疑份。
柳川慨,也就他們大人能覺得不過是件小事了。
對了,他們此行來是有事要說的。
柳川把房子的事說了出來:“大人,現在該怎麼辦啊?”
如果沒有何春庭這檔子事的話,霜霜直接選一個宅子就好了,可現在何春庭以為霜霜是陸硯的表妹,哪有為妹妹卻不同哥哥住一起,還要分府別居的。
霜霜也想明白了這個關竅。
為了不被人懷疑,這個假妹妹只有住進陸硯的房子。
陸硯皺了眉頭:“明天你也搬進去吧,”他和霜霜說。
明天就是原定的從客棧搬家的日子。
既然如此,只能讓霜霜暫時假扮一段時間他妹妹了。
到時候他再不著痕跡地送昭昭回京城,這樣應當不會引起懷疑。
霜霜愣了片刻,然后才反應過來:“好。”
事說完后,天也晚了,陸硯回了客棧。
等陸硯和柳川走后,霜霜還有些暈暈乎乎的,有些不敢相信。
竟然就要能和陸硯住一起了!
之前還琢磨著有什麼辦法能住過去,沒想到因著這件事,竟然能順理章的住過去。
霜霜開心的不得了,角都翹了起來。
巧月有些疑:“姑娘怎麼忽然這麼開心?”
“沒什麼,就是晚上用的膳好吃的,”霜霜胡編了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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