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開在一條還算熱鬧的街道,周圍都是逛街的行人。
一輛黑的勞斯萊斯突然停在鬧市中的小咖啡廳門前,著實是引人注目。
“不好意思,我們店馬上要打烊了,已經暫停接客……”
“我不喝咖啡,我找人。”
季宴禮開口聲音低沉,后的豪車和高傲的氣質讓店員不敢再說話,只能乖乖讓路。
江南喬正在從二樓端著客人用過的盤子下來。
“誰呀誰呀?”
“不知道,說是要找人。”
“誰惹上麻煩了?”
…………
江南喬聽著邊人的對話,朝著大家眼神注視的方向去。
江南喬想到季宴禮要來找自己,卻沒想到季宴禮來的這麼快。
店里服務生雖多,但季宴禮很快便看見了樓梯上的小姑娘。
瘦小的子被大肚子束縛住,腰前的圍好像快要兜不住圓滾滾的肚子。
小姑娘端著盤子下樓梯,本就視線被遮擋,這下走的更加不穩當了。
平日在家里季宴禮連樓梯都不讓江南喬自己下,只要要麼有人看著,要麼江南喬就被要求坐電梯下樓。
季宴禮心疼的皺起眉,快步走向樓梯的方向。
見季宴禮走向自己,江南喬下樓的腳步也加快了幾分,趕在季宴禮過來之前下了樓梯。
“南南。”
季宴禮沒在樓梯口堵住江南喬,只能在江南喬后清喚小姑娘的名字。
但江南喬卻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繼續忙著自己手頭上的事。
“都看什麼呢,趕忙自己事去!”
店長是個明事理的人,見季宴禮一價值不菲的高定西裝,肯定是個不好惹的人,連忙驅散了周圍圍觀的眾人。
“南南!”
季宴禮再次上前堵住了江南喬的去路。
“跟我回去。”
“我工作還沒忙完。”
江南喬知道季宴禮想要帶自己回去只是分分鐘的事。
但自己說好要來幫忙,如果就這樣走了,反而會鬧笑話。
季宴禮頓了頓,憤怒只化作一聲嘆氣。
“還有什麼沒忙完,我幫你做。”
江南喬看季宴禮挽起袖口,腦袋一轉。
“所有的桌子,全都收拾干凈。”
咖啡廳雖然不大,但是一天下來,幾乎沒有哪個桌子空閑過,多多都留下了些污漬。
加起來說也有二三十張桌子。
“好。”
季宴禮倒是沒有一猶豫,拿起江南喬手上的抹布便轉收拾起了桌子。
“呃……那個,大家一起……一起。”
老板也沒想到這大老板能這麼聽老婆的話真的打掃起衛生,趕跟在季宴禮后奉承了幾句。
江南喬若無其事的轉,走進吧臺刷起了盤子。
季宴禮和江南喬之間火藥味十足,門口三個人只能觀,卻不敢進來。
“不去幫你們老板干干活?”
陳曼寧不知道陸湛和謝云闊的份,看著里面忙碌的季宴禮朝著自己旁的兩個人打著趣。
“走走走走!”
思考了一番,陸湛又拉著謝云闊進了門。
三個西裝革履的公子哥站在明玻璃收拾著桌子,引得外面的人更加好奇。
“這家店什麼時候招了這麼帥的店員?”
“可惜今天打烊了……”
“那我們明天來嘗嘗!”
老板心雖然忐忑,但聽見門外的對話,心里一陣得意。
雖然可能得罪幾個公子哥,但是能收獲些新顧客,也算不虧。
季宴禮收拾著桌子,眼神卻沒從小妻子的上離開。
江南喬仔細刷著盤子,冬天的水本就涼,小姑娘的手已經變了另一個。
江南喬剛把一摞盤子放下,正準備打開水龍頭沖洗,手卻突然被握住。
季宴禮的大手將江南喬的手包裹住。
“手疼不疼?”
季宴禮的語氣沒有剛才時那樣兇,帶上了些心疼。
“我來刷,你先去暖和暖和手。”
江南喬被季宴禮拉住,只好站在一旁看著季宴禮忙活。
“小嫂子,暖寶寶,來,暖和一下手。”
江南喬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陸湛嚇了一跳。
季宴禮也疑的回頭。
“不是……我著這,正好有……”
陸湛趕忙解釋,覺下一秒就要被季宴禮的眼神削去腦袋。
“謝謝……”
陸湛又轉拿著暖寶寶走向謝云闊。
“老謝,你也別忙活了,你那手金貴,晚上不是還要做手嗎,你也休息休息吧。”
謝云闊推推鼻梁上的眼鏡。
“沒事,不過你哪來的暖寶寶?”
“昨天在小嫂子家門口,你還沒被凍夠啊,我這是以備不時之需!說真的,你別干了,別晚上手靠不住了。”
“你是醫生啊?我來吧,別耽誤你治病救人。”
陳曼寧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緩緩走到謝云闊邊。
拿起謝云闊手里的抹布幫起忙來。
“還以為你倆是季宴禮的手下呢,這麼忠誠……”
“我們可是好兄弟!”
陸湛突然直起子夸張地拍拍脯。
陳曼寧看著眼前中二的陸湛翻了個白眼。
幾個人忙活了一會,把店面打掃干凈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走吧,南南。”
季宴禮放下袖口,又給江南喬拉了拉外套。
“南南,需要我陪你嗎?”
陳曼寧走上前隔在了一高一矮的兩人中間。
但經過這幾天自己的觀察,陳曼寧知道江南喬放不下季宴禮。
“不用了……曼寧姐,你快回去休息吧……”
“行,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
臨走前,陳曼寧還用眼神警告了季宴禮一番。
“老謝,酒吧那邊出了點事,我得去理一下,你等會我司機來送你去醫院。”
“滴滴————”
一陣汽車的鳴笛聲,惹的陸湛一臉不耐煩的抬頭。
“上車吧,我順路,送你去醫院。”
謝云闊倒是毫不猶豫地上了車,只剩下陸湛自己看看車里的一男一,又回頭看看店里的老夫老妻。
“好好好,都有伴是吧,小爺我今晚去點十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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