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才結婚多久。
傅敘白又屬于越看越好看的類型,暫且還看不膩。
傅敘白:“那以后呢?”
他問這話的時候,指尖微頓,似是對這個問題很認真。
在這種重要問題的回答上,岑慕一向很聰明。
“以后當然也不會。”
傅敘白又不是那種空有外表的花瓶,隨便搖晃一下,里面就什麼都沒有。
相反的是,越跟他相,越能知到這個男人的魅力。
岑慕視線瞥到桌上的一份資料,看著上面的容,問道:
“這是法語?”
傅敘白:“嗯。”
隨意的翻兩下,“怎麼沒有翻譯版?”
傅敘白:“不是很需要,之前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順便學習了法語這門課程,所以基本上的容,我都可以看懂。”
岑慕睫眨,“你還會法語?”
傅敘白:“嗯,多會一些。”
岑慕指著紙上的某行字。
“這個怎麼讀?”
傅敘白看了眼,然后給復述出來。
聽著還是那麼一回事兒的,應該不是騙。
岑慕來了興趣,靠在桌邊,翹看他:
“既然你那麼厲害,那你教教我。”
這時候,傅敘白就很耐心。
他像個溫和的老師,“你想學什麼?”
岑慕又指了一行字,“這個怎麼讀?”
傅敘白看著上面容,面不改:
“Je t'aime”
岑慕跟著重復了一遍,“Je t'aime?”
傅敘白:“嗯。”
縱使沒學過法語,但總覺得讀著與指的東西不太搭調。
嘟囔著:“你是不是騙我?”
傅敘白輕微勾。
岑慕:“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傅敘白:“Tu es mon coeur.”
岑慕搖頭:“聽不懂。”
后來,那份礙事的資料被傅敘白扔到一旁。
相比較于語言教學課程,他更興趣的是兩個人的另外一個計劃。
這些日子,岑慕經常過來給他送午餐,傅敘白都看在眼里面。
只是他工作繁忙,到家的時候岑慕經常都已經睡下了。
作為丈夫,傅敘白也有做不到位的地方。
所以,他需要彌補妻子。
岳母請來的營養師倒是有些本事的,傅敘白喝了幾日的湯,確實覺有些不一樣。
若是要細說,只能說是比往日要更加躁。
但他天生就是克制理智的格,所以即使再躁,也能被工作制下去。
可岑慕在的時候就不一樣了。
出現在他的辦公室里面,這里會彌漫著屬于的香氣,讓他無法完全靜心。
這幾日加班的時候,傅敘白也有想過在這里做那種事會是什麼場景,只是他一直沒告知岑慕這想法。
要是讓知道,又要生氣。
傅敘白甚至能想出會說出什麼話語,無非就是下流無恥之類的。
但他并不是很在意岑慕的這些話語。
他平日工作實在是繁忙,加上喝的湯也是大補,偶爾有兩次似乎還夢到了。
岑慕就在他懷里面,他卻在夢里做出了十分無恥的事。
夢里面,岑慕坐在他的辦公桌上,被他折騰了許久。
那時的神,就如同此刻這般模樣,令人有些憐惜不舍。
傅敘白把的高跟鞋扔在地上,欺上前之際,卻被岑慕輕著推住膛。
仍是有些張,小聲說道:
“這里不行。”
“這是我的辦公室,除了你和我,不會有人進來。”
岑慕仍是咬,“那你這些東西怎麼辦?”
桌上七七八八地擺放著文件,若是一個不小心,就要被弄了。
下一秒。
傅敘白就把這些東西扔到了地上。
他作輕地含住的,哄著道:
“剛才不是對法語很興趣嗎。”
“我繼續教你。”
岑慕:“……”
舌此刻都被他游刃有余地吻著,帶著技巧般地勾引、逗弄,舌尖輕微卷過舌下管,忍不住帶來一陣栗。
岑慕領教了他的吻技功夫,全發般的繳械投降了。
他工作時候明明那麼正經,可親吻的時候又是另一般模樣。
后來,岑慕在模糊的思緒中還聽到了傅敘白在自己耳旁說著話。
他聲音低啞,復述著剛才跟說過的那兩句話。
直到背脊合在冰涼的辦公桌上,岑慕才知道他剛才說的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
第一句是:我喜歡你(Je t'aime)。
第二句是:你是我的心(Tu es mon coeur)。
原來他剛才就是在胡說八道。
岑慕隨手指的資料,跟這種話哪里扯得上關系,虧著他還能一本正經地念出來。
而一般亮燈不超過十二點的頂層總裁辦公室,今日卻是亮到了凌晨兩點。
文件在地上一團,傅敘白等著明早助理來收拾。
他下西裝外套,把岑慕抱在懷里面,直接帶上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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