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儀式足足用了兩個小時才完。

當褚頊抱著慕靈站在全鏡前欣賞果時，男人臉上終于浮現出了滿足到了極點的笑容。

“慕靈……你真……”

他手去那口上的名字，手指激的抖不停。

這里，有了他的名字。

他的小兔子上從此就有了他永恒的印記。

鏡中，孩兒滿臉淚痕，竭力睜著眼看自己上的紋……

褚頊把他的名字紋在了的上，還是前這樣私的地方。

他的瘋狂和激，并不能共通。

相反，很難過。

也是從這天起，褚頊把的所有服都收走了。

每天固定時間，他會拿著藥水進來為拭，幫助紋迅速恢復。

但就是不給服。

慕靈哭求了他幾次，他都恍若未聞。

他看著小兔子因為沒有服被迫困在床上……這模樣他真是死了。

沒有服，還能跑？

跑不掉的。

晚上，褚頊會來到籠子里一遍又一遍的疼。

有時還會帶著一些奇怪的小玩過來……

慕靈宛如被他的臠，每夜都要承著他。

白天，若是褚頊心好，就會帶出去曬太或是散步。

地點當然僅限于院子里，他從不帶出院子。

若是晚上不夠服從和聽話，褚頊白天就不會帶出去，一整天都把關在籠子里。

就連上廁所都要祈求他開門……

每每這時，褚頊就會居高臨下的站在籠子外，沉聲問：“以后還乖嗎？”

籠子里的孩兒忍著淚點頭，“我乖……”

昨晚不該抗拒褚頊換……

雖然當時只是輕微的出了厭惡的表，但還是被褚頊捕捉到了。

然后，一晚上他都變本加厲的折磨……

早起后都不讓出籠子，連早飯都是他隔著籠子喂的。

“我會乖的……褚頊，現在能讓我去廁所嗎……”

慕靈握著金欄桿，眼的著頭頂上的男人。

褚頊打開了籠子，自己先走了進來。

慕靈以為他還要做什麼，嚇得連連后退幾步……

沒想到褚頊走過來把轉過，從后面像抱嬰兒一般把抱起來。

然后一路來到洗手間。

打開馬桶蓋，褚頊提著的兩條細兒，像給嬰兒提尿一般，“上吧。”

馬桶背后是一面鏡子，慕靈看著鏡中自己那恥無比的姿勢，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急的不停踢擺著小，“讓我下去！褚頊……你讓我自己來！”

要來上廁所，又沒讓他幫！

不需要這樣幫！

“慕靈你別害，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互相看沒什麼大不了的。”褚頊開導。

握著細的手毫沒有松。

慕靈看著鏡子里男人那堅定的臉和的眼神，氣得眼淚又流了出來。

“我不想這樣嗚嗚……我不行……褚頊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想上廁所……”

“就這樣上。”褚頊看著。

“不行，這樣我真的上不出來……褚頊，你想讓我憋死嗎？”慕靈難過極了。

褚頊見哭得實在傷心，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依依不舍的將放在馬桶上坐著。

“你……不走嗎？”慕靈抬眼他。

褚頊站在旁邊，“我看著你。”

雖然不能直視小兔子的噓噓過程，但旁聽也好。

慕靈知道他已經讓步了，再讓他讓步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只好紅著臉咬著，盡量小聲的上完這個廁所。

不知是不是這件事取悅到了褚頊，之后的半天，褚頊便一直帶著慕靈。

走哪里把帶到哪里。

就連他工作時，也不例外……

慕靈裹著床單坐在沙發上，不遠，褚頊正在開視頻會議。

他戴著耳機，聽下屬匯報，只是時而給出一些建議。

慕靈聽不太懂他在說什麼，看著他認真工作時的側臉，心里還在琢磨怎麼逃出去。

男人從開始盯著自己時就到了那目，剛開始他并不打擾。

小兔子想看他，那就讓他看個夠。

讓好好欣賞欣賞的男人有多帥，工作能力有多強。

可這目看的時間太長了……

褚頊摘下耳機，扭頭看向，“慕靈？”

電腦上正在開會的高管們頓時噤了聲，眼睛也立馬垂了下來，生怕看見不該看的。

慕靈回過神來，“怎麼啦？”

褚頊看著呆呆的模樣實在惹人，眼里也多了份溫。

他手沖招了下，“過來。”

慕靈瞪大了眼睛著他，又了眼他的電腦，連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褚頊想干嘛？他正開會呢！喊過去干嘛？！

才不過去……現在這副鬼樣子過去干什麼……

“過來。”他又說了一遍。

這一次，聲音沉了許多，也冷了許多。

慕靈子一抖，挪腳就走了過去。在快到他邊時，褚頊突然手把拉到他的懷里坐著。

慕靈嚇得趕捂臉，不讓自己這模樣被別人看見。

“你快關了……”咬牙切齒的小聲說著。

褚頊眼帶笑意的看著，看的慕靈直覺不對。

等慢慢放下手，才看見屏幕上褚頊那一個框黑黢黢的。

他關了攝像頭啊。

其余的框框還能看見高管，只褚頊關了攝像頭，只開麥克風。

褚頊笑意盈盈的抱著開會，一只手一直放在的腰側，時不時，揩點兒油。

慕靈自然不敢出聲，老老實實像個氣的小媳婦兒，任由咸豬手……

好不容易等著會議結束了，褚頊又心來，拉著非要在辦公桌上做小作業……

這樣沒沒躁的日子過了不知多天。

慕靈只知道自己每天在籠子里醒來，晚上又被送回籠子里。

日復一日，抑的氣氛終是將快要塌了。

越來越沉默，越來越順從；褚頊卻越來越不習慣這樣的……

他覺得他的小兔子仿佛了一只沒有生命的布偶，會聽從他的命令任他擺弄，但卻再不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