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今一本正經的說道,“生命不止,學習不止。”
董晴嘆息一聲,“但是趙煊赫是真的喜歡你,其實你今天約我出來,我只告訴我男朋友了,結果我男朋友大,告訴了趙煊赫,趙煊赫求我們一定要帶他一起出來。”
阿今笑了笑沒說話。
董晴問道,“你是不是還喜歡你的前男友?”
阿今沒說話。
董晴繼續說道,“說實話我看你前男友的條件也不錯,你要是喜歡,你就重新追回來,你要是不喜歡,你看看趙煊赫,趙煊赫這人也是不錯的。”
阿今拉住董晴的胳膊,“我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董晴嘆息一聲,“優秀的人吸引的也都是優秀的人,真是羨慕你,這麼多好的選擇,不像是我。”
話音未落。
董晴的男朋友李程錦連忙問道,“我哪里差了?”
董晴被嚇一跳,“你怎麼還突然冒出來了?”
李程錦說道,“你先說說我哪里差了?”
董晴趕去哄男朋友了。
阿今笑著搖搖頭。
無意間抬眸。
目竟然又和錢子墨的目對上了。
阿今垂眸。
趙煊赫也買米花回來。
分給大家。
董晴一眼就看見了盲點,“阿今的米花的盒子,是小王子的聯名吧?聽說里面還有小王子的盲盒。”
趙煊赫趕說道,“我原本想要都買的聯名款,但是只剩下一盒,只怪大家的熱都很高,太火了。”
董晴嘿嘿一笑,“沒關系,我們能吃上米花,就已經是沾了阿今的了。”
阿今趕說道,“大家都是同學。”
一行四人就去候場了。
趙煊赫離開的時候,忍不住扭頭看了錢子墨一眼。
小七趕說道,“子墨哥哥,那個平頭的哥哥好像給你示威呢。”
錢子墨拍拍小七的后腦勺,“你這腦子,除了學習,什麼都知道。”
小七說,“我期末考試和楚嶼山是并列第一的,雙百分。”
錢子墨起,“行,你比你子墨哥哥學習好多了,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
小七問道,“我們不等阿今姐姐出來,一起走嗎?”
錢子墨說道,“有朋友,有同學,不需要我們等。”
錢子墨帶著孩子們回到了商家。
小七在客廳里看見了徐來和徐回。
趕跑過去。
拉著人家的手,跟人家敘舊。
商家晚上真一個熱鬧。
大大小小竟然坐了四桌。
但是錢子墨提前有點事,沒吃飯就先走了。
商場樓下。
阿今和朋友們從烤魚店里出來。
在路邊等車。
錢子墨直接開車過去,停在了阿今面前,“花昭姨讓我來接你。”
聞言。
阿今才轉和朋友們告別。
阿今拉開車門。
坐進了后座。
錢子墨從后視鏡里看見阿今,“婆婆去世的時候,我給你發消息,你手機停機了,是換了手機號碼?”
阿今嗯聲,“之前的手機號碼是昭昭姐姐的份證號辦的,我上大學了,綁定銀行卡什麼的都不方便,我就換了。”
錢子墨嗯聲。
阿今努力的笑了笑,“你還好吧?”
錢子墨嗯聲,“還行,就這樣吧。”
阿今說道,“我聽說你立了三等功,你剛剛伍還沒兩年,能立功已經很厲害了。”
錢子墨笑了笑,“都是應該干的事,沒什麼立功不立功。”
頓了頓。
錢子墨主問道,“剛剛的是男朋友嗎?”
阿今搖頭,“不是。”
錢子墨微微頷首,眼睛里褪去了幾分黑沉,“是你同學?清北的同學?”
阿今說是。
錢子墨隨口說道,“那都是學霸啊。”
阿今訕訕一笑。
錢子墨雙手地抓著方向盤,“你們有共同語言。”
阿今更不說話了。
錢子墨忽然將車停下在路邊。
阿今還沒反應過來。
錢子墨已經下車。
走到了后座。
拉開車門,“你下來。”
阿今皺眉。
錢子墨說道,“你下來,我跟你說兩句話。”
阿今不下車,“我不下,你走不走?”
錢子墨倚著車門,“不走。”
阿今點點頭,就要爬去駕駛座,“錢子墨,我學駕照了。”
錢子墨聞言,眸子微,趕將往前面爬的阿今拽回來,“這麼厲害,學駕照了?”
阿今氣呼呼的看著錢子墨。
錢子墨將阿今抱下來,放在車尾上。
越野車的底盤很高。
尤其兩人還在大馬路上,十分顯眼。
阿今覺自己這輩子的臉,都丟在現在了。
錢子墨雙手按在阿今兩側,“那個矬子,不是你男朋友,也喜歡你。”
阿今說道,“請你說話放尊重。”
錢子墨哼笑一聲,“尊重?尊重你未來的男朋友?”
阿今糾正說道,“我們現在是朋友。”
錢子墨抓著細節不放,“現在是朋友的意思,就是以后是男朋友嗎?”
阿今:“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你不放我走,我就給昭昭姐電話了。”
錢子墨挑眉,“打電話說什麼?我把你困在半路上,想要跟你做壞事?”
阿今深吸一口氣。
錢子墨的手指落在阿今的頭發上,“黑頭發多好看,弄這黑不黑,棕不棕的干什麼?染回來。”
阿今:“呸!”
錢子墨瞇起眼睛,一只手掏進兜里。
出一支香煙塞進里,單手點燃,“到底為什麼跟我分手?”
阿今說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做了什麼,你知道。”
錢子墨被氣笑了,“我就是不知道!高考結束,就跟我好了一個月,就開始對我冷暴力,我伍的時候,也不去送我,伍一個月,接到你電話跟我分手,都不給我機會問原因,就把我拉黑。”
越說越氣。
錢子墨狠狠地咬著煙,抬眼看著阿今,“你知道老子怎麼過來的?”
阿今眼眶潤。
扭頭不去看錢子墨。
錢子墨按著阿今的后腦勺,“怎麼?阿今王敢做不敢當了?”
阿今用力地推了一把錢子墨。
錢子墨抵著阿今的額頭,“究竟這麼了?祖宗,你跟我說,我錯了,我就改,我往死里改,行不行?你跟我說說,老子究竟是哪里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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