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祁又牽著席容煙去游湖。
帶蓬小舟并不大,在夜里漫在漸漸遠離岸邊的夜中,仿佛周遭便只有兩人。
只是此刻席容煙也沒來得及出去多看看景,被皇上在小舟,遠有的喧鬧聲,近有潺潺水聲,面前還有皇上撲過來的炙熱又曖昧的呼吸。
手指抵在皇上的膛,臉頰紅,沒有燭火的小舟,看不清皇上的臉龐,只覺得心跳的很快。
覺到皇上漸漸低的呼吸,知道皇上要做什麼,但小舟搖晃,晃的船讓還是些害怕,不由著皇上的襟。
呼吸發,覺到皇上的呼吸漸漸變得越來越炙熱,不由紅著臉并沒什麼作用的推拒:“皇上能不能回宮……”
話還沒有說完,瓣就被皇上堵住。
耳邊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格外,輕咬著的:“煙兒喚朕什麼?”
席容煙就面前皇上的襟,手指了,又小聲的喊了一聲:“夫君。”
魏祁滿足的深吸一口氣,又沉下腰,細吻著下飽滿的瓣,在只有兩人的小舟上,他極溫的求歡:“煙兒,我想………”
席容煙被皇上的話弄紅了臉,子早就在了皇上的懷里,本就招架不住這樣的,又開不了口,只是幾不可聞的輕輕嗯了一聲。
才剛答應,那只一直糾纏在腰上的手指就從擺探了進去。
聽見皇上滿是的聲音,聽見穿艙外晃的水聲,還有約約一閃而過的線,都讓心里張又。
又聽見耳邊傳來皇上沙啞的聲音:“煙兒,再朕夫君。”
“多幾聲。”
的子被抱,浮浮沉沉,溫的聲音在皮上帶起戰栗:“朕喜歡煙兒。”
“朕便是煙兒的夫君。”
“煙兒陪朕一生一世,永遠都不離開朕。”
“煙兒愿意麼?”
席容煙早已被纏綿又稠的吻吻的不知在何,海中浮木在面前的襟上,眼角帶出淚來,又含帶怯的回應:“夫君……”
婉婉轉轉的聲音如聽的靡靡琴音,讓魏祁愈發高漲,抑的悶哼一聲。
夜深時,江面上的小舟早已都回了,唯有離江遠的昏暗還有一方小舟搖搖晃晃。
席容煙從疲倦的中回過神來的時候,耳邊傳來車聲,睜開眼就是皇上墨綠的長袍。
的手還拽著皇上的襟,將那襟拽的松松垮垮,出了里頭潔白的領。
又想到之前在小舟上與皇上的場景,還有皇上說的那些人的話,耳一紅,又的趕埋在皇上的懷里。
魏祁低頭見著席容煙醒了,又見人埋頭在自己懷里,笑了笑,手掌摟在腰上:“在朕面前還害麼?”
得到的也只有懷里悶悶敷衍的一聲,卻能讓他不自的含了笑。
這樣能在他面前有些氣的樣子他更喜歡,他并不希席容煙在他面前因為他的份拘謹,兩人經歷兩世,是命中注定應該在一起的。
轎輦停在了重華殿中,魏祁抱著人進去沐浴。
氤氳熱氣里,席容煙的子早就了,倒在皇上的懷里昏昏睡,任由皇上的手落在上,為清洗。
魏祁低頭看著懷里席容煙手臂上的傷痕,溫的眼眸里微微低沉,又手在上面,細細描繪。
懷里的人顯然累極了,上全靠著他的手托著。
那的臉龐在熱氣里泛著紅暈,微微凌的發落在那的上,引出讓人遐想的春,魏祁的目卻只注意在席容煙閉著眼的臉龐上。
又捧著臉低頭吻了吻。
前世里兩人沒有親呢的時候,更沒有如此刻兩人同在沐浴的時候。
其實魏祁知道自己要的很尋常,不過是自己喜歡的人心里也喜歡自己罷了。
他要的也不過如此。
前世卻求的艱難。
等再次一干凈的睡在皇上懷里,席容煙輕輕嘆息一聲,上舒適,又子貪念般的在皇上懷里。
耳邊傳來皇上低語的聲音:“煙兒,今日喜歡麼?”
席容煙閉著眼睛,輕輕嗯了一聲。
又覺得自己的手被皇上握住,低沉的聲音又落下來:“煙兒會離開朕麼?”
席容煙不過是強撐著最后一清明,聽了皇上的話,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點頭,連開口都沒力氣。
可是留在下上的手指卻的了,熱氣撲在臉上,沙啞的聲音又響起:“朕想聽煙兒說話。”
席容煙才半瞇起眼睛來,眼前人朦朦朧朧,帶著悉的味道,甚至都來不及想皇上為何要這麼問,懶懶的啞啞道:“臣妾會一直陪著皇上,不會離開皇上。”
暖溫,魏祁瞧著那快睡過去的模樣,著那漂亮的細眉,今日的愉悅卻他心中翻涌,只想與細細說許多話。
兩人從來沒有好好說話過,盡管他的話不多,但他極喜歡在自己懷里無話不說。
這樣的場景前世里他幻想過許多次,他是帝王,也有驕傲在,不曾太過卑微的祈求,但哪怕席容煙有一愿意下來的態度,他便會放下所有段。
盡管他知道席容煙怕是下一刻就要睡著了,他也依舊托著的子在懷里,還輕輕了的腰,繼續問:“要是煙兒離開朕,朕該怎麼罰煙兒?”
席容煙被腰上的靜弄的又睜了眼,困極的眼眸前依舊霧蒙蒙的。
看不清皇上的神,只覺到皇上的眸子一直放在的上,從沒離開過。
想著皇上問的話,進宮來,怎麼能離開皇宮呢。
一輩子也離不開,又怎麼會離開皇上。
面前傳來皇上低低催促的聲音:“煙兒,說話。”
席容煙才搖頭:“臣妾不知道。”
也當真不知道,因為從來沒想過離開。
魏祁著席容煙的下,看著迷蒙的眼睛,緩緩道:“煙兒,你要是離開朕,朕便會將你鎖起來,鎖在朕的邊,永遠也不能離開。”
“煙兒記住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