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兩人就來到樓家。
樓柏霆照常在廚房里洗著水果,看到樓蘊過來了,立刻把洗好的水果拿到面前。
樓翊州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更沒有去拿那個水果。
用他爸的話說,就是那碗里的不是他該吃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白靜淑突然對著樓翊州說道:“兒子,前兩天我讓人把你那套別墅都打掃了一遍,包括你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我都讓人鏟了,保證你在那里看不到陸心蕾的一點影子。”
聽到院子里的花草也被鏟了,樓蘊神怔了一下,但還是很好的掩蓋住了,沒讓對面兩人看出一異常。
只是的這份怔住的神沒有逃過樓翊州的眼睛。
他目不著痕跡地在樓蘊邊撇了一眼繼續道:“好,辛苦媽了!”
白靜淑笑笑,眼里滿是對樓翊州的喜歡。
這個兒子一項乖巧。
即便是十二年沒有在的邊,他依然向著,聽的話。
吃完飯后,樓柏霆帶著樓蘊去了他的書房。
剛進書房,樓柏霆就讓樓蘊坐到他對面的位置問道:“阿蘊,最近工作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
樓蘊不在意的回答:“沒有,一切都很好。”
樓柏霆笑笑,臉上有些言又止:“那就好,那就好。”
樓蘊看出他言又止,忍不住說道:“爸,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不用這樣藏著掖著。”
聽到樓蘊這樣說了,樓柏霆臉上出一抹輕松的表。
這才問道:“小阿蘊,你最近和小楚怎麼樣了?打算什麼時候訂婚?”
“訂婚?”
樓蘊被樓柏霆里的這個詞給愣住了。
怎麼又是訂婚?
之前訂婚,后來又是樓翊州,接著現在又是。
這訂婚是樓家的KPI嗎?
還全落在和樓翊州頭上?
樓柏霆看出樓蘊的不愿,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這很突然,但是爸只是想在有生之年看到你結婚,看到你能嫁給你喜歡的人。”
自從看到老趙去世后,他也害怕自己哪一天不在了。
樓家人對樓蘊的態度,他一清二楚。
如果他哪天不在了,樓蘊絕對會被趕出樓家,到時候在外面了欺負,不僅連一個幫出氣的人都沒有,甚至是幫說話的人也不會有。
而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樓蘊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能有個依靠,這樣自己即便走了,也不用那麼擔心,不然他死不瞑目。
樓蘊被樓柏霆的話給怔住了,急忙抓著樓柏霆的手說道:“爸,你會長命百歲的,會健健康康活到一百歲的,不會看不到我嫁人。”
“真的?”
樓柏霆的目里著一竊喜。
樓蘊笑了笑,然后點頭。
見樓蘊已經答應了,樓柏霆又繼續問道:“那你到底什麼時候和小楚訂婚?或者你們倆干脆直接結婚。
小楚那孩子我看著還不錯,又是創科的總裁,對你又是真心的,你要是嫁給他,以后依然可以食無憂生活。
要不然你找個時間,把他約出來,我和他聊聊?”
樓柏霆話剛說完,還不等樓蘊回答,書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
樓蘊抬頭,就看到樓翊州那沉到不行的臉。
瞬間,樓蘊有一種死到臨頭的覺。
樓翊州把目收回來,看向另一邊的樓柏霆說道:“爸,媽找你有事。”
“好,我馬上下去。”
樓柏霆說完又對樓蘊叮囑道:“阿蘊,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我的話,然后找個時間約小楚出來。”
樓蘊張不知道說什麼,但還是應付的“嗯”了兩聲。
等到樓柏霆離開后,樓蘊才從沙發上站起來。
走到樓翊州的面前,剛想要解釋,可是面前的男人轉就朝外面走。
樓蘊立刻跟上。
兩人出了樓家后,樓蘊就坐上了樓翊州的車。
這次樓翊州明顯不想多和說話,靠在門邊上,看著手里的手機,一副你別我的意思。
樓蘊只覺得一陣頭疼。
昨晚才說要和他好好在一起的,今天就當著他的面說要和別的男人訂婚,還是和楚庭知。
樓蘊覺得每天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
沉默了近一分鐘后,樓蘊才緩緩說道:“哥,這其實是個誤會,我沒有想和楚庭知訂婚,你相信我。”
“我信。”
樓翊州跟著后面回了一句,甚至沒有任何遲疑。
樓蘊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樓翊州竟然相信?
相信不是要和楚庭知訂婚?
這怎麼可能?
樓翊州察覺到樓蘊不相信他說的話,目從手機上移開,然后看向樓蘊。
“你昨天說想和我好好在一起,我就信你一次。”
樓翊州看向的目沒有一點怒意,甚至沒有一點撒謊的痕跡。
樓蘊一時不知道,這男人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不過只要這個男人不要發瘋就行了。
后面兩人直接去了花卉市場。
樓蘊雖然不知道樓翊州帶來這里是干什麼,但還是老實地跟在他后。
兩人朝里面走著。
終于在一攤位前停下。
店老板一看是樓翊州過來了,立刻迎上去:“樓總,怎麼您親自過來了?你打個電話,我馬上就把花給您送過去。”
樓翊州沒有理會老板的這句話,只是問了一句:“我的花呢?”
“都在這兒呢!”
老板揭開后一層用明塑料覆蓋的花。
瞬間,濃郁的紫闖進樓蘊的眼里,不由愣住。
眼前的紫薔薇花有上百朵,每一朵紫薔薇花開的都十分艷麗,濃郁的紫配上層層疊疊的花瓣,看上去既高貴又耀眼。
“喜歡嗎?”
男人詢問的目看向旁的孩。
樓蘊驚訝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好半天之后才問道:“這是送給我的?”
樓翊州淡淡應了一聲。
樓蘊心像是被什麼挑撥了一下,開始狂跳不止。
完全沒想到樓翊州會給買了那麼多紫薔薇花。
可是又想到這些花又不能弄回蘭淺灣,忍不住問道:“這些花你打算放在哪兒?”
“放回別墅吧!我讓人照顧這些花,以后你想看那些花就去別墅。”
“那你不怕媽知道嗎?”
白靜淑前腳剛把那些花鏟了,后腳他們又把花種上,這不是和對著干嗎?
樓翊州知道樓蘊在擔心什麼,于是毫不在意地說道:“知道就知道,種花而已,又不是人,難不連這點事兒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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