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樓蘊發現自己的手仍舊抖的十分厲害。
昨晚這個男人來了好幾次,被折騰的手又酸又累,險些以為自己的手都要廢掉了。
高強度的運讓手臂到現在都還在抖。
看著勺子時不時撞在碗壁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樓翊州故意調侃道:“要不然我喂你?”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樓蘊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在他上出個十個八個窟窿。
“樓翊州,下次你要是再這樣,我們就分房睡。”
“你敢!”樓翊州怒斥了一句:“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分房睡,你要是敢和我分房,我就讓人把這座房子的房間全部打通,變一個房間,我看你能分到哪去?”
樓蘊氣得呼吸加重。
這男人也太蠻不講理了,完全就是不顧及別人死活的霸道。
不想再和男人說些什麼,低頭就繼續吃著碗里的粥。
只是樓翊州卻沒有要放過的意思。
見仍舊一度氣鼓鼓又委屈的模樣,忍不住說道:“樓蘊,我昨晚就提了一個要求,你就委屈這樣,那你昨晚對我提了兩個要求,我像你那樣了嗎?”
言語里多有點在說樓蘊小氣的意味。
樓蘊再次抬頭看著對面的男人,眸子里滿是不甘和憤怒。
什麼他提了一個要求,而提了兩個要求?
這兩個要求是有可比的嗎?
樓蘊氣憤的放下勺子,剛準備嗆聲一句,不想男人搶先一步開口:“你別說這兩個要求沒有可比,你提兩個,我只提了一個,說來說去,吃虧的還是我。”
樓蘊被男人的這套不要臉的理論,握手里的碗,恨不得把里面的粥直接揚在他臉上。
這男人哪是什麼斯文矜貴的霸總?
明明就是一個地無賴!
后面樓蘊知道自己說不過這個男人,索也不再說話,繼續低著頭吃著碗里粥。
樓翊州看著說不過自己的模樣,心好的不行。
他走到沙發旁,拿起放在上面的西裝外套穿上,然后走到樓蘊的后,在臉頰上落下一吻,溫地說道:“晚上乖乖等我回來。”
說完,男人直起就往外走去。
房門打開,進來的正好是張嫂。
看到樓翊州要出門上班了,張嫂立刻打了聲招呼。
樓翊州淡淡“嗯”了一聲,然后叮囑道:“張嫂,我妹妹最近口味可能比較刁鉆,麻煩你多做些喜歡的菜。”
“好,樓總您放心好了,我一定照顧好樓小姐的。”
樓翊州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就離開了。
等到樓翊州離開后,張嫂才走到客廳對樓蘊說道:“樓小姐,你哥對你可真好。”
樓蘊沒有接話,只是干笑一聲,端起杯子把里面的牛喝完。
樓翊州對的好,只是建立在沒有忤逆他,沒有和他對著干。
如果忤逆他,或者是和他對著干,那麼他之前對能有多好,之后對就有多壞。
這一點早就驗過了。
只是張嫂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些。
吃過早飯后,樓蘊就回房間聯系了許偉,讓他幫忙找一個糕點老師來蘭淺灣教做糕點。
許偉早上就聽樓翊州說過這事,所以樓蘊說的時候,他就立刻答應了。
等安排好這件事后,就拿了見連去了衛生間。
今天舒晩還約了見面。
出門的時候,沈夢離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
還是一樣的,李治負責開車,沈夢離則是形影不離地跟著。
樓蘊沒有表現出有多麼抗拒。
反正,無論怎麼抗拒,這兩個人都會跟著。
等到咖啡店的時候,舒晩已經到了。
樓蘊讓沈夢離坐到另一邊的位置等。
沈夢離同意,轉就坐到了距離兩人不遠的地方。
看到樓蘊出門還跟著一個保鏢,舒晩笑了笑說道:“樓總這是多怕你跑了,居然派一個保鏢跟著你。”
樓蘊聽出話里的調侃,嘆了一口氣,沒有接這句話。
一般人認為樓翊州派一個保鏢跟著,無非就是害怕出什麼事。
可是只有對面的舒晩卻知道,他是怕跑了,所以才派一個保鏢跟著。
舒晩看出樓蘊不想多說的模樣,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喊來服務員給點了一杯熱牛。
等到牛端上來后,樓蘊才問向舒晩:“你怎麼突然回國了?”
之前在圣托里尼的時候,就知道舒晩一直在Linan工作,基本很回國,這次回國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舒晩用勺子攪了一下杯子里的咖啡,笑道:“我辭職了。”
“你辭職了?”樓蘊一驚,“什麼時候的事?”
“上個禮拜。”
“那你現在是······”
“在走流程,正好我這幾年的年假都沒有休,就打算在離職前全休了。”
樓蘊明白地點了點頭。
只是舒晩辭職了,那和紀薄年?
是分開了,還是在一起?
樓蘊最后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你和紀總他······”
舒晩攪咖啡的手頓住,沒有放下勺子。
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故作輕松地說道:“分手了。”
樓蘊一下驚的沒有反應過來。
看著對面的舒晩。
雖然說的輕松,可是到了上散發出的落寞和悲傷。
像是被狠狠傷過后,又被棄在路邊。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分手?”樓蘊忍不住好奇。
這次舒晩放下手里的勺子,后背靠向后的椅背,淡淡地說道:“他要和別人結婚了,我總不能做他的婚外吧!”
樓蘊吃驚的愣在原地。
紀薄年要結婚?
還不是跟舒晩。
這怎麼可能?
他們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明明在圣托里尼的時候,看到紀薄年對舒晩很好的。
怎麼可能會其他人結婚呢?
這兩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樓蘊還想繼續追問,可是看到舒晩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最后還是選擇沉默。
不了解和紀薄年的況,所以還是不要參合。
后面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舒晩才沒有再去想和紀薄年對事。
轉頭問向樓蘊:“阿蘊,樓總是不是已經知道你懷孕的事了?”
樓蘊點了點頭。
舒晩笑笑:“像樓總那麼聰明的人,你是不可能瞞他任何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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