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看著何閔閔這張牙舞爪的樣子,心里只覺得好笑。
有必要回答這種人的問題嗎?
也難怪雪瑩會和打架了,這種人,確實欠教育。
蘇晚甚至都不屑與何閔閔浪費口舌,直接將視作空氣一樣,對楊雪瑩說:
“雪瑩,你在公司打架的事封景深知道嗎?”
楊雪瑩搖搖頭:“封總哪里的管得上我們這種小事。”
“那是他的公司,有人不認真工作整日想些歪門邪道的破壞公司環境,他不可能不管的,把這事兒告訴他,他去理。”
楊雪瑩眨眨眼睛,似乎想通了什麼,立即點點頭;“好,等我回公司就把這件事匯報給封總。”
這種員工扯皮的小事封景深確實不管,但事關表姐的事, 他應該會上心的吧……
“你話里的意思是,封總會偏袒你了?” 何閔閔有些沒底氣,“但明明是先手打人的。”
蘇晚冷冷地瞥了眼何閔閔 :“你隨便造謠侮辱我就沒有問題了嗎?”
何閔閔極力為自己辯解:“我說的雖然有夸張的分,但你和封總的關系就是不干凈。”
“把這些話說給封景深聽吧。” 蘇晚走在前面,“雪瑩,我送你去公司。”
楊雪瑩朝何閔閔傲的冷哼一聲,現在可是有姐姐撐腰的人,一點也不怕。
“等下我們就公司見吧!”
說完,跟著蘇晚后,上了那輛漂亮的士法拉利跑車。
蘇晚調整了下坐姿,戴上了墨鏡, 側眸看了眼楊雪瑩。
這個小妹沒有白疼,關鍵時刻還為出頭打架……
“疼不疼?”
“疼啊,何閔閔的指甲又長又鋒利,想我破相啊!等下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封總,不能公司里的那些人隨便講你!”
蘇晚手把著方向盤,啟汽車往封氏集團開。
“等下送你去公司我就不上去了。”
關于和封景深之間的流言蜚語,不止這一次了,那些人說是破鞋,婊子,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從不為自己辯解一句 , 默默忍著,任由臟水往自己的上潑。
說不委屈是假的,正是這個原因,更加擔心和封景深正式公開關系后,這種言論只會更加變本加厲。
楊雪瑩知道蘇晚不想去公司的原因, 很理解蘇晚此刻的心。
“表姐,你不要和那些人生氣,我看的出來,封總對你是真,你們本來就是正常的關系,只是比較低調不愿意公開而已,錯的是那些背后嚼舌頭的人,他們嫉妒你才這樣說。”
“他們去說,只要沒有影響到我的利益,我懶得和他們計較。”
楊雪瑩嘆了口氣,看來做封景深邊的人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需要有一顆強大的心臟。
“表姐,那我先上去了啊,你開車注意安全。”
“好。”
楊雪瑩目送蘇晚離開,站在路邊等著。
二十分鐘后,許閔閔從公車上下來,腳剛著地就被楊雪瑩拽住了手。
“你拉我做什麼!放開手!”
楊雪瑩把許閔閔拖著往公司里走:“我們現在就去找封總,你把你說的那些話一字不落地說給他聽。”
“你在這里嚇唬人了,封總這樣的大人,怎麼會管這種小事,放開我!我要回去工作!”
兩個人推搡著進了大堂,前臺工作人員一看到們就走過來。
“你倆終于回來了,封總在辦公室等著你們呢。”
許閔閔心虛道:“封總怎麼了?”
“還能怎麼著?你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
前臺員工不屑地看了眼許閔閔,一副你攤上大事的樣子。
“我就是說了幾句話,又沒有犯多大的錯。”
楊雪瑩拽著往電梯里走:“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就是最大的錯!”
許閔閔是真的害怕了,忽然意識到了這件事似乎還嚴重的:
“我……我以后不說了還不行,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實習生,我想回去好好工作。”
“你還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啊,還著臉去給封總送飯,現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楊雪瑩拉著許閔閔進了封景深的辦公室。
男人一臉冷峻, 周被一冷氣籠罩著。
讓自己的人遭無端罵名,是男人的無能,而且還不止一次。
那就借著這一次,殺儆猴吧。
半個小時后,楊雪瑩和許閔閔從辦公室出來,一個揚眉吐氣,一個如喪考妣。
許閔閔往財務部走,一路上都是看熱鬧的同事們。
有人見許閔閔神游離,像是到多大的打擊。
“閔閔,你怎麼啦,封總對你說什麼啦?”
許閔閔像是在懺悔一樣,不斷地對同事們重復: “我是碎,我不該說蘇小姐的壞話,我是碎……”
同事們互相看看,都有些幸災樂禍。
按照封總的行事風格,許閔閔被搞得這樣害怕也很正常。
許閔閔就這樣一路回到了工位,凡是有人和說話,一律都在重復同樣的句子。
接著就在工作群里出現一段幾位員工分別朝蘇晚道歉的視頻,這幾段視頻在各部門掛在墻上的大屏幕上循環播放直到下班,堪稱社死現場。
直到這個時候,封氏的每一位員工才意識到, 在背后說蘇小姐的壞話,后果有多嚴重!
*
翌日,蘇晚去封氏開項目會。
覺得有些奇怪,本以為昨天的事會讓再一次卷輿論漩渦里,為封氏集團員工們指指點點的對象。
但擔心的事并沒有發生,大家對很熱禮貌,甚至,有些殷勤過了頭。
等進了會議室,小周在邊悄悄地說:“晚晚,封總也太寵你了吧,你們兩個人,是不是在談啊?”
蘇晚波瀾不驚:“為什麼這麼說?”
“封總昨天把那些說你壞話的人都懲罰了一遍,這不是當眾宣布,他是給你撐腰的人麼。”
“這樣啊。” 蘇晚的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但心里還是開心的。
以為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承的,但要是封景深和一起面對的話, 又是另外一種很輕松的覺。
說話間,會議室的門開了,英俊高大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會議室的人都起朝他禮貌示好。
“各位請坐。” 男人的目掃過一圈眾人,停留在蘇晚的臉上。
男人的深邃目蘊著熾熱的,很深很深,有些嚇人,蘇晚的心跳彷佛跳一拍,急忙低下了頭。
明明應該嚴肅認真的場合,卻帶著往曖昧的方向走,真是罪過……
蘇晚打起神,專注在工作上,和會議桌上的男人們探討方案,爭論細節,盡顯專業和干氣質。
封景深斜倚著座椅靠背,姿態散漫,著一慵懶的氣氛,不像是開會來的。
會議快結束時,蘇晚收到了一條信息,打開來看,是封景深發的。
一會兒公司天臺見。
蘇晚放下手機,掀眸看了眼男人,如無其事地繼續會議。
會議結束, 蘇晚在天臺見到了封景深。
男人站在護欄邊,長拔地俯瞰著城市的景觀。
他很喜歡來這里,如一個王者一樣站在自己的帝國之上。
蘇晚走過去,站在他邊,眼睛看向他看的方向,片刻的寧靜。
男人側眸,看著烏黑漂亮的發被風吹起,他手纏繞在指間,另只手順勢攬著的細腰,將人擁在懷里。
男人在耳邊,聲音磁沉好聽: “你知道剛才開會時,你和那些男人們據理力爭時,我在想什麼嗎?”
“想什麼?”
“想把他們的眼睛都挖下來。”
蘇晚一個激靈,被嚇了一跳:“太腥了。”
封景深的手指在蘇晚的服扣子上徘徊,熾熱綿長的吻落在的頸窩。
“那就把你吃進肚子里。”
蘇晚的手攀上男人的脖子,瑟在他的懷里,心跳得快極了。
男人一邊吻著,一邊架著將人抱了起來坐在高臺上。
蘇晚的回頭看了一眼,這個高度讓到眩暈,回頭摟著男人的脖子。
男人看著驚的樣子,扣著的腰的手不松開。
“刺激嗎?”
蘇晚垂眸看著他: “變態。”
男人的眉眼邪肆地揚起:“和我站在一個高度,是件很危險的事,你怕不怕?”
蘇晚勾,松開了勾住男人的脖子的手,子甚至往后面微微后彎,長發在風中自由飛揚,這種上半完全懸在空中的覺,很喜歡。
“還可以更高!”
男人的眼里滿是笑意,寵溺又溫。
他將蘇晚從高臺上抱了下來,著漂亮驚艷的小臉。
“還想要多高,嗯?”
蘇晚看著他的眼睛沒說話,仰起頭含住男人的,落下一個吻。
這像是在草原上丟下一個火種,瞬間燃起一片熊熊烈火。
男人的聲音夾雜沉的息,咬住的耳垂,問:“飛起來,要不要?”
他手卷起的邊,將人翻轉過來從后面將扣在自己的懷里,帶著一起高空飛翔……
不遠, 一個藏在角落的眼睛目睹著這瘋狂的一幕,用手機攝像頭將畫面全部記錄下來……
*
蘇晚從封氏集團出來,便忙著回公司理事。
助理跟在后匯報:“蘇總,昨天那個姓陸的先生又來了。”
蘇晚皺眉:“不是說了嗎?不管他來多次,我都不見。”
“他說他來是問咱們要貨的,之前您哥哥在時,他在咱們這里下了一筆一千萬的訂單,現在來提貨。”
蘇晚想了想,看來這一面是必須要見的了。
“讓他在會客室等著吧。”
“好。”
蘇晚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先進休息室里重新換了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忽然發現脖子上有個明顯的咬痕,已經變紅了。
心里暗自腹誹封景深那個男人占有太強,卻沒有遮掩的意思。
整理好服,走出辦公室,直接去了會客室。
“好久不見。”陸野的視線在蘇晚的上打量:“蘇總。”
蘇晚微微一笑:“請坐。”
許久不見陸野,他變得比印象中的要多了,言行舉止里竟然著和封景深相似的氣質。
陸野見到蘇晚,角止不住地上揚,視線落在脖頸上的印跡時,笑容漸漸僵住了。
蘇晚落落大方:“陸先生,因為你和我們楊氏的合作是由我哥哥經手的,我并不知,所以我還需要看一下當時簽訂的合同,請你稍等一下。”
陸野翹著,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含著漫不經心。
“蘇晚,我來找你不是說生意的。”
蘇晚一聽,瞬間站起了,一刻也不想和這個男人多呆:
“我還有事,陸先生請便。”
陸野抬,直接攔住了蘇晚的腳步,拉住了的手。
“你放開我!”
陸野的眼睛倏地犀利起來,像是冒著火:
“蘇晚,翻臉不認人和誰學的?你可真沒良心!”
蘇晚用力一掙,借著男人的力一腳踹在了他的上。
陸野悶哼一聲,捂著被踹疼的地方:“夠狠的,往命子上踹。”
蘇晚往后退了幾步,微微息著:“陸野,我們不要再聯系了,我現在過得很好,不希別人打擾。”
陸野笑笑,眼神卻很傷,他痛心疾首: “我怎麼可能不聯系你,我害怕你死在封景深的手上!”
“你不要和我說這種話!也不要再挑撥我和他之間的關系了。”
“可笑,我挑撥?你遲早會明白我對你說過的那些話的。”
陸野起,倏地抓住了蘇晚的手, 幾乎是發狠地咬牙切齒道:
“蘇晚你記著,無論今后你遇到了什麼事,只要有我陸野一口氣在,定要護你周全。”
他說著,往蘇晚的手里塞了一塊堅的東西,不舍地看了眼蘇晚,他轉就離開了。
蘇晚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收回了視線,攤開手看著手里的東西。
這是男人的隨掛件,陸野以前告訴過,這是個護符,從寺廟求來的,所以他能無數次從生死關頭過來。
蘇晚有些不明白,陸野把這個東西給做什麼,回想著他說的那些話,心里有些。
但的心里已經做了選擇,就不能有搖了,把護符收起來,放在了辦公室的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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