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傅淮洲有些疑地看向阮荔,他可從來沒有聽過阮荔他這個,平常都是連名帶姓地。
就算是個老公,也是有求于他的時候。
阮荔連忙解釋道,“我沒有。”
傅淮洲寶寶,那種一副什麼詭異場景,都不敢想象,甚至有種倒反天罡的覺。
傅承璟還在旁邊不斷說著,“媽媽,那你不爸爸寶寶是因為他和我們不一樣,不是你的寶寶嗎?”
他懷里面的傅令瓔大眼睛也盯著自己爸爸和媽媽。
兩人的作同時頓住,傅淮洲頗有意味地盯著臉上已經升起一抹緋紅的人。
阮荔看著整齊向自己投過來的三道視線,像是被審問一樣。
“我不是那個意思。”阮荔連忙解釋道,“爸爸和你們不一樣,不需要我他寶寶。”
旁邊好整以暇盯著的傅淮洲倏地開口,徐徐問道,“誰說我不需要。”
傅承璟雖然小時候和爸爸天天鬧別扭,但是自從傅淮洲有段時間負責接送上他上兒園后,現在兩人的關系已經好了不。
他在旁邊附和著,“媽媽,爸爸說他需要,你怎麼不他呀。”
傅淮洲低低笑出聲,手在阮荔白皙的腳腕上輕輕挲著。
阮荔差點就要在兩個小孩面前給他一腳,平常在傅承璟和傅令瓔面前很順的兩個字怎麼也說不出來。
憋紅了臉,給了傅淮洲一個求救的眼神。
終于在馬上就要堅持不住的最后時刻,一直看好戲的男人站起,緩緩開口。
“因為媽媽是爸爸的寶貝,所以一般都是爸爸寶寶,至于我,你媽媽什麼我都會答應。”
阮荔覺得在兩個小孩面前說這些有些尷尬,自己連忙鉆進了帽間去換服,剩下傅淮洲了外套,洗過手后在床邊照顧小孩。
傅承璟正是看見什麼都要問為什麼的年齡,即使媽媽不在,也要追著問爸爸。
“爸爸,那你不是媽媽的寶貝嗎?”
傅淮洲懷里抱著小兒,拿著紙巾幫瓔瓔手指,語氣篤定,“我當然是。”
“那媽媽為什麼不承認。”傅承璟還記得白天的時候,媽媽提起他和妹妹時候可是格外痛快。
“因為媽媽害。”傅淮洲看了一眼似乎還有疑問的兒子,淡淡打擊著他,“不要問為什麼對你們不害。”
“因為我在你媽媽心里最特殊。”
于是高需求寶寶傅承璟在這件事之后,再次和他爸爸生了三天的悶氣。
阮荔已經習慣他們兩個的這種稚行為,但還是沒忍住在第二天晚上控訴旁的男人。
“你能不能惹小璟生氣?”
自從有了兒,某人已經很久沒有把文件帶回來,甚至下班時間也是眼可見地變早,每天回來就是站在嬰兒床前面。
傅令瓔晚上會睡在兩人中間,正眨著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我惹他?”傅淮洲語氣難得有點起伏,放在一般的家庭里面,不都是兒子不要惹父親生氣嗎。
阮荔抹完自己的夜間護品,掀開被子上床,眼神有些無語地看向他,“你怎麼越來越不像個而立之年的人了,每次明知道小璟要生氣,還要故意那樣說。”
傅淮洲承認自己有時候確實是故意的。
“傅承璟確實好玩一個小東西。”
傅淮洲雖然平時看著對兒子淡淡的,但實際上在阮荔復出工作的那一年,基本都是他每天帶在邊。
所以他才會對傅承璟懶走路,甚至故意不說話的事那麼了解。
阮荔把自己手邊的一個抱枕直接繞過瓔瓔扔在了傅淮洲的臉上,“小璟才不是東西。”
說完又發現自己說話有歧義,氣得別過臉不理會這人。
順便把瓔瓔抱過自己的另一邊,解開睡的扣子準備喂小孩,瓔瓔才剛幾個月還沒有斷。
沒過一會,背后就上個溫熱的膛,手搭在的腰上,炙熱氣息都噴灑在頸邊。
“你要干嘛?”阮荔被他弄得渾戰栗,不經意間瑟了下。
傅令瓔還沒察覺到什麼不對,依舊在自己媽媽懷里,小臉都鼓起來,安靜房間里只有大口“吃飯”的聲音。
傅淮洲盯著白到晃眼的團子。
“怎麼吃這麼香。”
阮荔這麼久早就能聽懂他的話外之音,滿臉警惕,“傅淮洲,你別這麼厚臉皮,能不能恢復我以前剛認識你時候的樣子。”
傅淮洲仿佛聽不見的話一樣,手指在自己兒的臉頰上面輕輕著。
“剛認識我什麼樣子。”
阮荔回憶了一下某人當時自稱長輩,整天一副克己復禮的樣子,恨不得把不近四個字寫在臉上。
“就是那種看見生搭不理,高嶺之花的樣子。”
傅淮洲聽到的描述低低笑出聲來,剛好瓔瓔已經吃飽放開自己的媽媽,就讓剛剛虎視眈眈的人鉆了空子。
“這不是被你摘下來了嗎?”
“別躲,我又做不了什麼。”
——
葉眠和時荀的婚禮近在眼前,而阮荔作為既是妹妹又是閨的份自然不了忙碌。
傅淮洲也被時荀和葉澤兩個人整天在邊吵著。
導致園只剩下傭人和兩個小團子,偶爾傅老爺子和老夫人也會過來看看,阮荔倒是對傅承璟一百個放心。
和傅淮洲兩個人都被拉去時家一起討論婚禮的流程,畢竟們兩個是在場唯二有經驗的人。
阮荔不可置信地看著時荀的想法,“你要在海上舉行婚禮?你考慮考慮新娘的婚紗好嗎,到時候頭紗都要被吹掉。”
旁邊傅淮洲幫他支招,“倒是也可以,在游上面。”
阮荔勉強覺得這個還靠譜點,畢竟時家能包下的游大概也就和皇家加勒比游那個質的差不多,舉辦個婚禮場地也足夠。
一群人一項一項地對了兩個小時。
阮荔的手機鈴聲打斷討論,傅淮洲看見屏幕上面是管家的電話。
剛接起來就聽見那邊格外焦急的聲音。
“夫人,小姐不在園里,您和先生快點回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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