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款時,梁知微像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一樣,率先拉住傅凜舟的手。
語氣輕輕的:“傅先生,這次我來付!”
傅凜舟溫一笑,眼底藏不住意。
“謝謝老婆!”
“老婆”兩個字,落進梁知微耳朵里,像是帶著溫度,燙紅了耳尖。
因為是定制款,可以在戒壁側刻字。
傅凜舟想都沒想,直接給出了“知知”兩個字。
梁知微仰著小臉:“傅先生為什麼要刻‘知知’啊?”
“和你的一樣。”
傅凜舟聲音里的意,都快要溢出來了。
梁知微一臉疑問,和我的一樣?
傅凜舟出聲解釋:“你的戒指側也有‘知知’兩個字。”
自從傅凜舟給戴上戒指,就沒有摘下來過。
一聽這話,梁知微忍不住好奇心,輕輕將鉆戒摘了下來。
果不其然,真的有‘知知’兩個字。
梁知微湊到傅凜舟耳旁,低低道謝:“謝謝傅先生。”
聞言,傅凜舟晴晴蹙起眉頭,似乎有些不滿意。
“傅太太,我剛剛謝你的時候,是怎麼稱呼的?”
梁知微小一撇,思索起來。
他剛剛的是“老婆”!
可,現在有點兒喊不出口。
見狀,傅凜舟抬手,輕輕了一下順的頭發,眼神里滿是寵溺。
喊不出來沒關系,他有的是辦法讓喊出口。
梁知微帶著傅凜舟去了最去的那家火鍋店,焰舞鍋坊,并且特意要了一個包間。
焰舞鍋坊非京北高端餐飲店鋪,像傅凜舟這種份的人,平日是肯定不會出現在這種場合的。
所以,還是要個包間比較好一些。
梁知微坐在傅凜舟旁邊,熱地給他推薦菜品。
“這道水晶牛特別好吃,還有這道……”
講得起勁,完全沒有察覺到,傅凜舟的視線,始終都牢牢地黏在的臉上。
“傅太太喜歡吃的,那自然也是我吃的。”
傅凜舟的聲音低沉,寵溺溢出眼底,肆意在包間里蔓延。
聽他這麼一說,梁知微對著菜單若有所思,隨后作麻利地很快選好菜品。
將菜單遞回給服務員,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
用餐的時候,梁知微發現,傅凜舟似乎對火鍋沒有一興趣。
他全程都沒怎麼吃,只顧著幫夾菜、涮菜,把面前的盤子堆得滿滿當當的。
飯后,兩人回到瀾庭。
院子前的櫻花樹已經染上了秋意,不樹葉都泛黃了,甚至有一部分葉子著淡淡的橙。
但靠近路燈的那一株,依舊蔥蔥郁郁,滿是生機。
梁知微偏起小腦袋,蔥白的手指指著那一株樹。
“傅先生,你知道那一株為什麼還是綠的嗎?”
順著手指的方向,傅凜舟將視線投了過去。
隨后,他勾起角,語調沉穩,一副極其正經的模樣。
“因為這棵樹照時間充足,離源近,溫度相對較高。這能有效促進植生長激素的合,同時抑制落酸的產生,所以能更長時間的保持生長狀態。”
傅凜舟言簡意賅地回答,每個字都落在重點上。
梁知微聽了,眼底溢出一不可思議和贊賞,語氣中有些驚訝。
“傅先生,真是見多識廣。”
傅凜舟卻在這時,長臂一,將輕輕摟進懷里,緩緩湊到的耳邊,輕咬著的耳尖。
“傅太太,我現在可有好幾種激素需要平衡。”
他在說話時,結有節奏地滾著,聲音里帶著無盡的蠱,像是來自于心深,擾得梁知微心尖發。
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無措地盯著他。
自然清楚他說的是哪些激素。
梁知微輕輕啟聲音乎乎:“先回去吧。”
說罷,轉往別墅大門走去。
傅凜舟靜靜地跟在后,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梁知微站在別墅的大廳里,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神間滿是張與不安。
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手機屏幕,才七點多,難道這麼早就要……
越想越覺得不自在,心跳也不聽話地快了兩分。
梁知微猶豫了好一會,才吞吞吐吐地留下一句:“我先上樓……洗漱。”
話落,像一只不安的小貓,邁著匆忙且慌的步子上了樓。
梁知微洗漱完出來的時候,發現傅凜舟房間的燈還亮著。
他的房門虛掩著,暖白的燈從門溢了出來,在黑暗中被無限放大,就如同此刻腔里快要溢出來的張緒。
梁知微心里七上八下的,悄無聲息地朝著地下酒室走去。
想著,與其這樣,那就喝點酒給自己壯壯膽吧!
梁知微到了酒室,看都沒看一眼,隨便從酒柜上撈起一瓶,“嘩啦”一下,倒滿一杯。
一仰頭,就往里灌。
酒的辛辣瞬間在在口腔里散開,灼燒得舌頭生疼。
梁知微只咽下去兩口,里嚷嚷著:“這酒也太難喝了吧!”
話雖這麼說,可頓了頓,又輕輕地喝了一口。
兩道繡眉狠狠地蹙起,眉心擰了一個“川”字。
幾口酒下肚,梁知微只覺得一熱意,從口猛地往上躥,沿著嚨直沖到腦門。
這覺確實不怎麼好,但緩解張和不安,確實十分有效。
傅凜舟從浴室出來時,沒見著梁知微的影。
他想起,下午他突然出現,攪和了看電影的興致,他以為梁知微去音影室接著看電影去了。
結果找了一圈,發現竟窩在酒室。
梁知微的影背對著他,與往日不同,今天裹的是一件雪白的絨面浴袍,一條腰帶鎖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顯得形十分窈窕。
此時此刻,正仰起頭喝酒。
傅凜舟站在原地,并未著急打斷,生怕嗆著酒。
“知知。”
待梁知微咽下那口酒,傅凜舟才輕輕地喚。
梁知微聽見聲音,下意識地回頭。
當眼眸中映傅凜舟的影時,角不自覺地上揚,出一對淺淺的梨渦。
蘋果上的兩抹紅暈恰到好,無端為增添了幾分嫵人的神態。
“傅先生。”
梁知微開口,聲音本就輕,被酒侵染過后,多了一綿悠長的尾音。
像是被下了蠱的音符,足以攝人心魄。
僅僅一聲“傅先生”就讓傅凜舟有些招架不住,倘若是更為親的稱呼,從口中溢出,傅凜舟恐怕是連魂都要被勾走。
傅凜舟緩緩上前,輕輕出雙手將擁懷里,雙手輕地落在細的腰肢上。
梁知微這件睡袍的面料極佳,手生溫,那種細膩的覺,瞬間在他掌心中暈開。
上那特有的香味,混合著沐浴的清香,直往他腔里撞。
“知知怎麼喝酒了?”
傅凜舟沉著聲音問,音調里都是意和寵溺。
梁知微并未著急回答他,明亮的雙眸靜靜落在傅凜舟的結上。
看著他說話的時候,結上下滾的樣子,莫名地好看!
“我就是有一點點想喝。”
輕輕地說著這句話,可視線依舊鎖定在傅凜舟的結上。
梁知微忍不住抬起指尖,輕輕在他結上挲了一下。
指腹,作輕,那綢般劃過的,瞬間帶起一陣麻麻的覺。
傅凜舟沒忍住,結再度滾一番。
他手捉住那只在結上作祟的小手,緩緩低頭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作虔誠又溫。
“喝了多?”
傅凜舟充滿磁的聲音中帶著沙啞。
他此刻必須要確認,是否還保持著清醒。
“不多,四口。”
梁知微一邊乖巧的回答,一邊舉起四細長的手指,眉眼彎彎,那模樣,又純又。
雖然是酒量差,但還沒有差到這種地步。
知道,的傅先生已經等好久了。
傅凜舟舌尖輕輕頂了頂后槽牙,眸子中的溫度悄然攀升了幾分。
很好,清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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