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忘了,你老婆不是!”周景笑嘻嘻轉頭,手里打著方向盤往前。
他咳嗽兩聲:“不過我說你也是的,我說著結婚確實是不好,但是你結都結了,你也有點當人家老公的自覺,這一大早,上班早高峰,你讓小嫂子去地鐵,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怎麼忍心啊?”
溫延珵舒展的眉頭再次皺起來。
“要不是你趕時間,我就送了。”周景對人,從來就是捧在手心里怕化了,他的伴沒有一個不說他好的。
“不需要。”溫延珵掃了一眼周景。
周景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也不知道人怎麼同意和你結婚的,真是無趣又無聊的男人。”周景長嘆三聲。
溫延珵斜睨他一眼,“你不懂,好好開你的車。”
“是是是,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想懂!”周景自己哼了歌起來,他可不會掉進這種墳墓里,他三天換一個的頻率,等到時候都能集的伴都能有一冊子了。
溫延珵:“你想懂也沒這個機會。”
“說得誰稀罕一樣。”周景可是不想結婚,不想被束縛的人。
“德!”溫延珵不與他多說,“阿禮呢,怎麼沒有和他一塊兒?”
周景一臉不爽,“誰要管他,這貨天要和我妹解除婚約,誰想要他這個妹夫似的,但是只能我們家不要他,不能他家不要我們家,這順序不能。”
“這地兒是他談下來的。”溫延珵強調了一句。
“所以我要多瓜分點,自家人,不能客氣了。”周景嬉笑著,“這是他欠我的,讓點利給我也是應該的。”
溫延珵角噙著笑意,“你們家的事,你們說了算,我不會和錢過不去。”
“誒,你這死人臉居然也會笑啊。”周景和溫延珵打道多年了,“我一會兒就要和阿禮去吐槽你。”
周景倒是沒有注意,從剛上車開始,到現在,溫延珵時不時會笑笑,笑意很淡,放在旁人可能不會注意。
看他們太了。
溫延珵別過頭去,“你看錯了。”
“看錯什麼看錯,我2.0的實力,都能開飛機了。”周景指了指自己的視力。
“那你倒是去開啊!”溫延珵冷哼了一聲。
“改天哥哥考給你看。”周景夸下海口。
溫延珵嗯哼,抬眼:“考不上,城西那塊地,劃給我,放心,不白拿,你當初多拿下,我就多給你。”
“你這還不死心,那塊地不漲錢,我沒給你,不過就是怕你虧錢,你好不容易攢的老婆本,沒給你老婆花了,都賠進去了。”
“我還不用你心。”溫延珵邀他這個打賭,“怕了?”
“誰怕,我上學那會兒,讀書是沒你好,但我要是想要學,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周景聳聳肩。
溫延珵很滿意,“一言為定。”
“你賺那麼多錢,又讓你老婆過得這麼苦,你的良心不痛啊!”周景打量了一番副駕上的男人。
溫延珵那賺錢的腦子賺得飛快,這幾年,他跟著溫延珵投的項目,哪個沒有賺得盆滿缽滿的,連他家老頭子都說,多和這小子親近親近,和陳家那渣男來往。
他設計靠近她,隻為讓她愛上自己後把她推入萬丈深淵。多年之後,再次相遇,一向冷血絕情的南宮大少,心中卻再也忘不了她。--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夫人又來偷心了是作者木木林寫的一本非常熱門的其他型別型別作品,講訴了夫人又來偷心了一段生動的故事。
顧嘉年高考落榜,去鄉間外婆家過暑假。 她偶然闖進一座被爬牆虎覆蓋的別墅,裏面住着一位鄉親們口中足不出戶、見不得光的怪人。 孩子們甚至在背後悄悄叫他吸血鬼。 假期結束之際,她做了兩件事,和爸媽商量復讀,向他告白。 一件成功了,另一件失敗了。 * 兩年後,顧嘉年在人才濟濟的晝大中文系點燈苦讀。 某節文學鑑賞課上,教授佈置的書單有小半都來自一位風頭正盛的新人作家——憑藉一部長篇小說和系列中長篇小說獲得了各大文學獎項。 顧嘉年坐在凌晨兩點的圖書館,翻開那本長篇小說的序。 他寫着。 “開篇坎坷,經歷十多次停筆,皆因困頓現實對浪漫幻想的消磨。直到有一天,她敲開我的門,撥開門口雜亂的山茱萸,遞進來一盒點心。從此光傾瀉進來。” * 遲晏視角。 剛刪掉第十二版開頭,有個不長眼的人突然敲響了他的家門。 他陰着個臉去開門,發現門口站着個拘謹的高中女孩子,大眼睛白皮膚,手裏還拿着一盒餅乾。 他礙着長輩欠下的情面,開始不情不願地結束了自己足不出戶的生活,照顧起這個被高考重壓壓垮的小孩。 讓她在家裏看書。 給她鑰匙。 陪她去看病。 陪她去逛街。 安慰她,鼓勵她,誇獎她…… 小孩很有禮貌,很有分寸,卻從來不叫他哥。 終於盼到她暑假結束要去復讀,這小孩居然扭扭捏捏地跟他表白。 “……” 遲晏看她一眼:“等你高考完再說吧。” * 等到第二年高考結束,遲晏算着出分時間給她發了條微信。 “成績怎麼樣啊?” 好半天后,她回:“嗯,考得很好。” 又敲過來一行:“謝謝你,遲晏哥。” 遲晏,哥。 “……” 媽的,人越老越容易被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