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喃別過頭去,這是在哪里?
這兩人也不知道避避嫌。
溫延珵說了聲到酒店再告訴,才算是掛了電話。
唐若喃這才跟了上來,其余工作人員已經回酒店了,溫延珵要理最后的幾個工作,所以和唐若喃逗留了會兒。
杭城分公司這邊派了司機送他們。
唐若喃自己坐在副駕駛座上。
酒店離公司還不算遠,十幾分鐘就到了。
明天他們會在杭城繼續理收購事宜,后天就會去春山進行收購,唐若喃不得不佩服溫延珵的效率極高,尤其是所有事都親自過問,細節問題從來不放過。
他放任手底下人去干,但他不會忽略自。
所以底下人要跟上他的頻率,必須自己也得要努力付出。
唐若喃剛到酒店,手機就響起來了,周景的名字跳在了屏幕上,立馬背過去。
“不接嗎?”溫延珵現在了看好戲的人,“快點接吧,回頭阿景要把這筆賬算我頭上的,我可是很冤枉。”
唐若喃不知道為何,沒有溫延珵這麼自在,可能這就是男區別,男人可以毫不避諱,人不行。
“我一會兒回過去。”唐若喃按掉了電話。
和溫延珵拿了房卡,并肩往電梯間走去。
溫延珵先進了電梯,隨后按了樓層。
到了樓層之后,電話沒有在唐若喃的手機里響起來,反而是出現在了溫延珵的手里。
溫延珵讓唐若喃看看屏幕:“他這小孩子的脾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這個朋友多教育教育。”
“抱歉,溫總。”
溫延珵接了電話,開了免提。
“溫延珵,你這違反勞法,克扣員工休息時間,出差已經這麼累了,你還加班到這麼晚,你讓休息多久啊,休息不好,就會不好,責任你承擔得起嗎?”
周景破口大罵,聲音越來越高。
溫延珵清了清嗓子,“朋友不在,你就在外面鬼混,那你覺得你為男朋友,好哪兒去了?”
因為是免提的關系,周圍明顯有酒吧的氣氛。
不是那種很瘋狂的,但也吵鬧的。
“我哪里鬼混了,我是陪老陳,老陳心不好,我能放任他不管麼,我為了他碎了心。”周景忙著辯解。
溫延珵咳嗽兩聲,“自己和朋友解釋去吧。”
“什麼?”周景沒懂。
“周景,你能不能別打擾我出差,自己玩去吧。”唐若喃閉了閉眼,誰家男朋友這麼傻的,絕對是沒有的。
隨后切斷了通話。
“呵,麻煩溫總了。”唐若喃覺也要鉆地下去了,在老板眼皮底下談,多麼社死。
“回個電話去,阿景沒正經談過,腦袋里想得比較簡單。”溫延珵提醒。
唐若喃以前是以為周景花花公子的,可現在算是發現了,真的小學,比還不如,那次不都是主。
“好的,溫總。”
溫延珵的房間總算是到了,唐若喃公式化地點了點頭,“溫總,明天見。”頷首。
等溫延珵進門去,唐若喃才算松了一口氣。
“誰工作要被老板管,談也要被老板管。”唐若喃嗤了一聲,也就是余音愿意被他管。
什麼時候老板馬甲掉了。
那一定要去老板娘面前訴苦去。
唐若喃走過了幾個房間,就看到自己的房間號,走進去之后,就馬上給周景回了電話。
“喃喃,你別聽溫延珵錯誤引導你,我真的沒有,我沒有喝酒,我也沒有玩,我就陪老陳,老陳喝酒了,我一會兒送他回去才來的。”周景在電話那頭慌的解釋。
他邊已經聽不到吵鬧聲了。
周景大概是走出了酒吧,并到了遠的位置接電話的。
“你不相信,我給你開視頻,再不濟,我就飛過來給你證明。”周景自證清白。
還真是個大爺。
“我相信你。”唐若喃都不由笑了出來,“那你現在走了,把陳總一個人扔酒吧,你就不怕回頭濘書找你算賬?”
“那也沒有你重要。”周景扁扁,“他自作自。”
“行了,那可能是你未來姐夫,還不趕去看著點。”
“喃喃,怎麼辦,好幾天都見不到你,我現在就要想你了,很想很想。”周景委屈地說道,“你會不會想我啊?”
他的聲音有點懨懨的,像極了思念疾。
唐若喃不知道該要怎麼形容,又怕他胡思想,便回答道:“想了。”
“真的?”他央求道,“那你說你想我了。”
要求還真多。
唐若喃不知道這種話他怎麼就張口就來的,就像剛剛的溫延珵,可開口,又覺得不合適,張了張,又退了。
“哪來這麼多事,都幾點了,我還要收拾一下,就先掛了。”唐若喃沒有說出口,隨后找個結束語掛了這通電話。
周景看著通話結束的屏幕,他覺得到唐若喃沒想他的。
但沒關系,他會讓慢慢想他。
原來想找陳淮禮報團取暖,現在好了,被他給連累了,周景走了一個紅綠燈才算是走回到了酒吧里。
陳淮禮今天心確實不好,整個人都很頹廢,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問題了,之前還努力去追人,現在像是焉了。
周景回到了酒吧,卡座沙發上,一個穿著紅短的人整個人趴在陳淮禮的上,手指正在解陳淮禮的襯扣子。
周景馬上拿起手機咔咔咔拍了好幾張照片,順手就點了發送。
“老陳,別怪我,我給你下點猛料。”周景了鼻尖。
陳淮禮撥開了人的手,“阿景,你別。”
周景指了指自己,自己清白就這麼沒有了,“我看你就是覬覦我太久了,真該把你錄屏的,嘲笑你一輩子。”
人倒是還不死心,又要手了。
周景的手機就響起來了,他看了一眼,出了笑容來。
“老陳啊老陳,別太謝我。”他眼神了過去。
見那人更放肆上手了。
“誒,干嘛呢,干嘛呢?”周景也不能放任陳淮禮不管,外面的人怎麼能染指陳淮禮呢。
人回頭看到了周景,“怎麼,你也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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