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公司的老方啊,你也認識,跟我很多年了,我把那輛奔馳給他開來著,還怕嫂子覺得別的車不安全,我都被搞怕了。”周景解釋。
“現在就打電話給他,我有事要問。”
周景忙著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對方很快就接電話了,“周總,您找我什麼事?”
“老方,有點事要問你,你照實說。”周景代了電話里的人,打開了揚聲。
溫延珵開口問道:“昨晚周總讓你送我太太到小區之后,你看到什麼人了嗎?”
“是溫總嗎,昨晚我送溫太太到了小區,我想起來了,當時有兩個人找溫太太,一個年輕的,一個年紀大,穿得都好的,因為是和溫太太一起進小區,我以為就是小區的鄰居,我真的看著進去了,周總有代,我不會怠慢。”
“知道了,謝謝。”溫延珵應聲。
周景掛了電話。
“既然老方看到了,我去車里行車記錄儀拿下來看看不就是了。”周景一下就想到了,“你等著。”
“不用,我和你下去看。”溫延珵一下失了分寸,現在才恢復到了正常的思維。
余音那麼措手不及地知道了真相,并不可能是自己突然發現的。
至于又給灌輸了什麼七八糟的思想,讓整個人都不太對勁,周景說得對,他該要弄清楚,才能求得的原諒。
不要他了。
他就能放棄了嗎?
當然不行。
兩人查看了行程記錄里里面的視頻。
“是……”周景不可置信看著溫延珵,“溫姨,溫姨來找的嫂子,還有你那個便宜妹妹,看著就不像是好好說話的樣子。”
周景是知道溫延珵家里的況,溫海蘭和他有所聯系,周景一直都覺得溫海蘭可憐的,能培養出來溫延珵也算是不容易,曾經低姿態來請求周景,給予溫延珵一些溫暖,周景覺得沒什麼母親會害自己的孩子。
上大學那會兒,他去接過溫延珵,也就和溫海蘭來往。
而他那個便宜妹妹就算了。
一開始周景還想要把人當妹妹看著的,畢竟他家只有周濘書這個所謂的姐姐,他里喊妹妹,但事實上脈制,一直都是姐姐看待的。
結果便宜的就是便宜的。
真是沒辦法形容。
故而,后來他也很會去溫家,還是常常把溫延珵帶回自己家,溫海蘭有時候找不到溫延珵會給他打電話,周景都會幫他擋一擋。
溫延珵的臉在看到這段視頻里的人的瞬間就已經變了,暗沉的眸摻雜著猩紅的,像是隨時都要把人給吞沒了一般。
周景看到他臉不對勁,扶住了他的手臂,“珵哥,別沖,你還有嫂子呢,嫂子還等著你的解釋,我給我姐打電話,看看我姐追到人了嗎?”
幾年前,他見過這樣的溫延珵。
周景整個人都是慌無助的。
他以為現在的溫延珵已經可以抵抗所有了,可他卻不知道他心里的肋。
溫延珵出手,“車鑰匙!”
“啊?”周景看著他這樣的緒,也怕他出問題,“我開車送你就行。”
“不用。”溫延珵問他拿了車鑰匙,他上了車,引擎一啟,車絕塵而去。
周景都覺得他用這輛車開出了跑車既視,周景清楚,他去了哪里,這個答案,拿不到,他不會善罷甘休。
那他要怎麼辦。
唐若喃的電話也殺過來了。
他接通了電話,還沒開口。
對面張的口氣就傳遞了過來,“周景,你現在人在哪兒,你說清楚,余音怎麼了,和溫總怎麼了?”
“哎!”周景嘆了一口氣,“你都沒有這麼著急關心過我。”
“周景,你正常點,現在是說這種的時候嗎,我現在在去機場的路上,他們到底怎麼樣了,不會鬧掰了吧?”唐若喃低聲詢問。
一向清楚余音的脾氣,余音的決斷就是八匹馬拉不回來。
“嫂子走了,不過我姐去追了,珵哥也不太好!”周景在電話里說著,“雖然珵哥騙人是不好,但珵哥不像是渣男。”
“是,你看著像,掛了。”唐若喃回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周景看著手機屏幕,“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又不是他大勺。
這事估計是和溫延珵母親不了干系,他早就對溫延珵預警過,誰讓他不聽好人言呢,還好他從沒有騙過唐若喃。
他拍著脯,問心無愧。
現在他車被搶走了,他看了看時間,打電話讓司機過來接他,他一會兒還要去接朋友了,這朋友都好幾天沒有見著了。
雖然自己朋友更想要見的是余音。
這都是些什麼事呀,總之就是溫延珵搞出來的幺蛾子,現在嘗到苦頭了。
當今社會,裝窮裝富都裝不得,代價太大。
在京市這個堵車的大城市里,不違反通法規,溫延珵幾乎是油門踩到底,抵達了京市郊區的別墅。
他將車甩在了別墅門口,不停地按著圍墻的門鈴。
刺耳的鈴聲將整棟別墅都震著。
別墅二樓的大門敞開著,從里面走出來了人,是個中年男人,長得黑黢黢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也有些發福,原本想要罵人,但看到溫延珵的那張臉便收了收角。
“是阿珵回來了?”那人從二樓的扶手樓梯匆匆下來。
幾乎是跑著過去給溫延珵開的圍墻的門。
溫延珵越過了旁的男人,已經從扶手樓梯往上跑去了。
富麗堂皇的別墅裝修風格,極盡奢華,仿佛就是什麼貴的都往這里搬,以為這樣就能讓人看了覺得是有錢人。
窮人總是無所不能讓自己看起來鮮亮麗,躋到富人之中,可終究只是一張外表皮罷了,溫延珵也并不在意這些。
畢竟對他來說,這只是個他贍養母親的養老院。
客廳里,溫海蘭翹著蘭花指正在擺弄著茶幾上的蘭花。
這蘭花大概就是這棟房子里唯一格格不的東西了,溫海蘭也是熱衷種蘭花,種一盆死一盆,再去種,無限種過去。
“氣沖沖地干什麼,一個堂堂的總裁,也不知道外頭的人笑話你。”溫海蘭聽到這靜就猜到是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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