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紅的燭火順著引線融開一小圈的蠟油，前調是柑橘、檸檬和佛手柑的清淡，窗外的雷雨沒能蓋過衛生間里傳來的水聲。

晏檸橙后仰，閉目枕到背靠上，燭火燒得很快，中調浮出綠葉與橙花的純凈，溫而不張揚地燃斷腦海中名為理智的弓弦。

原本是為了安神靜心，結果變了催發。

這樣的味道太像現在的林尋舟了，仍然倨傲不馴，是自己喜歡的模樣，然而可擁有了，就難以抑制的想再近。

磨砂玻璃門出大約的廓，晏檸橙徘徊半分鐘，揚起了手。

“哐、哐。”

衛生間里水聲忽止。

林尋舟低到不能再低的聲線傳來，“怎麼了？”

晏檸橙沒有回答，而是緩緩在門口蹲下。

“桃桃？”林尋舟盯著那團在小的影子，立的谷欠念完全沒有要消下的跡象，他蹙眉拿了條浴巾圍好推開門。

冷水激不起霧。

晏檸橙乖順的抱膝蹲著，熊前的被著，微微仰頭，秋水剪瞳晃著瀲滟波，而怯喚他，“林尋舟。”

“嗯。”林尋舟倚門，隨地把發捋到額后，悶哼，“怎麼了？”

孩子像是只沒有主人抱就會等在門口的布偶貓，想抱過來親吻，可他沒有。

晏檸橙眉目寧定地看了他幾秒，下定決心問，“我能幫你做什麼嗎？”

林尋舟提步走近，冰冷的水順著指尖滴落在晏檸橙臉頰，凍得打。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指腹到臉頰細膩的，林尋舟俯，抹開那滴水珠，注視的眼睛，再度確認。

晏檸橙握他的手，用自己的溫去驅趕沖冷水澡帶來的低溫。

篤定答，“我知道的。”

又不是十五歲。

二十五歲的年人，和喜歡的人做快樂的事，不必問是緣是劫。

林尋舟原顧忌到晏檸橙在生理期，猶記年時來月經況會很嚴重？

所以在克制忍耐不去多，可現在實在沒有忍耐的必要了。

把人從地面撈到懷里半摟著，視線從頭到腳梭巡，饒有趣味的問，“請問，我可以用哪里？”

晏檸橙鼻尖蹭他鼻尖，吞吐著講虎狼之詞，“都可以，請盡用。”

飄窗墊，紗簾自兩側往中并攏，進的暗和幽微燭火互為室的明。

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到旗袍的盤扣，沒有被阻擋，林尋舟一顆顆的解下去，細的白得如同捧雪，出bra的蕾邊緣，三分之二杯的包裹，壑深邃。

“寶貝兒好有料。”指腹不客氣的接，手掌虛攏著的要。

這是林尋舟給到晏檸橙最后逃離的機會。

沒有珍惜，而是去主索吻。

再忍下去就不禮貌了。

灰的浴巾到地面，高昂巨大的彈出，晏檸橙瞥到就紅著臉錯開，視線無定的往別掃。

小說和漫畫里的尺寸都是作者夸大過的，林尋舟這天賦異稟的，是之前畫圖時估量保守了……

“不滿意？”林尋舟微笑，眼閃過，手臂發力，桎梏住纖要，溫和質問。

晏檸橙搖頭，角，悠悠回，“它好大。”

最簡單的對男的夸贊，從心上人里說出來時，有加。

水藍狐貍眼圓外挑，覆著水霧，眼如，縷縷把林尋舟的理包裹作廢，他攥住孩子的手腕，引著教導，“桃桃乖，和它打個招呼，喔住它。”

晏檸橙長睫，乖順迎合地張開五指去握，接著哭腔嗚咽，“林尋舟，我控不住，太燙了。”

什麼緒在在作祟，林尋舟狂熱的想把面前的白紙涂抹上自己的彩，瘦長的手指過頸間的大耳狗項鏈，流連遲滯后一路向下。

香薰臺里的燭火在搖曳，閃電和驚雷被拋卻耳后，晏檸橙個林尋舟都沉浸在彼此的中。

視覺和覺都震。

生理和心理都極愉悅。

“……”林尋舟長噓氣，大掌包裹著的小手，獨屬于孩子的細膩。

晏檸橙不敢往下看，依偎在他膛，聽之任之的由著擺弄，紅著眼尾仰頭看林尋舟，像是只心甘愿委屈的兔子。

“哼出來。”林尋舟親著的耳垂，低蠱，“我喜歡聽桃桃發出聲音。”

晏檸橙被得舒服，里溢出糯“……嗯。”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那里始終不肯偃旗息鼓，晏檸橙帶著挫敗嘀咕，“手好酸呀，還沒好嗎？”

林尋舟氣笑了，他沒舍得一直讓晏檸橙用手，但自己的雙手始終都沒有停下。

地面多了團扔的蕾制品，旗袍下擺被拉高。

“畫得文洗掉了？林尋舟掌控著自己與晏檸橙，溫和問。

晏檸橙被欺負得失神，揚著張嫵的臉，后知后覺地回答，“下次重畫。”

“多謝款待。”林尋舟輕著回應，去和親吻。

最后有濁在掌心噴涌，晏檸橙分不清究竟是哪里更熱更燙。

是切實存在的熱，還是彼此附著狂跳的心。

昏沉陷夢想前最后的記憶是林尋舟抱去清理洗手，甚至在學著如何幫忙換滿掉的衛生巾。

他就坐在床邊耐心的研究床頭柜上的瓶瓶罐罐，先是很拙劣技巧的為一一手指的涂護甲油，然后護手霜，認真為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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