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南鳶又喊了一聲,知道自己給這位未婚夫留下的初印象不錯。
謝塵這才察覺自己有些失禮,忙移開了視線,尋了個話題:“表妹怎一個人到這裏來了?我瞧著其他姑娘都在前院互相攀談。”
南鳶不答,反問道:“那表哥又是為何來此?”
謝塵和南鳶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在南鳶派人打聽謝塵的消息時,謝塵也讓人了解了南鳶的去向,這才到了這裏。
“宴會快要開始了,長公主殿下那邊若是發現了人不好差,咱們還是先過去吧。”謝塵說道。
南鳶想要的目的已然達到,自然也不是非要跟謝塵獨的,有的時候留下一些神也是好的。
“好。”南鳶點頭,兩人一同前去。
待二人到的時候,不多時,長公主邊的掌事姑姑便出來了。
“勞各位公子姑娘久等了,長公主殿下特派奴婢來帶領大家去遊湖賞景,還請大家跟了。”
客隨主便,眾人很快便分了兩排,由掌事姑姑引著前去登船。
很不巧,南鳶後便是林以棠。
“晦氣!現在是什麽人都能排在本姑娘前麵了?”林以棠冷哼一聲,鼻孔朝上,對南鳶怪氣。
南鳶本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原則,轉過來,主朝後退了一步,說道:“林三小姐請。”
“哼!算你識相!”林以棠也不客氣,抬腳便走到了南鳶前麵。
南鳶笑了笑,主走到了後麵。
“姑娘……”白芷想為南鳶鳴不平,但是被南鳶按住了。
這次過來本也不是跟林以棠一爭高低的,想要的事已然辦到了,隻要林以棠不是太過分,便沒有必要多生事端。
可林以棠並沒有因為南鳶的退讓而罷休,就是看不慣南鳶這副冷冷清清,活像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不管是在哪兒都是輕而易舉地奪走屬於的芒!
越想越氣,林以棠上前一步,猛地朝著南鳶的後背用力的推搡。
“咚——”
南鳶沒有預料到,頓時形不穩,重重的摔在地上,額頭撞地,瞬間有了一大片的紅腫,甚至滲出來。
雖知道林以棠對自己不喜,但是也沒有想到竟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全然不顧禮儀規矩,親自上手推搡。
“姑娘,沒事吧?”月苒和白芷連忙去扶南鳶。
南鳶搖了搖頭,手到紅腫發燙的額角,傳來縷縷的刺痛。
“喲,當真是氣的很啊,我不過是輕輕了你一下,你就倒在地上,是想構陷於我,還是想趁機勾引在場的哪位公子啊?”
“也是,今天不管是你達了哪個目的,對你、對你家來說都是好事一樁,畢竟這京城上下誰不知道你家絕嗣,就等著你找回個男丁來給你爹娘扶棺啊!”
林以棠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南鳶。
南鳶聽到“絕嗣“這兩個字的時候,眼神瞬間變得淩厲。
“呀,你這是什麽眼神?”林以棠大聲的說道:“大家倒是來給我評評理啊,我說錯了嗎?南墨是不是前幾年從軍之後便杳無音訊的?要我說啊,沒那個本事就別攬哪個瓷活,省的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還未登船的眾人聽到這話,紛紛聚集上前。
“林三小姐說的也有道理,聽說五年前那批去戰場上的人這幾年陸陸續續的都回來過,再不濟也傳回過話來,獨獨這南墨是半點消息沒有傳回來,八是……”
“快別說了,沒看到人家的臉都不好了嗎?”
“這有什麽,做的出來還不讓咱們說嗎?我可聽說當年南太醫可是死活不讓南墨從軍的,最後可是南家姑娘給放出去的。”
“嘖嘖……真是家門不幸啊,出了這麽個晦氣的子。”
聽到周圍議論紛紛的聲音,林以棠瞬間舒心了不,但並不打算就這麽放過南鳶。
僅僅是一個晦氣的名聲怎麽能行,要讓南鳶再也沒有臉麵出門,省的到頂著那張狐子般的臉搶自己的風頭。
“晦氣還是小事,就是咱們的這位南鳶姑娘啊,那是半點都耐不住寂寞,剛到長公主殿下的府上,就收不住你那滿的氣,到去勾引人。
就是委屈了謝世子了,本來自己就不好,好不容易找到個未婚妻,未婚妻卻想著紅杏出牆呢!”
聽到這些難聽的話語,南鳶反倒是冷靜了下來,林以棠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想讓自己出醜,要是真沉不住氣,起手來,那便是如了的願了。
可是衝的白芷卻想不到這麽多,隻知道林以棠這麽辱們,不能繼續忍下去了,於是開口反駁:“你在胡說些什麽?”
聞言,林以棠瞬間將視線轉移到白芷的上,勾起角,一邊笑一邊走近白芷。
還沒等白芷有什麽反應,抬手就是一掌打在白芷的臉上,麵不善的嗬斥道:“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
瞧見白芷還想回,林以棠便又想手打過去,南鳶剛想手去攔,卻被人搶先一步。
抬頭看去,隻見謝塵死死的控製住了林以棠想要打人的手。
“表哥……”
南鳶看著謝塵的眼神有些,沒有想到謝塵竟然會過來替出頭。
這麽多年了,所有的事都是一個人扛著,從來沒有人會為說話,哪怕是父母,哪怕是……顧景珩。
林以棠這時也轉過頭去,將手放下,一臉不屑的看著謝塵:“噢,原來是謝世子啊。”
“你來的正正好,正好問問你這個未婚妻,剛剛是去跟哪個野男人見麵去了?”
林以棠又看向南鳶,怨毒的問道:“我這話可不是空口無憑,南大小姐,你敢跟當著大家夥的麵說說你剛剛去哪兒了,都幹了些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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