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自己一點在屋裏悶了十幾天這件事是有多麽的稚。
哥哥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麽才在屋裏悶了這麽多天,隻是覺得看著這麽一截斷掉的鞭子而心不好,所以就親自去鐵匠鋪盯了整整兩天的時間,給自己打造一截新鞭子,隻求自己能夠重新振作起來。
可是呢,就沒有把自己哥哥的這份真心放在眼裏,甚至還對他大呼小的。
真該死啊!
愧疚漫上心頭,怯懦地張口喊道:“哥!”
聽到楚雲霓的話,楚衍之頓時頓住了腳步,他頭也不回的說道:“送給你的東西就是你的,你要是不喜歡拿出去扔了便是。”
“但是我事先告訴你一點,我們楚家的兒沒有一個是為了這些外之而萎靡不振的。”
“你是姑娘家,雖然從小就要強,可我也不能以男子的標準要求你,我允許你因為自己心的東西壞了,而傷心一時,但是我不能允許你傷心一世。”
“東西沒了就是沒了,以後你會得到更好的,就今天這一天哭完了,鬧完了,你就給我振作起來。明天必須去宮裏任職,不能讓皇後娘娘對你留下一個壞印象,這對你以後是否能進東宮為太子妃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楚衍之將這件事的利弊掰開了,碎了,跟楚雲霓講。
去宮裏任職的事,從小了講,是關係到皇後娘娘對楚雲霓這個人的第一印象,從大了講,那就是關係到整個楚家的未來,絕對不能容許有一一毫的差池。
“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麽頹廢現在這個樣子,但你明天必須打起神來。”楚衍之轉過盯著楚雲霓的眼睛,嚴肅的說道。
為了什麽?
自然不是為了那麽一截斷鞭子就把自己悶在屋子裏麵十幾天。
為的是自己那還沒有萌芽就被扼殺在搖籃裏麵的惋惜,頹廢。
可是把自己悶在屋子裏麵十幾天又有什麽用呢?
太子殿下會關心嗎?
不會,他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麽會變現在這個樣子,他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並不關心,他關心的隻是南鳶罷了。
親眼看到太子殿下在小巷子裏麵親吻南鳶,親眼看到他們那般濃意。
甚至南鳶都說要和他一刀兩斷了,他竟然還低三下四地求好,甚至為了南鳶連一點底線都沒有了,完全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哥,我想好了,不用明天了,我今天下午就去宮裏。早一天過去,或許能給皇後娘娘留下一個更好的印象,我這麽多天都沒有過去了,想必皇後娘娘都對我有些意見了。”
不能再頹廢下去了,還沒有輸。
南鳶不是已經和太子殿下斷絕關係了嗎?不要太子,那楚雲霓要!
但是南鳶既然已經鬆手了,那就不可能再給南鳶任何反悔的機會。
南鳶這個人隻要活著,就會是一個變數,指不定哪天就和太子殿下舊複燃了,隻有死去的人才最可靠。
“你怎麽突然想通了?”楚衍之對楚雲霓的突然轉變有些意外。
他以為再怎麽樣,楚雲霓也是到明天才能想明白,重新振作起來。
沒想到他剛剛把話說出來,楚雲霓就已經想開了,早知道他就早早下來說了,何必拖上這麽久?
“你能想開,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今天下午是吧?正好今天下午我也要去宮裏,順路可以把你帶進去。”
瞧著時候不早了,楚雲霓換了一服便和楚衍之一同往宮裏走。
路上,楚衍之還是沒能忍住自己好奇心,問道:“你這段時間到底是為了什麽變了那副樣子?”
他自認為,自己的妹妹絕對不是這樣一個為了一截斷鞭子就變得頹廢的人。
這裏麵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長兄如父,他們的父親不在京城,他就要承擔起護著妹妹的責任。
尤其是這些可能會導致楚雲霓不開心的元素,一定要排除在外,絕對不能讓再有像這段時間這樣頹廢的表現。
楚雲霓抬頭看向楚衍之,隻見他一臉的關心,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不喜歡那天見到的那個的。”
那天?
楚衍之想了又想,突然想起來了那次在琳瑯齋和楚雲霓起了衝突的那個姑娘,連忙追問。
楚雲霓點了點頭:“對,就是,毀了我的鞭子,還讓我丟了那麽大的人,我討厭。”
聽著楚雲霓的話,楚衍之有些猶豫:“可是這裏畢竟是京城,不是在塞外,這裏不是我們的地盤,我們……”
“可是我很討厭,這輩子都不想見到。”
楚衍之默了又默,最後才道:“你放心,我會找個機會把給理掉,絕對不會再讓出現在你的眼前。”
“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楚雲霓一聽楚衍之願意替自己出氣,立刻眉開眼笑的挽住了楚衍之的胳膊。
楚衍之看著楚雲霓的笑臉,一陣恍惚,他的手輕輕的覆蓋在楚雲霓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低聲喃喃道:“雲霓,我們是兄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不喜歡的人,我也不喜歡。”
皇後寑殿。
楚雲霓伺候的時候還是有些拘謹,但皇後娘娘還是很平易近人的,看到來了之後,簡單地問候了幾句,便讓立在一旁侍候,繼續和沈摘星說著話。
“後來呀,我們就進去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發現了其中的奧。”
“這世界上就沒有無緣無故的喜歡,有的不過是一些障眼法。那個怪人的障眼法便是在上藏了很多的蠱蟲,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驅蠱蟲從鼻子、,或者說是一些小傷口裏麵潛人的皮,無限繁,利用蠱蟲來縱人的行為。”
沈摘星跟皇後娘娘解釋著這幾天發生的事,細心安說:“不過,皇後娘娘您放心,那些蠱蟲我們已經都理好了,絕對不會流傳出來傷及無辜。”
“而宮裏麵最忌諱的就是這些巫蠱之,是斷然不會有人將這些髒東西帶進宮裏來的。”
皇後娘娘一聽到這些巫蠱之便皺起了眉頭,早些年被迫和人爭寵,其中有一個妃子便是利用了這些巫蠱之來陷害,險些喪命。
從那之後不是皇後娘娘,陛下也是嚴厲止宮中再出現類似的巫蠱之,違者,必有重罰。
“唉,咱們說這些幹什麽?說說你吧,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又惹丞相生氣了?”
“哪有啊,我是這麽不聽話的人嗎?”
皇後娘娘傾斜了他一眼,道:“如果不是惹你爹生氣了,你會躲到宮裏陪本宮?”
皇後娘娘和沈摘星繼續說著話,而一旁立著的楚雲霓則是了心思。
巫蠱之?
好像今天是朝廷命婦進宮覲見皇後娘娘的日子,南鳶……也會來吧?
楚雲霓的眼神中閃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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