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每日小說 古代言情 太子重生後,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第214章 南鳶不見了

《太子重生後,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第214章 南鳶不見了

“還請主子明示,屬下實在不知犯了何錯,惹得主子如此怒,屬下即便是死,也想要死個明白。”阿七將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他家主子絕對不是發現了他偽造證據的事,若是真的發現了那件事,他本活不到現在,恐怕還未進門,便被五馬分了。

    顧景珩挲著手上的扳指,語氣冷淡地說道:“進暗衛營的第一天,孤就告訴過你們,孤從來不養無用之人。”

    “你呢,這段時間做了些什麽?孤的太子府都了破了的漁網了,隨便哪條魚兒都能進來遊一圈?”

    “今日馬場,孤可是清清楚楚地吩咐過你,清場,不許任何人進來,結果呢?”

    結果長公主大搖大擺地進來了,還跟南鳶說了那麽長時間的話,若不是他回去,兩人聊得比他和南鳶一個月說的話還要多了。

    還有前段時間楚蕓霓和沈摘星堂而皇之地進太子府的事,那時,他正忙著,倒沒有過分關注這一點。

    現如今想想,他在太子府藏了一個人兒,竟然能被楚蕓霓發現,還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進他的寢殿跟南鳶示威,而他竟然全然不知。

    今日進來的是楚蕓霓,若是來日進來的是刺客呢?

    整個太子府的防守都是由阿七一個人全權管理,以前他的太子府是銅牆鐵壁,沒有一隻蒼蠅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進太子府。

    而現在,嗬!

    他養的這些侍衛竟都鬆懈了這般地步,看來真是他這段時間太放縱他們了。

    “主子恕罪,還請主子恕罪。”阿七將頭磕在地上,一下接著一下,半分不敢停。

Advertisement

    沒有能力,不忠誠,這都是做暗衛的大忌,不管是犯了哪一條,都不可能輕饒了他。

    “主子恕罪,首領一直兢兢業業,這麽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主子念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他一命吧。”

    負責顧景珩出行的侍衛阿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跪地為他求

    顧景珩微微閉上了眼睛,確實,阿七跟了他有十年了,沒犯過什麽錯。

    這段時間,或許也真的是忙昏了頭。

    連他這些時日都分,更別提跟著他一直奔波的下屬了。

    原本的殺心,減弱了。

    “罷了,滾回暗衛營。”

    阿七,差點癱在地上。

    暗衛營裏都是些什麽人?

    那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暗衛營裏的每一層晉級都是要付出的代價的,實力,運氣,缺一不可。

    他花了十年的時間,從暗衛營的最低端爬上來,又跟在主子邊待了十年,雖說辛苦,但到底沒再做過那些刀尖上的活計。

    這要是被重新丟回暗衛營,能不能活下來,活下來了還能不能全須全尾,可都不一定啊!

    “主子,您邊的暗衛首領隻有戰死的,沒有因為實力不濟而被遣返回去的,屬下……”

    “那你就去死。”顧景珩有些煩躁地眉心,他已經是看著阿七跟在自己邊十年的份上網開一麵了,若是再不知好歹,死了也便死了。

    他不缺這麽一個暗衛。

    “別說了,趕走。”阿九生拉拽地將阿七拽了出去。

    阿七低著頭,眼底劃過一抹狠厲。

Advertisement

    不過片刻,殿便安靜了下來,顧景珩著手理今天積下來的公務。

    不知不覺地,天便暗了下來。

    他渾然不覺,還是阿九進來提醒:“主子,月樓的那位貴人說是請您去一趟。”

    阿七退位之後,便是阿九上位接替暗衛首領一職。

    月樓?

    南鳶找他?

    顧景珩愣了一下,轉瞬間,眉眼中便帶了些笑意,問道:“可有說是什麽事?”

    “並未說明,不過……”阿九頓了一下,故意賣了個關子。

    “說。”顧景珩道。

    “屬下瞧見那位貴人去了廚房,問了一下才知道,貴人親手做了膳食,想必是要給殿下一個驚喜。”

    話音還未落地,顧景珩便站了起來,經過阿九旁的時候,還說了一句:“多。”

    瞧出顧景珩心不錯,阿九也開起了玩笑,說道:“是,是屬下多了,應當由貴人親自告知主子這個喜事。”

    顧景珩並未理他,隻是腳步更快了些。

    親手做的膳食?

    他此生還未嚐過,隻有前世南鳶偶爾心好的時候,會給他做上一兩道。

    可這段時間南鳶恨不得他去死,怎麽會突然給他做些吃食了?

    月樓。

    南鳶在殿等了許久,還是沒見到顧景珩過來。

    一個時辰前就派人去傳了話,就算是顧景珩再忙,也該有聽句話的時間。

    可現如今等了這麽久,顧景珩怕是不會來了。

    白瞎了做了一桌子飯菜。

    “不來就不來吧,我自己吃就是。”

    南鳶也不等了,自己埋頭吃著。

Advertisement

    早知道就慢慢的來了,轉變這麽快,是個人都要疑心是不是別有用心。

    “怎麽孤還沒來,你倒是先吃上了?”

    一道聲音從南鳶頭頂上響起,嚇得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

    抬眼看去,顧景珩已經走了進來。

    看到他的時候,南鳶還是忍不住的攥了手掌。

    種種思緒湧上心頭,匯一句話:是他害了自己。

    若不是他,自己還好端端地活著,自由自在的,想做什麽便做什麽,哪兒至於像現在這般委曲求全,不人不鬼。

    他淩辱,他謾罵,被他當一個泄一般藏在太子府裏,滿足他的私

    現如今,毀了容,了傷,還不知道得了什麽病,日日咳,整日憂心忡忡自己會不會死?

    可即便這般,卻還要他威脅,對他笑容滿麵,要什麽給什麽。

    南鳶真的是恨極了

    但也知道,自己跟他,吃虧的隻能是自己。

    想要擺這種生活,不願意後半輩子跟在顧景珩邊,做他見不得人。

    前世,就傻乎乎地跟了他一輩子,最後什麽都沒有得到,父母失,自己則是絕慘死。

    這輩子,要逃,要逃得遠遠的,還要讓他再也找不到自己,徹底擺做他手中的金雀。

    要達到這個目的,隻能跟他虛與委蛇,先穩住他。

    “你怎麽才來,我都等了你好久了。”南鳶嘟囔著,站了起來迎向他,一副委屈的模樣。

    顧景珩看著這副表,心裏一,哪兒還有之前的疑心,有的隻是失而複得的喜悅。

    “嗯,是孤的錯,孤來遲了。”顧景珩握住南鳶的手腕,將懷中:“壞了吧,來,先坐下。”

    南鳶靠在顧景珩的懷裏,聞著悉的氣息,到顧景珩那強健有力的心跳。

    南鳶看著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心裏冷笑。

    不會忘記,這雙手曾經在自己的上肆無忌憚的,也好幾次差點要了的命。

    南鳶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製下心底湧緒。

    顧景珩見南鳶不說話,低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竹箸頓了一下。

    演的好假。

    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南鳶不過是在跟他做戲。

    甚至於,連他一下,都覺得惡心。

    不過沒關係,人還在自己邊,鬧便鬧了,演戲便演戲,總有一天,玩得累了,也就會乖乖地留在他邊了。

    他不介意陪演演戲,左右比死氣沉沉地不理他,要鮮活得多。

    他不怕南鳶算計他,算計得過算的本事。

    鬧一鬧,玩一玩,好的,整日悶著,他才擔心會出事。

    “殿下今日可來遲了,飯菜都快涼了。”南鳶不的拿開他的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又主給他夾菜:“殿下嚐嚐這個,我專門給你做的。”

    南鳶兩隻眼睛亮晶晶地瞧著他,看得顧景珩嚨發

    自從他用鎖鏈將南鳶鎖起來之後,南鳶就愈發的厭惡他,不喜他的,顧及著子,他這段時間都沒有

    現如今,這般看著自己,不管是演戲也罷,真心也罷,他氣方剛的時候,哪兒能得了南鳶這般引

    “涼了就不吃了,先吃你。”

    顧景珩按著南鳶的後脖頸便將拽到了自己懷裏,薄狠狠的吻了下去。

    南鳶子僵,還沒有反應的及,他這是什麽腦回路,便被他半拖半抱的朝室走去。

    “顧……唔……”南鳶掙紮,奈何顧景珩力起大的嚇人,本掙不開,隻好任由他拉扯自己到床榻上。

    他一把掀開被褥,將南鳶推到床上,整個子便覆了上來。

    他的吻很兇猛,一點溫都沒有,仿佛想要將南鳶吞噬了一樣。

    南鳶抖,惡心,厭惡,完全沒有半點想和他親的心思。

    他要再進一步,可南鳶的抖得不樣子,顧景珩隻好停下了作,在南鳶耳邊低喃:“阿鳶,怕什麽?”

    “你別這樣……”南鳶眼眶通紅,咬著牙說著,眼淚在眼圈打轉。

    顧景珩見狀,滿是心疼。

    他知道南鳶為什麽這樣。

    南鳶膽子本來就小,他前段時間又隻顧著自己爽快,沒考慮魯了些,嚇著了

    怕是對這事有了影。

    “你放心,孤輕著點,不會再弄痛你。”顧景珩輕輕的拍著南鳶的背,試圖安

    可南鳶卻聽不進去,不住的搖著頭,不願意繼續下去。

    “不……我不……你走……”南鳶哭著說著,用盡力氣推開顧景珩,躲到了床的另外一側,一團。

    “阿鳶,阿鳶,乖乖的,莫怕,孤不你了。”

    “你走啊!”南鳶哭著,雙手捂著臉頰,不斷地流著眼淚,聲嘶力竭。

    顧景珩見哭,心裏難得厲害。

    “好,孤走,孤走。”顧景珩起,一邊安著南鳶,一邊拿過自己的服穿好,轉離開。

    南鳶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終於鬆了一口氣。

    一團,眼角的餘掃視著門口,確認顧景珩真的走了,才緩緩的直起子,堪堪止住眼淚。

    還是不行。

    裝不下去,一看到顧景珩就會想起他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一看到他就控製不住自己,想打他罵他。

    跟他虛與委蛇,平心靜氣地說話,已然用了最大的忍耐,更別說再跟他做一些親的事

    做不來,真的做不來。

    殿外。

    顧景珩拿著服的手微了一下。

    他轉過頭,朝殿門去,眼神晦暗不明。

    “主子,您怎麽出來了?”阿九從樹上跳下來,關切地問道。

    顧景珩被趕出來本就心不好,被他這麽一問,更是氣極,冷冰冰的剜了他一眼。

    “過一會兒,讓黃嬤嬤進去瞧瞧況,再將飯菜撤了,換桌新的。”

    阿九著下,猶豫了片刻,說道:“可那是貴人親手做的,直接丟了,不好吧?”

    “換到孤桌上。”顧景珩扔下話,徑自走進宮殿。

    阿九看著他的背影歎息一聲,答道:“是!”

    主子今天的脾氣實在有些古怪啊,怪不得被人趕出來。

    第二日。

    南鳶清醒之後,又暗自懊悔,怎麽就把他趕走了呢?

    以前也不是沒睡過,忍忍不就過去了,怎麽就……

    南鳶歎了口氣。

    這次把他趕走了,下次再想請過來就難了,請不過來人,怎麽讓他放鬆警惕,怎麽逃?

    這不是耽誤計劃嗎?

    南鳶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貴人,這是主子特意吩咐屬下給您帶來的禮,說是昨晚太衝了,今日特讓屬下來給您賠罪。”

    南鳶抬頭看去,隻見一個年紀不過十幾歲的侍衛端著托盤站在殿門邊上。

    南鳶問道:“你是誰?我之前怎麽沒見過你?”

    阿九笑著回道:“屬下之前是伺候主子出行的,一直在外麵伺候,貴人沒有見過也是正常的。”

    “屬下在侍衛裏排行第九,貴人我阿九就行,現在在主子邊當差,貴人若是想找主子,直接喊屬下就好。”

    “昨日貴人讓下麵人去找主子,等話傳到主子耳朵裏的時候已然過去了一個時辰,主子趕慢趕的還是來晚了些,惹得貴人不高興了,這都是阿九的錯,還請貴人不要怪到主子上。”

    人活潑,也甜。

    就是不知道這裏麵有幾句真話了。

    南鳶垂眸,說道:“放這裏吧。”

    阿九立刻把托盤放在了桌子上。

    “貴人有什麽事盡管代屬下,屬下保證一定替您辦妥。”

    南鳶聽著他說話這般有活力,也不免被他染了幾分,便問道:“你家主子最近在忙什麽呢?”

    “主子忙的事可多了,不過最近最要的便是皇後娘娘的壽辰了,就在十天後。”

    皇後娘娘的壽辰?

    南鳶眨了眨眼睛,有一些念頭浮上心尖。

    南鳶在太子府安安靜靜地待了五天,不時地在顧景珩麵前轉悠轉悠,今日送些茶點,明日送些參湯,把他哄得心花怒放。

    可就在第六日,顧景珩剛下早朝回來,便聽到了一個很讓他生氣的消息。

    南鳶不見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