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阮玫瓣溢出笑,縱容道,“媽媽那一份你馬叔叔早就給送家里去了,今天就是簡單的出來shopping,有喜歡的你大膽挑就是了。”
話落,指了指前面一條珍珠藍玫瑰項鏈,說道,“把這條拿下來給我兒試試。”
“好的,夫人。”
柜臺小姐小心翼翼地將珠寶盒子端到阮千音的跟前,另一位柜臺小姐禮貌地問了句,“士,我替您先把脖子上的項鏈摘下可以嗎?”
阮千音輕點了下頭,“可以。”
得到答復,柜臺小姐才敢上前去替摘下脖頸的那條鑲著鉆的白金項鏈。
白金鏈條看著素雅,可中間那顆鉆卻格外耀眼。
喜歡收集這些的阮玫自然能看出這枚鉆的價值。
克度不,純度更是不低。
輕輕一笑,“千音,項鏈是你大哥買的?”
知道阮斯言平常會給阮千音添置珠寶首飾,阮玫便隨口問了句。
只見阮千音眨了下眼睛,隨即搖了搖頭,回道,“不是的。”
這顆鉆是前陣子樓硯之送的。
禮太貴重,原本是拒絕的。
結果男人固執得要命,不收就生氣,生氣就不理人,比還難哄。
后來樓硯之特地讓人把鉆打造了一條項鏈,為了讓日常戴,設計的很輕奢,但這顆耀眼的鉆石戴在上就很奪人眼球。
自從收下這條項鏈后就一直戴著。
阮千音是打心眼里喜歡這東西。
“那這是用自己的小金庫買的?”阮玫用聊家常般的語氣問著。
珍珠藍玫瑰項鏈已經戴在阮千音白皙如玉的波更是上,微歪著頭,看著鏡中的自己,隨即勾,眸泛著亮,不假思索道,“不是的媽媽,項鏈是男朋友送的。”
大大方方地把自己談的事告訴了阮玫。
阮千音覺得這種事沒必要瞞著,畢竟就算不說,阮家的人遲早都會知道。
就在京市待了這兩個月,不信自己的大哥私底下沒有查過。
況且,嫂嫂和二哥都知道了,早晚家里人都得知道。
不過——
心里最怕的是外公知道這事。
阮玫驚訝道,“男朋友?我們千音談男朋友了?”
阮千音回頭看,神間帶著一俏,“嗯,談男朋友了。”
前陣子阮玫忙,沒有回港城,但私底下也聽阮斯瑜說過一些。
阮池兩家訂婚又退婚的事,都知道,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和自己的兒聊起。
還怕因為池家那小子品行不端讓千音了委屈,又傷了心。
沒想到不但沒有,還了個男朋友。
好奇心被勾起,阮玫已然沒了看珠寶的心思,一心想要了解兒的問題。
“跟媽媽說說,你男朋友是港城哪位公子哥?他秉如何?你外公知不知道?”
阮玫問題一個接著一個,阮千音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但聽到問是港城哪位公子哥的時,就知道媽媽和外公一樣,打心眼里想要的伴都只能是在港城,不能離太遠。
畢竟阮玫的婚姻,就是個先例。
因為,阮老爺子一直不允許家里的小輩遠嫁。
阮斯瑜去年結婚也是遵循了老爺子的意見,和港城軍政世家的季家長子聯姻。
季家其實還有個二兒子,也是從政的。
阮玫一直覺得老爺子會讓阮千音也嫁去季家,可惜沒有,老爺子最近看上的是周家那小子。
前幾天周知易來過一次阮家,阮玫那會剛好在家,人瞧著不錯,也不輸季家那位。
其實在經過一次失敗的婚姻之后,阮玫有反省過的,如果當初聽阮老爺子的話嫁給馬嘉良,的人生會是一路順暢的。
可沒有,不聽勸死活要嫁去京市,最后落了這樣一個結果。
在阮千音結婚這件事上,是贊同聽取阮老爺子安排的。
阮千音微抬眼眸,慢條斯理道,“他不是港城的,是京市的。”
聽到京市這個詞,阮玫倏地眉眼蹙起,想說些什麼,卻又覺得不太好。
兒才剛跟自己緩和了關系,現在卻要反對開口來反對談,任怎麼也說不出這個口。
只見微微嘆了口氣,似乎在斟酌用詞,“千音,你們怎麼…認識的?”
阮千音讓柜臺小姐幫把項鏈摘下來,又替帶回那條白金鉆項鏈。
走到阮玫的跟前,淺淺笑著,回答著剛才所有的問題,“在海城認識的,他人很好,這事外公還不知道。”
能夠給兒買下一顆兩億的鉆,阮玫也能猜出這個男的對阮千音如何。
“不過,我打算這幾天跟外公說的。”
話落,抿了抿,聲音下來,似在撒道,“媽媽,您回去后能在外公面前幫我說說話嘛?”
“和他在一起我還開心的。”
阮玫心一,兒有許久未和自己撒,這麼輕輕一說,都舍不得開口去拒絕。
阮千音漂亮的睫眨幾下,搖晃著阮玫的手臂,“可以嘛媽媽?”
阮玫無奈,挑眉問了句,“真有那麼喜歡他?”
耳子有些紅,語氣認真道,“喜歡的。”
雖然最開始的理由不單純。
可正兒八經談后,很其中。
阮千音除了和池浩榮那段荒唐的聯姻,還從未真真正正和誰談過。
兒能和自己心,阮玫很開心,索便應下來,“既然這樣,你放心,回去媽媽肯定站你這邊。”
阮千音兩眼泛,“真的嗎?”
以為媽媽會不讓跟京市的人往,甚至會不讓去京市。
阮玫點頭說,“嗯,不過……他是京市哪家公子哥?什麼名字?媽媽看認不認識。”
沉片刻,嗓音含笑道,“他樓硯之。”
阮玫忽地僵在原地,眼中閃過一異樣,不確定地語氣問,“京市…樓家?”
“是的媽媽。”
“千音,這事恐怕你外公不會同意。”
阮千音皺眉不解,“為什麼?”
阮玫嘆了口氣,無奈道,“你外公和這樓家老爺子有點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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