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姐姐獨”。

虞人：【姐妹們，你們怎麼樣了？】

發了半天，無人回應。

虞歡好像說了個空氣，沖了個澡，只能一會兒回去換服了，等洗漱完出來，“好了。”

程朔和一起從房間里走出去。

人生的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開房，居然什麼都沒有做就出來了，在心哀嚎了千萬遍。

好虧。

但這麼蓬頭垢面和程朔站在一起，又覺得程朔也虧的，這麼一想的話，大家扯平了，虞歡是個很能自我建設的人。

不過說來也奇怪，兩個人沒有捅破窗戶紙的時候，倒是肆意地會說很多很多，現在反而都有點兒家的拘束了。

可能怕暴本。

程朔看到低著頭，便問：“還不舒服嗎，如果不舒服的話，可以今天都不要去上班的。”

“程總，你這就不對了，你怎麼能讓你的員工養惰呢，絕對不能容忍。”虞歡認認真真地教育他。

程朔笑著，倒是他的錯了。

“那你隨意。”他聳了聳肩。

虞歡也并不想要搞特殊，和他發展關系是一層面，另外一層面也是要好好工作，最自己做到極限，要想別人不詬病，要盡力才行。

程朔過去退了房。

兩人開了車出去。

“想吃什麼？”程朔詢問的意見。

“梅干菜大餅吃不吃，我很久沒吃了。”虞歡問他。

程朔點頭，“你指路。”

“好，前面一直筆直走，又轉就到了。”虞歡看到這條路就會想起來，那邊路邊烘烤的梅干菜大餅。

程朔到了目的地才看到是一個路邊攤，他要去停車，虞歡拉住他的手臂，“你去前面的位置停車，我下去買就行了，等會兒買回來在車上吃，節約時間，你要趕著去上班的麼。”

說著，等車停下來，就打開車門跑過去了。

程朔打開了車窗，“你跑慢點，看路。”

虞歡回頭：“知道，啰嗦。”

程朔只能聽的話，去找位置了，虞歡顯然是門路下車就去路邊攤買梅干菜大餅了，“老板，兩個梅干菜大餅，要加的，薄的，烤老一點，越老越好。”

“知道，今天怎麼要兩個了，我的餅，你這小姑娘頂多一個就能撐了。”老板是個地道的金華人，說是老家的手藝，絕對是正宗的。

虞歡笑嘻嘻道：“這不是還有我男朋友了。”

“好好好，那我給你多加點。”老板喜笑開，笑起來滿臉褶子，卻樸實無華到人的心坎上去。

這一清早就很多人在等。

虞歡又去隔壁攤位上買了兩袋豆漿。

等梅干菜大餅烤好了，拿著大餅和豆漿過馬路，就能看到馬路對面穿著西裝外套的男人，已經在款款走過來。

這樣喧鬧的早晨，熱鬧的大街上，能聽到汽車的鳴笛聲，可的眼里只有迎面而來的男人，把從人行道上接了過來。

原來談是這樣的，和自以為的樣子完全不同。

虞歡的心里一怔。

跟著他的腳步，回到了車里，虞歡把梅干菜大餅遞過去給他，“豆漿配大餅，可好吃了，快吃吧。”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拿起了又脆又大的梅干菜大餅，放在邊，形的反差特別大，虞歡一笑，都忘記吃梅干菜大餅了。

“怎麼了？”程朔看呆呆的樣子，就像是剛剛杵在了人行道上，也不知道危險的。

“沒有，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程大總裁吃大餅應該能上熱搜。”

“如果我不是總裁，你還會選擇和我繼續這段關系嗎？”程朔忽然手里的作一頓，他鄭重其事地看向了虞歡。

虞歡沒想到他會這麼問，銜著笑反問：“那不然，你覺得我是看上你的份，地位還是錢了？”

這麼一個優秀的人難道沒有一點點的優越和自信嗎？

程朔垂眸。

他不知道，從小到大，母親的教誨就是他不配擁有這些好的，都是因為盛家，因為陸臻，所以他才會有今天的所有。

這種錯誤的認知深固在他的腦海里。

“如果你不是弘盛的總裁，那我可能要開心了，我可以開開心心擺爛，還不用太過努力，那換我來問你，你會不會覺得，我一個書，專科文憑，也不是什麼豪門千金，你會因為這些放棄嗎？”

“不會！”他回答干脆。

“那不就得了，把我想得這麼壞，這樣的話，就延長觀察期。”虞歡忿忿，大口咬了一下梅干菜大餅。

松脆的餅皮包裹住了梅干菜的香氣還有的鮮味，填補了胃部昨晚宿醉的難。

沒心沒肺地吃起來。

看著坦然的樣子，程朔有點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沒有了弘盛，沒有了盛家的加持，程朔在虞歡的面前，他還是他而已，而在意的也是他本，并非那些。

這大概是自己會喜歡上的緣由。

坦率地承認自己的喜歡或者不喜歡，直白表達自己的心思，不扭。

就像是這個實實在在的梅干菜大餅，無論是焦黃的外表皮，還是實在的心，都會吸引到人一般。

兩人干完了早飯，程朔把虞歡送回到了酒吧門口，說要開車回去，讓程朔早點去上班好了。

程朔只能不送。

太獨立自主了。

程朔回去換了套服，就去弘盛了，當然比往常都晚了。

“今天程總，居然比我晚來？”林可霏很詫異。

原凡眸微深，“程總給虞特助請假了半天。”

“有貓膩。”秦雨說道。

當然程朔的心不錯，早上例會，全程都在笑，一眾底下人都看不出來什麼門道，甚至項目部提上的策劃，有很多要修改的地方，他一一溫指出，沒有讓他們回去重寫，反而是修改就好。

“程總變了。”

這是會議之后的總結。

原凡覺得他后面可能可以去參加聯誼會了，程總離單不遠了。

而解救他單的人，正在家里化著妝，手里的手機振個不停。

虞歡差點手機落。

“程總，這麼厲害的嗎，都下不來床了？”

錯過了什麼。

虞歡捂著臉回復：“誰說我們在一塊兒的啊！”

“謠言多了就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