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
度假村方報告一出,事兒全明了。
文件里說,許芹“爬床”計劃失敗,被江淮年趕跑,五分鐘不到,值班經理就趕到了江淮年的房門,還報了警,所有記錄都有。
是監控室的劉達強和保潔阿姨串通,把門卡賣給了許芹。
事發第二天,兩人被抓,均判了三個月的刑事拘留。
更絕的是,劉達強自己招了,案發當晚,他和許芹還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系。
所以,許芹肚子里的孩子,親爹是他!
這下,真相大白于天下。
網友再次炸了鍋。
【哎呀媽呀,這反轉比電視劇還刺激!江淮年,咱們之前錯怪你了,對不起啊兄弟!】
【江淮年怎麼看也不像能干出那事的人啊!這下好了,終于還了江淮年清白!】
【哈哈,我就說嘛,江淮年又不瞎,許芹和安然差了整個銀河系,他怎麼會“強”滿臉硅膠的人。】
【網友們的臉變得比翻書還快,昨天還群激憤,今天就集道歉了。不過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咱們都是好網友!】
【仇富,人之常,噓,不說出來,大家都還是好網友~乖~】
【許芹這下玩火自焚了吧,自作孽不可活啊!準備洗干凈屁屁去蹲大牢咯!】
【這人真能編啊,也真不知死活,江氏集團又不是阿貓阿狗,是能隨便污蔑威脅的嗎?】
【敲詐勒索兩個億啊,寶貝,得判幾年?還有誹謗這些,數罪并罰,不容樂觀咯!】
【真是活該,把網友當槍使,這是應得的!】
網友們不僅為江淮年洗清了冤屈,更對許芹的惡行表示了強烈的譴責。
——
許芹猛然睜開眼,四周是一片刺眼的白,病房儀的嘀嗒聲在靜謐中顯得格外清晰。
試圖掙扎,想要抬起沉重的手臂,卻只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從手腕傳來。
冰冷的手銬像是鎖鏈,將牢牢地銬在了病床上。
的瞳孔驟,驚恐如水般涌上心頭,嚨里發出撕裂般的呼喊:“來人啊!救命啊!這是怎麼回事?!”
拼命扭著,試圖掙那束縛,但一切只是徒勞。
冰冷的手銬發出響亮的聲響。
“這是夢!一定是夢!”喃喃自語。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一束線了進來,照亮了許芹蒼白扭曲的臉龐。
抬頭去,只見幾名警察站在門口,神嚴肅。
“許芹,你涉嫌多項違法行為,包括敲詐勒索、惡意誹謗及偽造證據,現在,我們將依法對你執行逮捕。”領頭的警察沉聲說道,語氣中沒有毫波。
許芹愣住,所有的掙扎與呼喊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但下一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歇斯底里地大喊:“我是孕婦!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法律會保護我的!”
然而,回應的卻是一個冰冷的話:“許芹,經醫生確認,你,流產了。”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徹底擊垮了許芹的心理防線,嘶吼著:“不可能...我到肚子里有寶寶!你們騙我!”
警察面無表地,一步步向近,“請跟我們走,許芹。”
之后,律師告訴,由于的案件質嚴重,數罪并罰,將面臨不低于二十年的有期徒刑。
***
江氏醫院。
安然坐在診療椅上,姿略顯僵,將右手輕輕搭在墊上。
江淮年站在旁,高大的影投下一片影,雙眼盯著醫生手中的手剪和鑷子,眼眸異常嚴肅。
“嘶...”安然輕吸了一口冷氣,眉頭微微蹙起,另一只手不自覺地拽了拽江淮年潔白襯衫的一角。
江淮年抿一條直線,立刻俯,低聲對醫生說:“輕點,我老婆怕疼。”
語氣中帶著一警告。
醫生微微屏住呼吸,微微點頭。
在容科領域,拆線這類細活通常由護士嫻理,但考慮到安然作為“老板娘”的特殊份,以及手部的重要,他親自上陣,自然不容毫懈怠。
只是,老板娘在國外的針略顯糙,他只能作更加輕。
終于,線頭的順利取出,拆線完,安然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江淮年看向安然手心那一條疤痕,格外心疼,輕輕握住的手腕,聲問:“還疼嗎?”
安然搖頭,出了釋然的微笑,“一點都不疼。”
醫生給的手做了消毒后,兩人離開了醫院。
回到車,陳宇遞上了一份沉甸甸的報告,神凝重:“這是我通過私人渠道深調查的資料,比警局那份詳盡許多。這人的嫌疑最為突出。”
江淮年接過文件,指尖輕輕挲過封面,隨后翻開,目如炬,逐字逐句地審閱起來。
片刻后,他合上文件,目轉向安然,“其實,你心里大概也知道是誰。”
安然微微垂下眼簾,長睫輕,隨后緩緩點頭。
“大概猜到。”
陳宇說:“Emma最近在頻繁接幾人,可能還會對你做出不利的事。”
安然拿過江淮年手里的文件,仔細翻閱,隨后抬眸看向他:“這事讓我自己解決,好嗎?”
江淮年:“我怕你心。”
安然輕輕搖頭,淡然的微笑著。
“都那麼對我了,我哪里還會心。”的話中帶著一無奈,但更多的是決絕。
“只是警方那邊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我手傷是放了刀片,我頂多只能將趕出公司,這樣一來,可能還會在公司部引起。”
說到這里,微微蹙眉,“我要盡量將影響降到最低。”
安然看完文件,說:“我大概知道想做什麼了。”隨后話鋒一轉,突然笑了,看向江淮年:“還得勞煩老公你幫個小忙。”
江淮年寵溺地笑著,“樂意至極,我能做什麼?”
安然說:“我想在我的辦公室裝幾個蔽的攝像頭,另外,還需要在我的電腦上安裝一個追蹤病毒。”
“沒問題。”江淮年點頭,隨后給了陳宇一個眼神。
陳宇:“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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