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打算搬出來?我在景華府選了一套房,你看看合不合適。”
靳聞洲非常淡然地說。
徐吱怔愣。
本來還打算,等開學穩定后,自己去找房。
沒想到靳聞洲已經什麼都替考慮好了,不用心。
*
景華府,高端小區,安全設施齊全,離徐吱上學的地方很近。
靳聞洲選的樓層在中間,第七層。
徐吱跟靳聞洲乘坐電梯進去。
走到門口。
靳聞洲讓錄指紋解鎖。
門一開。
三百米大平層映徐吱眼簾。
徐吱鞋剛進去,就被里面奢華的裝修震驚到了。
一共有五個房間。
主臥、次臥、書房、帽間,帽間是特意收拾出來給徐吱的,剩下的另一間房也可以由自行分配。
至于廚房、廁所,客廳,大臺,更是一應俱全。
臺栽種了不綠植,看著都讓人心愉悅。
徐吱第一反應,“這房租應該不便宜。”
話音剛落,徐吱就覺得自己很掃興。
也不怪這樣。
因為從小到的是打、貶低式教育,下意識就認為,自己不配擁有這麼好的。
仔細想想,有什麼所謂呢?又不是租不起。
徐吱站在落地窗前,欣賞外面的小區。
忽然,腰間一,被靳聞洲從后抱住。
男人下頜抵在徐吱肩頭。
炙熱的呼吸輕輕落在徐吱脖頸前。
這個姿勢,曖昧的。
但徐吱很喜歡。
靳聞洲說:“房子已經買下來了,不用房租。”
“我找個時間,過戶到你名下。”
“???”
這房子,在京城這個地段,屬于房價降價都降不了多的程度。
市值價格估算也得幾千萬了。
徐吱:“靳聞洲,你,你,你問家里要錢了嗎?”
“沒,”靳聞洲像小狗,蹭蹭徐吱臉頰,說:“又不是婚房。”
“……”
徐吱干地咳了一聲。
想到靳聞洲先前送的項鏈,也價格不菲。
不說:“你……好像有錢的。”
其他公子哥創業都問家里要錢。
很像靳聞洲這樣,不靠家里,就擁有巨大財富。
“徐吱……”
靳聞洲悶笑,“在你眼里我是有多窮?”
住在徐家,真不代表他沒錢。
靳家資產他隨便用。
自己開公司創業如今也在盈利。
寫個代碼小程序,都能賺一套房的錢。
怎麼著也不會讓徐吱過苦日子。
他既然要跟在一起,就不會讓生活水平下降。
徐吱小聲說:“沒覺得你窮…”
看來前世對靳聞洲還不夠了解。
因為他事業是二十歲那年才起來的。
然后沒多久,便回了靳家掌權。
為了最年輕的大老板,讓所有人俯首稱臣,爭相報道。
原來這時候他就已經有資本了。
也難怪。
他要現在沒點能力,怎麼可能那麼快掌控公司?
談話間,靳聞洲塞給了徐吱一張自己用的主卡,“拿去。”
“昂?”
“我的錢,隨便花,讓你保管。”
徐吱:“……”
“這,不合適吧?”
靳聞洲繾綣溫,“沒什麼不合適,說了要娶你的。”
“何況你是孩,跟我同居本來就吃虧,是得給個保障。”
靳聞洲——
三觀也太正了。
誰說他意含蓄的。
分明一點也不含蓄。
是前世的病了,不出來。
徐吱沒有矯,收下了他給的卡。
老公的錢,不用白不用。
而且要不收,靳聞洲會不高興。
但收人錢,緒價值也得給到位。
轉過,踮腳吻了吻靳聞洲潤的瓣。
靳聞洲呼吸一下急促,耳尖發,低下頭配合……
徐吱舌頭好麻。
…
許久,才結束這個吻。
靳聞洲攬過腰,低聲說出那句,“徐吱吱,你有家了。”
徐吱僵住。
想起前段時間,在醫院,哭著對靳聞洲說自己沒有家了……
似乎自己隨口說的話,他總能放在心尖尖上。
就像前世,打他打累了,故意折騰人,大冬天非要吃旺角街頭的甜點……
那家甜品店很有名氣,排隊就要兩個小時起。
明明作的要命。
偏他慣著,真排隊去給買。
徐吱聲音的,“是啊靳聞洲……”
“我有家了。”
“對不起……靳聞洲。”
靳聞洲不知道徐吱的道歉是什麼意思。
只不過說出這三個字時,眼睛里都是水漬,仿佛做了什麼傷害他的大事。
靳聞洲了腦袋,“道什麼歉?傻不傻?”
想到前世種種,徐吱實在沒忍住,問他,如果生病了,控制不住待他、天天打他,他會不會恨自己。
靳聞洲眼尾輕翹,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全是認真,“不會,我們家吱吱只是生病了。”
“我會陪吱吱治好……”
徐吱聽到這句話,嚨哽咽。
的靳聞洲……
沒有等到治好。
只會一遍遍求著不要離開……
可是連這樣小的要求。
都沒有全他。
徐吱埋進靳聞洲的膛,眼淚沾他的襯。
“老公……”
“嗯?”
“我,我……”徐吱嚨發堵,抱他的腰,“我你。”
前世的你,今生的你,都是你,只有你。
靳聞洲輕輕的背部。
敏銳如他。
從徐吱的只言片語里,已經察覺到不對勁。
徐吱,有事瞞著他。
不過無所謂。
在他邊就好。
等想說了會說的。
靳聞洲彎腰,吻了吻額頭,“我也你。”
——
生活用品靳聞洲還沒有置辦好。
這兩天徐吱暫時還是要住在徐家。
徐臨今天出了院,徐吱一進主樓就看見了他坐在沙發上。
因為上次的事,李嫂被辭退,重新換了個管家。
管家姓何,平時也都何嫂。
何嫂眼里有活,看見徐吱回來,立馬拿拖鞋給換上。
徐吱沒見到徐老夫人。
不自在的問:“徐老夫人呢?”
還是不想。
何嫂說:“徐老夫人?去了謝家,說回來以后還沒有拜訪過,去拜訪拜訪。”
徐吱:“???”
去謝家拜訪什麼?有什麼好拜訪的?
跟謝寅都分了。
徐吱嘆了口氣,說了聲知道了,然后往樓梯口走。
忽而,想到什麼,回過頭,跟大廳的徐臨對視在一起。
徐臨抿了抿,也在看,一副言又止的表。
顧輕雅今天沒在家,徐國華也沒回來,現在這兒就跟徐臨兩個人,有些問題,是該好好問清楚。
徐吱邁開步子,走到了他面前。
冷質問:“為什麼替我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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