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逮著誰都罵嗎?果然你們帝家人就是了不起呢。”
帝依依道,“心不好罵罵人不是很正常嗎?你心不好難道不會發脾氣,還得憋著和悅?帝依依說完,拿出手機玩游戲,不搭理他了。
孟時衍默了默,嗯,有錢有權果然了不起,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
正常,也理解,他太清楚,也太悉了!
之前看帝依依和藍珠都乖乖巧巧,沒想到…骨子里跟顧可是一模一樣的。
他出道即巔峰,火的一塌糊涂,資源也蜂擁而至。
像顧可信這樣的全國文娛大佬對他也客氣。
但沒想到真的用一種私人立場站在這些出生就矜貴的人面前時,還是不知道矮了多頭。
——
藍珠和顧可上了樓,顧可去沖洗去了。
就因為覺得太疲累太沉重,所以才要沖洗一下。
藍珠在外面等著,見沖洗好出來便關切的道,“快上床,好好休息!”
顧可點頭,拖著疲累的子上床。
藍珠替蓋好被子,眼睛卻紅了。
顧可忍不住道,“怎麼了豬豬。”
藍珠吸了吸鼻子,“沒什麼,就是心疼你。雯靜那不要臉的賤人居然跟你說了那樣的話!你怎麼都沒有跟我和依依說?”
顧可閉了閉眼,道,“哪里說的出口。”
藍珠郁悶的道,“怎麼說的?”
顧可苦笑了一下,咬了咬,才把之前雯靜說的話復述了一遍。
藍珠瞪大眼,氣的一腳踢在床頭柜上,罵道,“那個殺千刀的賤人!居然恬不知恥的說出這種話!等抓到,直接把丟給我三哥,讓我三哥把賣到那種地方去!不是想爽嗎?讓爽個夠!”
對此,顧可沒說話。
藍珠又道,“你怎麼還信了?”
顧可嘆了一口氣,“我能不信嗎?誰知道后面竟然是這樣的反轉。”
藍珠沉默了,也是,誰知道后面是這樣的反轉?
在那種況下,訂婚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誰會不信呢?
誰又會真的有勇氣拉著雯靜去問帝京戰呢?
如果是真的呢?
那不更是自取其辱?
那不是更被雯靜嘲笑的抬不起頭?
且是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那種。
換,也會跟顧可是一樣的反應和做法。
見顧可臉依舊不好,蒼白疲累沉重。
藍珠忍不住道,“你不會還在想那些胡話吧?”
顧可了眉心,有氣無力的道,“雖然現在知道是假的,但還是覺得惡心。”
藍珠道,“確實惡心,太惡心了!那不要臉的賤人!你別想了,這就是那賤人自己意的,倒是想,只是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是什麼德行!快別想了,別惡心到自己。”
“嗯。”顧可點點頭。
藍珠生氣的道,“我就沒見過這麼可惡的人,你原本對已經很客氣了!所以當時就不該那麼好好對,早就該狠狠收拾了!
不過你放心,只要抓到了,肯定生不如死悔不當初!”
顧可再次點頭。
藍珠又道,“你先睡吧?或者要不我陪你聊會兒?聊著聊著就睡著了,來,你先躺下來。”
顧可躺好,藍珠去拖了懶人沙發坐在床邊陪著。
“睡吧睡吧。”藍珠輕輕拍著,像哄小孩一樣。
顧可心里溫暖的很,不由得終于笑了一下。
藍珠也跟著傻傻的笑了笑,輕聲問道,“可,你會跟三爺在一起的吧?你很喜歡他是不是?所以,會原諒他吧。”
顧可愣了下,開口卻發現自己聲音有點沙啞,道,“你怎麼…怎麼知道我很喜歡他?”
藍珠道,“猜的啊。其實也是看出來的。雖然你上一直不承認,可要真不喜歡,又得了那麼多錢,早就不知道瀟灑啥樣了,怎麼還可能跟自己過不去?
其實他那半個家吧,也是無所謂的。大家都一樣,都喜歡錢,但又不缺錢。剛才在宴廳里,三爺都那樣了,徹底認輸,就差沒真給你跪下了,可你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
顧可皺眉。
藍珠又道,“要真不喜歡,早就破口大罵了,誰要真給他面子啊。就算怕他,只是罵一罵嘛,又不是咋樣。何況他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罵一罵也是該的。再說,他已經表示其實很喜歡你,本放不下你,就更不可能對你做什麼,所以你倒是不需要再怕他分毫。
但你還是沒罵他,這不是喜歡那是什麼?這其實已經是昭然若揭的事實,就差你親口承認。”
事已至此,顧可也沒什麼好瞞的,道,“確實喜歡…可是…”
垂下眼簾,眼睛的,“我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我很混。我想起他只是為了試探我就搞了這麼大一出戲,讓我真的傷心好久,我就…”
“我懂我懂!”藍珠立馬接話,“你就是生氣!說實在的三爺這麼搞也真的是讓人很生氣啊。不過好在雨過天晴,他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你只管可勁罵他就好。我一想到三爺被你罵的狗淋頭還不敢吭聲的樣子,我就莫名覺得好有意思!
所以你就別再有心里負擔了,只管好好休息好,神養好了再好好收拾他!三爺追妻火葬場我還真喜聞樂見!”
剛在宴廳的,我看三爺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就快掉眼淚了。他是真怕你拒絕,真跟孟時衍跑了。的魔力果然誠我不欺!能把三爺那樣的人到那種程度真是絕絕子!
你啊,現在可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只管隨心所的按照自己子來就好,俗稱想干嘛就干嘛,我看三爺現在是徹底投降了。所以,其實這也是一種馴服了不是嗎?”
顧可像是還有點不太敢相信似的,把手枕在臉邊,“真的是這樣的嗎?我...沒有做夢吧?”
藍珠笑了起來,看模樣,怎麼說呢,第一次顯的有些可憐,又有些可,還免不了有些疲憊。
“是這樣的,你沒有做夢。”藍珠道,“你現在是皆大歡喜,只管先休息好就是了。對了,那...孟時衍是怎麼回事?”
顧可愣了下,微微蹙眉,“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他其實只是幫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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