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山狠狠的拍著桌子,“只要你吃了周家一口飯,就是你欠周家的。別以為翅膀了,我就拿你沒辦法。”
周琛眼神冰冷的看著周震山,抑著心口的怒氣,“你到底想怎樣?”
周震山冷笑一聲,“既然秦心是個冒牌貨,還影響了我們周家幾個億的資產。我要是把帳算到頭上……”
周琛的黑眸凜了凜,“你想打的主意,我也不會跟你客氣。”
周震山似乎拿住了周琛的短,突然又變臉笑了笑,“倒也不需要這麼張。我知道你有些手腕,也不怕我背后搞什麼作,可你總該聽說百一疏。”
周琛的后背冰冷,他擔心的事遲早還是會發生。
見周琛不說話,周震山笑得虛偽,“瞧把你嚇得?言歸正傳,說說你媽?”
周琛的臉沉到可怕,“以前我只覺得你老謀深算,誰知道你吃人本不吐骨頭。”
周震山冷笑一聲,“老子永遠是老子,你別指著跟我作對。”
周琛眼神銳利的盯著周震山,“我媽的死,你是不是還藏了什麼?”
周震山表僵,“真沒什麼。只不過我手里還有些以前留下的東西,放在我這也是廢品,不如還給你?”
周琛再一次見識到周震山的薄,眼底好像寒冰一般,“既然是我媽的,我會好好供著,用不著你這個人面心的禽心。”
周琛對周震山的恨又增加了一層,雖然母親的死亡可能不是周震山一手造,可周震山本就是所有不幸的源。
周震山卻只是起先走,“我跟你們母子有任何債,這輩子都要算清楚,下輩子不想跟你們糾纏。”
周琛的心的揪著,看著周震山的背影,幾乎咬牙切齒。
都說虎毒不食子,可他的禽父親卻是個例外。
不久,周琛就跟著周震山的步伐,進了一間書房。
書房的門格外的厚重,門口似乎還安著攝像頭,可見這里面藏著很多周家的。
或許周氏集團那些不可外泄的文件,甚至周震山做過所有見不得人的事都在這間書房里。
周琛還是第一次有資格進這間書房。
他眼神很是犀利的打量著周邊一圈,直到停在一幅畫后面放著的保險柜面前。
周震山居然當著周琛的面,轉輸保險柜的碼。
沒多久,就從里面拿出一個黃的紙皮袋,遞到周琛的手里。
“就這些了,無非就是用過的一些珠寶首飾。雖然我對沒多,可質上絕對沒虧待過。”周震山說的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
周琛雙手激地接過那個袋子,只覺得沉甸甸的,他沒有勇氣當著周震山的面打開。
周震山看著周琛有些失神,冷冷的提醒:“我之前跟你聊的,你最好記著。別真的弄到我們兩個撕破臉,傷害這輩子的父子分。”
周琛也不知道是怎麼從那線有些沉的書房離開的。
周震山似乎沒什麼耐心招待他,接了一個電話就提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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