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明德殿的時候,里頭已經布置好了。
雖說依舊還是從前的那些置辦,但多了些席容煙那兒的東西,好似又有些不一樣。
架子上放了花瓶,了花,角落還有蘭花盆景,還有一香梨和佛手的清香,再往殿走的寢房,還多了一張子的妝臺,昭示著這里多了一個人。
魏祁打算讓人將從前略微有些沉悶的簾子都換了,席容煙攔著道:“這些簾子臣妾也喜歡,皇上留著吧。”
魏祁其實更擔心的是席容煙不喜歡這里,勉為其難跟著他住在這兒,但聽席容煙這麼說,像是喜歡這樣的布置,心下也松了松,牽著去用膳。
接著又抱著去午睡。
大抵是因為換了張床榻,席容煙還有些睡不慣,在魏祁的懷里翻來覆去,難得的睡不著。
魏祁按著人的腰不讓,又將人翻過來問:“睡不著?”
席容煙唔了一聲,又問:“今年去避暑山莊麼?”
往年這個時候都會去避暑山莊小住兩月,但今年席容煙出了事,魏祁也沒這個打算。
況且席容煙上歷來涼,前世他想帶去避暑山莊散散心,也不愿去。
魏祁問:“你想去?”
因著如今炎熱,席容煙上穿著蠶薄,靜間襟口松散,出一片白凈的春來,毫不自知的往魏祁上了:“臣妾待在宮里有些悶了。”
魏祁上發,擁人,手指在席容煙后腰上,笑了笑:“煙兒要是想去,什麼時候都可以。”
“即便是明日,朕也安排。”
席容煙想了想:“明日有些急了,過幾日吧。”
魏祁笑了下:“你做主便是。”
席容煙又道:“皇上什麼時候還帶著臣妾出宮?”
“上回出宮臣妾也沒與皇上呆多久,這回臣妾能與皇上出宮久一些麼。”
魏祁深了眼眸:“煙兒還想與朕出宮?”
席容煙自然而然的點頭:“皇上就如臣妾的夫君,但在宮皇上是君,只有在宮外臣妾才覺得與皇上是夫妻。”
語聲,聽得魏祁深吸一口氣,翻在席容煙上,那雙歷來無的眸子此刻充滿灼灼的熱意:“煙兒說的是真的?”
滾燙的熱氣全撲在席容煙的上,燙熱了單薄料下的皮。
心底還是有些不安的了,被魏祁灼熱的眼神看的有些承不住,卻點頭細聲道:“臣妾說的自然是真的。”
“皇上待臣妾真心,臣妾也是。”
話才剛說完,纏綿悱惻的吻便落下來,沒有只帶著占有的掠奪,只有后的溫深吻。
那只大手反復索在席容煙的腰上,微微發,又松開。
面前又傳來魏祁炙熱沙啞的話:“煙兒,朕是你的夫君,在朕心里,你與朕平起平坐。”
他握席容煙的手放在心口,啞聲道:“不管幾世,朕都不會負你。”
席容煙被魏祁灼灼的眼神看得發燙,張張,心里頭竟對魏祁生了一不忍心。
竟對他產生了一憐憫。
可他是帝王,他可以用手段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一切。
他可以任意摧毀他不愿見到的東西,得不到就搶占。
他連一個孩子都不愿放過。
席容煙手,輕輕落到魏祁的臉龐上:“皇上,臣妾膽小,害怕見到腥。”
“王修儀的死嚇到了臣妾,皇上往后可以殺生麼。”
“可以別再殺無辜的人麼。”
魏祁一頓,沉眸嘆息一聲:“煙兒,朕殺的都是礙事的人。”
“但煙兒害怕,朕都聽煙兒的。”
說罷他手握著席容煙的手俯下去,認真黑沉的眸子看著席容煙:“朕可以為煙兒改變,可以變煙兒喜歡的樣子。”
“但朕想要煙兒的一顆真心,想要煙兒對朕不離不棄,煙兒愿意麼。”
席容煙抬眸:“臣妾的心,本就是皇上的。”
這話極取悅了早就的男人,他繃,下意識的息一聲,又咬上席容煙白凈的脖子,聲音低啞:“這回可以換煙兒主些麼。”
“朕的給你,由煙兒支配好不好。”
席容煙被魏祁這曖昧孟浪的話燙的臉紅,了下,上著寬闊又高大,其實不知道該怎麼做。
即便是為了穩住魏祁的猜疑和緒,但太過猛浪的事也做不出來。
魏祁看微微抬頭看著席容煙茫然害的眸子,笑了笑,牽著的手十指扣,又咬著耳垂,低低在耳邊說了一句話。
低低的悶哼聲席容煙手指都發,偏偏魏祁低沉的催促:“煙兒……”
席容煙腦中一片空白。
偏偏那人又纏上來,眸子看著:“煙兒,便當作騎馬。”
的子被魏祁托著,早已經不能自己控制了。
床帳的靜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歇下去,外頭的天已經有暗下去的態勢。
席容煙累的埋在魏祁的懷里,連眼皮都不愿掀開,眼角還殘留著紅暈。
魏祁笑著了席容煙的臉:“剛才喜歡麼?”
席容煙不想去想那人惱人的一幕,翻過去不愿看魏祁。
后傳來一聲低笑聲,那炙熱的軀附上來,在席容煙的后背上,綿綿的手指也被魏祁在手中:“煙兒不喜歡?那下回換一個。”
席容煙一愣,又輕輕哼了一聲,埋在枕間。
魏祁看席容煙不說話,自己當作是害。
他微微撐起,低頭吻了吻席容煙在外頭的圓潤肩膀:“在等七八日,那日朕不上朝,一整日陪你。”
“你想去哪兒,朕便帶你去哪兒。”
席容煙只覺得肩膀上帶著細的,溫熱的呼吸從皮漸漸往上,后背上的膛上來,那只手又攀上來,一愣,在那只的手掌上。
心里卻撲通撲通的飛快的跳著。
閉著眼睛,腦中思緒已經不知到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