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后,他們吃過飯,做好一切準備的同時,席戰緩緩而來。
溫落讓熊叔他們暗藏在傅言晨基地的外圍。
這樣一旦里面況失控,他們也會及時增援。
只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席戰邊只帶了助理一個人。
席戰來到客廳,看著沙發上的溫落和傅言晨,“我們能聊聊麼?”
傅言晨抬手,“恭候多時了,請坐吧。”
席戰坐到沙發上,先是將一份優盤放到了茶幾上。
溫落懶懶散散的靠在沙發上,看到他放下來的優盤,語氣毫無溫度的問道。
“你覺得這里面的東西,能夠留你三叔一條命?”
“算是補救。”
“補救什麼?人死不能復生,若你能讓那些死去的人活過來,我可以讓你三叔活,也能讓他的私生子和人活。”
“若不能,他們又憑什麼逍遙快活?”
席戰沒想到,竟然找到了三叔的人和私生子。
原本以為三叔早就將他們送走,沒想到還留在邊。
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
“很抱歉,我確實沒有那個能力讓他們復活,但是況也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溫落繼續追問,“那是什麼樣子?”
“我三叔的確讓車聰查看了你父母的作戰計劃,以及時間線的安排,但最后,你父母執行的任務和時間并不相同。”
溫落冷笑一聲,“所以,你覺得我父母的犧牲跟你三叔沒有關系?”
“不,有關系,但不是導致犧牲的關鍵。”
溫落看了眼華樹,將優盤給了他,“去播放看看。”
“好。”
華樹拿過優盤,在大屏幕上播放出來。
讓溫落沒想到的是,那是父母犧牲前的畫面,車聰進父母的書房,翻看了桌子上的文件袋,并且拍了照片。
然而就在車聰離開之后,溫旭和寧長歌走了進來。
他們將被打開過的文件袋,扔進了碎機。
隨后二人又坐回到書桌前,開始重新布置作戰計劃。
坐好后,他們打了一通電話,畫面終止。
溫落眉頭鎖,“這能說明什麼?”
“他們在制定好新的計劃后,撥打了一通電話,而這通電話才是關鍵。”
“因為從視頻中不難看出,他們在為新的計劃做報告和請示。”
溫落追問道,“你從哪里得來的這段視頻?”
“抱歉,這點我無法告知,因為我也是偶然得到的。”
一直沒說話的傅言晨淡淡開口,“你的這段視頻說明不了任何問題,而且,這段視頻的真假還有待考量。”
“這段視頻我檢查過,沒有問題。”
傅言晨看著席戰,“如果是真的,為何只有這一段,而不是完整的結束?這段監控視頻明顯被調換了順序。”
“是溫叔叔和寧阿姨先做好了計劃,然后被車聰拍,夫妻二人將文件袋碎的片段,卻是被后黏上去的。”
席戰眉頭一挑,“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看過原版視頻,你想看麼?”
“當然。”
“桑俊逸你去播放我們的原視頻監控。”
桑俊逸點頭,“是。”
就這樣,一段原聲視頻被播放了出來。
溫落聽著父親和母親的聲音,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他們一邊做著計劃,一邊商量著結束任務后,先去看溫落。
媽媽:“好久沒看見寶貝兒了,也不知道最近有沒有翹課出去玩”
爸爸:“你那寶貝閨,翹課也不會耽誤學業,所以不用擔心。”
媽媽:“你說也不知道像誰了,明明哥哥那麼穩重好學,就像個閑不住的家伙,整日上躥下跳。”
“要麼就是鼓弄一些草藥,也不知道都跟誰學的。”
爸爸:“淘孩子都有出息,我看咱們閨將來一定有出息!”
寧長歌點點頭,“但愿我們這次任務能夠圓滿完,這樣也能離開的安心一點。”
溫旭抬手拍了拍寧長歌的肩頭,“會的。”
說完后,買兩個人都沒再吭聲,直到做好計劃后,兩個人將文件裝好。
這期間爸爸接了個電話,然后對媽媽說,“上面的電話這麼著急,也不知道是有什麼事,走,我們倆去看看。”
“好。”
兩個人離開房間后,便是車聰進來拍的畫面。
而那段碎文件的視頻,這上面并沒有。
席戰的臉不太好看,他之前確實查驗過這視頻的真假,所以他才覺得這東西能救三叔的命。
傅言晨看著他,“席總還有什麼想說的?”
“很慚愧,我確實查過這視頻的真偽,卻沒發現這是假的。”
“有人想要利用你,自然也要下足了功課。”
席戰看著溫落,“溫總打算怎麼辦?”
“該他們承的,他們一樣都別想跑。”
“這件事的主謀并不是我三叔,他也不過是被人脅迫才會出此下策。”
“但他確實不該為茍活而出賣你的父母,以及那些犧牲的戰士。”
溫落看著他,“所以呢,你想讓我怎麼樣?”
“如果我愿意幫你們找到魔背后的主謀,能不能饒他們一命,哪怕是坐牢都愿意,只要他們活著。”
“那就在這邊的牢里活著吧。”
席戰眉頭擰起,這里的監獄可比不上華國,在這里吃不上飯,被欺辱是平常事。
而且不就挨揍,進去的人能活著出來都是萬幸。
“你這是想讓他生不如死?”
溫落犀利的眼神一掃,“不然呢,你還想讓他清福一般的在牢里混日子?”
席戰正想在說些什麼,“魔的主謀我們自己會查,至于你三叔要怎麼置,也無須聽你的意見。”
“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為何如此張你三叔?是擔心他代出什麼來,讓你深陷險境,還是有什麼其他原因?”
溫落看向席戰,這也是想要問的問題,只不過被傅言晨提前問了出來。
席戰臉上并無任何緒表,“傅真會開玩笑,我保他正因為他是席家的脈,不想他就這麼死去,畢竟我們席家也沒幾口人在了。”
溫落看著席戰,“可據我所知,你與你三叔的關系并不是很好,甚至每次見面都鬧的不愉快。”
“所以,我也在想,是什麼能讓你忍他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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