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寂霆認真看著南曦,片刻后扶額笑了起來。
“靳司,你看,你倒是喜歡了一個牙尖利的好人,未來的日子,有你苦頭吃了。既然爺爺沒事,那我就放心回去了,靳司,這里給你,有什麼事再通知吧。”
傅寂霆駕馭著椅往外走。
就好像病房里面的人,不是他的親爺爺一樣。
冷淡得令人皺眉。
南曦心里沉了沉,傅寂霆絕對有古怪。
難道傅爺爺的病惡化,他參與其中?
南曦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傅寂霆可是傅鎮江的親孫子,沒理由對老人家做這種事。
除非他真的很在乎傅家的繼承權,但那樣也不用對老爺子手,直接趁著傅靳司不防備,把他解決掉就沒有競爭對手了啊。
“在想什麼。”傅靳司的聲音打斷了南曦的思考。
搖頭,“沒什麼,在想爺爺手的問題,那個護士呢?”
說到正事,南曦態度十分嚴謹,打算好好審問一下這攔在手室,不讓這個主刀醫生進去做手的生面孔,就算最后是無辜的,那寧可審錯,決不能放過!
“已經讓人帶下去了,審訊的事給我,別臟了你的手。”傅靳司目看著南曦,不曾移開半寸,“明天早上之前,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將對方審出個結論。”
“不用,我自己來!”南曦說著就往前走,走了幾步又頓足,回頭皺眉看著傅靳司,“帶路!”
傅靳司立刻跟上,與并肩而立。
他主找話題和南曦聊天,“外砂島的事,你給舒蓮了。”
“你對我邊的人,倒是調查得清清楚楚。”南曦冷笑,“傅總真是知己知彼。”
傅靳司聽到夾槍帶棒的回答,吸了口氣,“舒蓮曾經是沈舒悅邊的人,不管如何信任,自己要多長一個心眼。”
“我公司部的事,傅總還是不要繼續過問了,人呢,帶我去審。”南曦這話剛說完,就被傅靳司頂在了墻上。
男人碎發投下來一片影,遮住那雙銳利卻有些傷的眼眸,“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你才會開心嗎?南曦,我真的知道錯了,回到我邊吧。”
“傅總錯在哪了?”南曦漫不經心地問了句。
傅靳司啞言,答不上來,南曦嗤笑一聲,“既然回答不了,就別回答了,咱們好好做對手吧。”
對象做不了,做對手也是一樣的,反正不論傅靳司裝出什麼深款款的模樣,在心里,這男人的詭計永遠沒有看起來這麼簡單。
他能將傅氏經營到全國第一的程度,就絕不是會被所左右的格,瞧了,也是。
南曦雙手頂在男人的膛上,稍一用力,將他推開,“傅總,先辦正事吧。”
他也沒糾纏,直接后退了好幾步。
南曦來到關著那護士的辦公室,蘇特助在旁邊看著。
見到南曦,那被打暈帶走的護士現在醒過來,氣得兩眼發直。
“你這個惡,竟然敢影響手,我一定要報警把你抓走,你這個醫鬧的賤人!八嘎!八嘎!”
南曦瞇了瞇眼,上前掐住護士的脖頸,“你是島國人?說!誰派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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