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傅靳司趕到沈舒悅說的地方時,已經是凌晨四點過半。
星月無,他打開手機,發現這里沒有信號,但這不重要,下一瞬打開了手機置的手電筒。
他走進這棟廢棄的樓,很難相信居然會有人在這里居住。
一個孩坐在床邊,周圍只有一盞煤油燈,連基本的通電都做不到,這里是真正的荒無人煙。
一筆一劃的在畫板上,繪著燦爛的向日葵,雖背對著他,但那手畫技哪怕過去十多年,傅靳司卻忘不了。
他一瞬間有些恍惚,眼前有些朦朧,走過去便抓住了孩的手,“顧小心!”
傅靳司聲音里有著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抖,可在孩轉過的一剎那,卻將手中稀釋的料,全都潑在了傅靳司的臉上,更確切的說,的朝著傅靳司的眼睛來的!
“嘶!”稀釋過的料眼球,傅靳司瞬間失去了眼前的視線,但更可怕的是,他覺自己渾麻痹。
“你不是顧小心,你是誰,君家人,還是顧北派來的?說!”
“我誰都不是,傅總,你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嗎?”
人瘋狂的大笑著,用力將傅靳司推倒在地上,旋即姿勢大膽,坐在他腰間,撕扯他上的襯衫。
傅靳司察覺到的意圖,怒不可遏,渾上下卻使不出半點力氣,只能盡力的掙扎怒吼。
“滾!!”
“別賣力掙扎了!”那人被推翻在地上,但下一秒又坐起來,力抱住傅靳司,用臉蹭他的膛。
“那些料里面我放了專門的藥水,而且劑量很足,你現在就算是一頭獅子老虎,也提不上半點勁兒!”
“傅總,這里荒郊野嶺,連電和信號都沒有,更別說人了,你就算破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傅靳司咬牙切齒,他堂堂傅氏總裁居然會中這樣下作的招數,沈舒悅說顧小心在這,他就信了。
這麼損下作,卑鄙無恥的手段,他中招了!
渾使不上力氣。
呵呵,君威廉,沈舒悅,你們好得很!
“你到底是誰!”傅靳司忍著怒火,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就這麼缺男人嗎!”
他不相信這是顧小心,記憶中的顧小心,清冷高貴,于他而言是月中誕生的神。
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瘋瘋癲癲,滿心滿眼都想著強行糟蹋男人。
“我是誰……我是誰?傅總,你連我的聲音都認不出來了麼,是因為你,我才變這樣的啊!”
人枯瘦的五指,一把抓過旁邊的煤油燈,湊到自己臉上,撥開凌的頭發。
瞪大眼睛笑著,“你好好看看,還認不認得我!”
“沈昕宜。”傅靳司瞇了瞇眼,被他吩咐人送去神病院的沈昕宜,居然逃出來了。
沈昕宜的聲音溫得可怕,“沒錯,是我,我裝瘋賣傻,讓神病院那些醫生認為我真瘋了。”
“然后趁他們不注意,我就……咻……的一聲!鉆狗跑了!哈哈哈!”
“他們現在肯定到找我,一定到找我,可我不敢出現,一面肯定會被抓回神病院的,我不想回去。那個地方太恐怖了,只能在這個荒廢的樓里住著,找點事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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