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司也沒有說自己信不信南曦,轉就走了,走了以后,他找蘇特助,讓他描述一下剛剛南曦的模樣。
知道南曦戴著手銬來見自己,傅靳司的心臟宛如針扎一樣,難至極。
“我讓你找的眼科專家,找到了嗎?我必須盡快回復視覺。”傅靳司覺得,很快就要有事發生了,不僅僅是南曦獄的事。
君家、顧北,哪一個不是對傅家虎視眈眈,就算不是奔著傅家來的,作為男人,他也必須守護好自己在乎的南曦,眼睛的治療,耽誤不得。
蘇特助說道,“他們已經盡快趕來蓉城,大概再要六個小時,晚上就能到,今晚所有眼科專家會診,一定會把您的眼睛治好,傅總,您別擔心。”
傅靳司不擔心?怎麼可能,南曦獄一天沒出來,他就安心不了。
回到牢房,南曦躺下之后,輾轉反側整個人都不安穩,低估了傅靳司對自己的,萬一傅靳司聽不懂人話,非要在這件事上摻一腳,那的計劃必定天有,到時候想再擒住君家,就不大可能了。
“古磐,安排一下,我要出去一趟。”南曦又去找了古磐,這次古磐卻沒有直截了當的答應,而是神復雜,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老大,你這也太能折騰了,一天見好幾個人就算了,現在剛進來又要出去,你一開始進來干嘛啊?這樣被別人知道,我很難做的。”
古磐雖然是監獄長,但怎麼說也要守規矩啊,一次兩次還好,南曦作妖這麼頻繁,照他說,還不如一開始就別被人‘陷害’獄,搞個引蛇出,方式不是有很多嗎?為什麼非要在監獄來來回回,進進出出呢。
南曦抬起手拎著他的耳朵,“廢話,安不安排?”
“疼疼疼,老大你都發話了,我還敢不照做嗎?只是你這次又要去哪里啊?”古磐疑的看著南曦。
古磐是自己人,南曦也不想瞞,“我有些事想不通,想去親自求證,見一見顧北,也就是King!”
“King!?顧北?他不是應該在中東嗎,怎麼回來了!”
古磐面容變了又變。
“不行,我絕對不答應,老大,雖然我對你的事一知半解,不是很清楚,可我卻知道,顧北是一頭徹頭徹尾的狼,一旦被他盯上絕對沒有好結果!”
“他既然能引你查到君家上,還讓你對傅家心存芥,就能夠看出,這男人的圖謀,絕對不僅僅是一些財產這麼簡單!老大,顧北要的,也許是你和傅靳司的命!”
古磐的話不無道理,這一點南曦也清楚,想過顧北為什麼要這樣做,雖然這個想法有些自,可卻不得不自的深想,自己對于傅靳司而言,的確是‘特殊’的,傅靳司對的占有更不是一般的強!
誠如顧北所言,一開始引傅靳司去那棟廢棄大樓、就是為了讓心里存著一刺,讓自己和傅靳司永遠相不相守,那為什麼不更敢想一些,或許從頭到尾,顧北就是編劇,他自編自導了這樣一出好戲。
讓、傅靳司、君威廉還有沈舒悅等人……
互相咬在一起,然后顧北再坐收漁翁之利。
若是這樣,那顧北知道的事,一定比想象中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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