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曦剛走沒多久,君威廉就收到了保鏢傳來的消息。
他回來之后看到沈舒悅這個狼狽的模樣,氣不打一來。
“你好歹是我君威廉的人,竟然被一個人打了都不敢還手?到底是誰,敢這樣我的人!”
君威廉不沈舒悅,更不在乎,可如果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他的人。
這哪里是沈舒悅,分明是往他臉上甩耳,不把他放在眼里!
君威廉惻惻的看著沈舒悅,等著回答自己的話。
沈舒悅聲音淡淡的,“放心,不是什麼重要的傷勢,你用不著在這里擔心。我以為是南曦來了。”
“那人不是已經認罪伏法,被關進監獄了嗎,難道是傅靳司出爾反爾還不夠,還手給我添堵?”
君威廉可不覺得南曦一個人,有本事能從監獄出來,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背后有人幫忙。
沈舒悅繼續把話往外說,“只是一個長得相似的人罷了,不過我得知,是來幫南曦辦事的。”
“也許是盯著傅靳司,怕他在游上找人,所以派個長得和自己相似的人過來?”
君威廉滿腦子想著那些事,不是陪床,就是和游上的男人互換伴,簡直鄙不堪。
沈舒悅說:“我不管是來干什麼的,只要不妨礙我的事,那就能跟和平相!”
只要來的人,不是南曦,就放心了,反正這次要和傅靳司徹底分出高低。
告訴傅靳司,他選錯了人!南曦鋃鐺獄,但沈舒悅,卻是實實在在的勝利者!
外砂島有沈舒悅在,就落不到傅氏集團的手里!
“真的很相似?”君威廉坐到沈舒悅邊,眉弄眼的看著。
沈舒悅張了張,冷笑,“怎麼,你想睡南曦,想瘋了,現在連一個長得像的婊子,都不放過?”
“你不也是婊子,笑話別人做什麼!”君威廉可不慣著沈舒悅,“給我說說看,是誰。”
“張璇雅!其他的不知道了!三年前因為失手殺人獄,南曦那賤人幫著出獄了。”
沈舒悅想,就算不能對付南曦,可能看到一張和南曦有五六分相似的臉。
在君威廉下婉轉承歡,被君威廉這頭豬糟蹋辱,想想也覺得蠻解氣的。
于是就告訴了對方的名字。
但除了名字,沒別的了。
之所以記得張璇雅,只是因為的臉和南曦很像,否則就這種三流貨,也配進的視線?
君威廉心難耐,外面的人進來,“張璇雅這人,去查,今晚我要見到。”
被進來的保鏢卻沒有離開,而是囁喏著說,“君爺,可能不行。”
“老子要一個人都不行了嗎,要你有什麼用,你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趁早跳江死掉!”
“不不不,君爺您誤會了,不是因為這個問題,是因為剛剛那個人,應該是聶先生的伴?”
沈舒悅來勁了,“聶先生?你說張璇雅那賤人,是聶明城的人?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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