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燕將朱筆接了過來,剛提筆,就飛快的瞥了帝王一眼,“氣勢很足”的道:“表哥不許看我的。”
“朕不看。”蕭忱眉梢微挑,淺笑道。
倒是李公公等旁邊的人,將帝后寫的東西看得一清二楚,皇后娘娘寫的是——
“愿山河太平,君長安。”
而陛下寫的是——
“結發為夫妻,恩兩不疑。[1]”
待謝燕與蕭忱寫完,李公公連忙上前將兩人的紅帶拿過來,將其恭恭敬敬的掛在月老樹上,兩個紅帶很快的糾纏在一起,李公公笑呵呵道:“陛下跟皇后娘娘真真是天作之合,這許的愿都織在一起了呢。”
微風習習,帶來一陣繾綣的風意。
昌平公主是在一日后來的清水寺,蹦蹦跳跳的來到帝王跟謝燕的廂房,臉上掛著俏的笑容:“皎皎姐姐,皇兄。”
“公主。”謝燕看到昌平公主尚有些意外,帶著坐了下來。
“我是聽說皇兄跟皎皎姐姐來了清水寺,所以我就過來了,還是比皇兄跟皎皎姐姐晚上一步。”昌平公主一臉親昵的挨著謝燕,不停:“皎皎姐姐,聽說清水寺后邊的月老廟極其靈驗,皎皎姐姐要不要去看看?”
昌平公主是因為聽說了皇兄跟皎皎姐姐來清水寺,所以急忙過來,但還是最想去月老廟許個什麼愿,希月老保佑,能趕讓跟懷哥哥在一起。
母后那邊雖然松了口,但昌平公主覺得自己要跟懷哥哥在一起,還是要等上許久呢,不想再等了。
謝燕下意識的看向正在閉眸假寐的帝王,容如玉,眉目如畫,小聲的開了口:“公主,我跟你皇兄已經去過了。”
昌平公主一臉的驚訝,皇兄不是從來就不信這些的嗎,怎麼會去月老廟,聲音的更低,小心翼翼道:“皇兄難不也許了愿?”
謝燕輕輕點了點頭,嗓音輕輕的,很是悅耳:“聽說月老廟的月老樹很靈,公主也可以去許個愿。”
聞言,昌平公主點頭如搗蒜:“我等會就去。”
皇兄好像每一次都在為皎皎姐姐破例,皇兄向月老許愿,這場景以前昌平公主想都不敢想,在廂房待了一會,昌平公主立馬帶著婢去了月老廟。
“公主慢些。”腳步走得快,婢追都追不上,連忙喊。
***
回京途中,謝燕百無聊賴的看著桌子上面的棋盤,整個人提不起神,帝王懶懶靠著,看呀一眼,問:“離回京還有兩個時辰,皎皎可還要下棋?”
可現在不想下棋。
謝燕輕輕蹙了蹙眉,輕聲與帝王商量:“表哥,要不我們還是做點別的事吧。”
不管是彈琴,還是吹簫,都很好。
“別的事?”帝王刻意放緩了語調,聲音悠揚從容:“皎皎是在暗示朕?”
他顯然是誤會了。
第75章 暗示
眼看著帝王明顯是誤會了,害與熱意染上謝燕的臉頰,手將自己的臉頰蓋住,嗓音清脆如百靈鳥:“我什麼都沒有想。”
“那皎皎指的是什麼?”蕭忱抬了抬深邃多的桃花眼,笑意深深,問。
“臣妾覺得除了下棋,還可以彈琴跟吹簫。”謝燕讓自己的子坐的非常板正,眉眼格外靈,一本正經道。
宮里的馬車分外寬敞,因此這馬車里面一應之,應有盡有,除了白玉棋盤,琴瑟簫笛都有。
所以姑娘才說,除了下棋還可以做其他別的事。
“可是朕已經誤會了。”帝王卻已然不聽的解釋,而是輕輕挲著的手腕,薄著的耳畔,嗓音有幾分啞意。
謝燕耳垂得有幾分不住,子輕巧的往后退,卻被帝王攬的更,子不控制的墜到他懷里,其實之前看過話本子,那里面也會出現們如今所的場景,但還是張的不了。
“表哥不要。”謝燕的小手撐在帝王的口上,睜著水盈盈的眸子,搖頭拒絕,姿態看起來又清婉又弱。
但的拒絕明顯是無用的,蕭忱作溫和的將抱到的榻上,隨后握住的手腕,吻上漉漉的眸子。
這一吻,又輕又溫,接著,帝王的吻從的眸子移到瓣,一點一點的試探,子的被他吻的有些麻,想別過頭去,帝王卻捧住的小臉,繼續親,讓姑娘本沒有辦法后退。
帝王的吻漸漸變得強勢,謝燕單薄的留仙被褪下,一陣涼意讓子瑟了下,可接著,帝王滾/燙的吻就落在子的每一,像是著了火,子眼尾有幾分紅,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又輕又,蕭忱聞言輕笑,在耳畔啞聲提醒:“皎皎可要小聲一些,要不然馬車外的人會聽到的。”
那還不是都怪他……
一想到馬車外的人會聽到里面的靜,謝燕心里又張又恥,咬自己的瓣,連都不敢一下了。
不知越張,帝王就越寸步難行,輕輕著懷中子纖細的腰,試圖讓放松下來,輕笑:“怎麼這麼敏。”
謝燕忍不住咬了下帝王的拇指,輕細的嗓音含著一幽怨:“那表哥放開我。”
佳人撒,自是格外讓人憐惜,蕭忱是很心疼懷里的子,但放開是不可能的,蕭忱的吻落在喋喋不休的瓣上,子頓時只能發出稀碎的嗚咽聲,而因為他作漸重,只得攀附著他的肩膀,依附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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