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直想問來著,但是沒你聯系方式。”
“……”
你有的,真的。
經此打斷,尤簌被轉移注意力,沒再陷那種焦躁中。
氣氛好像重新活躍了些,蔣馳期看表沒剛才凝重了,手放了英文歌。
不過剛放沒一段時間,尤簌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看了眼屏幕上的“林部長”字樣,還沒開口,蔣馳期就暫停了音樂。
通話接聽。
“小尤你今天在學校嗎?”
“……快在了,”還差半小時就能到。
“兩小時后有籃球比賽需要拍照,要發校公眾號。我出去旅游忘了,一問其他人都不知道哪瘋去了,你一會到學校之后有時間嗎?”林偶若聲音有些焦急。
“有的。”尤簌安,“沒關系部長,那我一會去育館拍攝。”
學廣告學,大二剛開學就配了相機。而且撰寫公眾號也是一個鍛煉,之后可能也要學習這方面的知識,尤簌沒半點推,直接答應了下來。
“我真的會你!小尤。”一聽到工作不會被耽誤,林偶若語氣立馬輕快了不,“不過……”
“打籃球的都是些男人,你可以嗎?”
差點忘了這茬。
但答應都答應了。尤簌撐著說了句應該可以,掛斷電話后馬上跳轉件去找秦琳。
無意瞥了眼左邊的蔣馳期,想了下,還是點開了支付寶。
尤簌:琳琳,急!
尤簌:兩小時后能不能陪我去趟育館!
看吧,支付寶也是可以聊天的。
蔣馳期也不知道看見了還是剛才聽見了什麼,忽然低笑了聲,笑得尤簌不明所以。
低下頭,看見支付寶已經蹦出來了回復。
秦琳:你用什麼間件跟我聊天的??
秦琳:不過好姐妹,你終于開竅了,你知道一會蔣馳期他們隊打比賽才約的我是吧?
秦琳:沒問題,我也先去看帥哥來著!
“??”
尤簌把視線從屏幕上轉回來,輕聲詢問,“你一會去打比賽嗎?”
蔣馳期:“我以為你知道呢。”
他打籃球肯定會有很多人事先知道消息,但之前真的完全不知道,不是因為他的比賽才接的拍攝!
一會肯定很。
頂著蔣馳期意味不明的視線,尤簌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別的想法,遲疑了一會開口,
“不然你一會幫我拍兩張現場照片,發給我,然后——”
“你一會不沒事麼?”
“但我不想去人人……”
“不拍。”
“拍了也沒法發,沒聯系方式。”
蔣馳期沒看,腕骨擱在方向盤上,看著有些冷漠。
“……”
你要是實在不想加支付寶,隔空傳送也可以發照片。
尤簌不敢說出來,等了一會,鼓起勇氣弱弱遞過去手機,“能不能加你一個支付寶好友?”
“你微信真就藏著金子呢?”
蔣馳期都氣笑了,下一秒別過臉,挪了挪下,“手機在那,自己加。”
還不是要加,非要這麼幾句。
尤簌撇撇,拿起他的手機放過去識別人臉,
解鎖后忽然有兩條信息蹦出來,蔣馳期也看見了,隨口問道,“誰發的信息?”
似曾相識的信息……尤簌眉心狂跳。
帥哥,在你車上尿尿。
“沒有備注,”尤簌看著自己的貓貓頭像,著頭皮回他。
“哦,發的什麼?”
“不堪耳。”
“?”
“你不會愿意聽的,不然我幫你刪掉吧?”尤簌友好提議。
“也行,記得拉黑再刪,不然還會加。”顯然已經有過前車之鑒。
拉黑再刪……
尤簌忽地停住手,“你說的是刪好友嗎?”
蔣馳期側目看過來,“不然呢?”
絕的男人!
我只是想幫你刪掉那兩條消息!
不刪了。
尤簌眼神閃躲,旁敲側擊,“經常被擾應該很煩吧,”
“但我覺得有些人是沒有惡意的,們可能只是……欠。”
“你懶得刪就直說。”
真不是……
尤簌還想給自己網絡上的變態分說兩句好話,但怕蔣馳期會趁機猜到一些蛛馬跡,只能先采取迂回戰,加上了他的支付寶。
簡潔的頁面用著有些不習慣。
有件事蔣馳期說的還對的,這頁面看上去確實會有種想讓人轉賬的沖——如果有錢的話。
想到這,尤簌了提醒,放下他的手機,點去微信去收今天的課時費。
不對……眸一沉。
如果封楚瑜是蔣馳期的表弟,那蔣馳期豈不是很有可能看見他的微信?
到時候一看頭像微信號,兩個手機一對,直接就能把抓出來。
尤簌頓覺呼吸不暢。
封楚瑜那邊還不太,直說讓他換支付寶加的話,他很有可能在下次見面的時候去跟他表哥吐槽。
也不一定是吐槽,單純談起來這事都夠尤簌喝一壺的。
其實……之前他不穿服之類的話也還好,起碼都沒有今天的在車上尿尿炸裂。
形象岌岌可危。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薄少,不好了,您那個巨丑的前妻偷偷回來了。”“又想糾纏我,來人,抓她去申請世界吉尼斯最丑記錄。”“不是的,薄少,她突然變漂亮了。”“有多漂亮?”“追她的人可以繞地球一圈。”“我親自去看看!”“恐怕不行,她說前夫與狗不見。”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