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澤。”
黎語初鄭重地喊了一聲男人的名字。
“嗯,我在。”
“我明天要是進了晉級賽,我們就去領證好不好?”
周沐澤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脊背頓時僵了起來,愣怔在了原地。
“你不愿意娶我?”
黎語初從男人的懷里退了出來,一雙目含淚瞪著他。
“愿......愿意,我當然愿意。”
話音剛落,黎語初就不自的吻了上去,勾著他的脖子,一點一點地撬開他的貝齒,肆意掠奪,很快就被周沐澤扣住的后腦勺,立馬反客為主,奪下主權。
“咚咚咚...”
服務員來上菜的時候,都會敲一下包廂的門。
聽到敲門聲的時候,黎語初一個條件反將周沐澤給推了出去。
臉上還掛著一抹不正常的紅暈,服務員看著舉止怪異的兩人,心里立馬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將菜擺好后,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兩位請慢用。”
等服務員拉著小推車出去后,周沐澤像塊狗皮膏藥一樣又了上來,摟住了黎語初纖細的腰肢。
“初初,你剛才推痛我了。”
黎語初沒好氣地白了周沐澤一眼,“活該。”
“我的心好痛,好痛。”
“有吃的還堵不上你的嗎?”
“你說我們結婚后住哪里好呢?我爸名下有個別墅,拉開窗簾就是大海,我們以后就住那里好不好?”
“要是你不喜歡海景別墅,我們家還有一套更大的,后花園都是玫瑰花,你一定會喜歡的。”
黎語初不耐煩地拿塞進了周沐澤的里。
“先吃飯,死了。”
周沐澤將拿了下來,心里已經想好了無數個計劃。
“初初,我的戶口本在我爸手里,你還得陪我回家拿戶口本。”
“你自己回去不就好了?為什麼要我陪你回去。”
說起這個,周沐澤就一陣頭疼,臉上滿是無奈的神。
“估計是怕我被外面的人拐跑了。”
“那我跟你回去,你爸要是不給戶口本怎麼辦?”
“他要是不給,我們就私奔。”
周沐澤得意地挑了挑眉,一臉不值錢的笑著。
“別,誰要跟你私奔,我可不想落一個妲己的罪名。”
“行,反正我一輩子只要你一個,你休想把我給甩了。”
——
凌晨3點的醫院。
一伙人突然浩浩地闖進了葉思怡的病房,把正在陪床的葉空震跟黎母嚇了一大跳。
“你們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黎母一臉驚恐地看著這群黑人。
“這里可是醫院,你們要是敢來,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葉空震瞇了瞇眸子,故作鎮定地看著來人。
“放心,我們是來救人的。”
站在前面的男人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冷笑。
“站了這個協議,我就救你的兒。”
男人將手里的文件袋扔了進去,黎母咽了咽口水,巍巍地將地上的文件撿了起來。
打開文件袋,上面的容居然是......
“劉士,看清楚了沒有?簽了這份協議,可就不能反悔了,要是反悔,我們可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麼事來。”
這里是醫院,這群人居然如此有恃無恐,想必不是什麼善茬。
“夫人......”
葉空震張了張,話還沒說完,黎母認命般閉上了眼睛。
“我簽。”
“爽快。”
黎母簽好文件后,后知后覺地問了一句。
“什麼時候能救我兒?”
“急什麼,醫生不是說了暫時還死不了。”
黎母氣得渾發抖,“你們......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說是,那就是吧。”
一群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那個協議上面寫了什麼?”
葉空震見那群人走后,趕上前問著。
“沒什麼,思怡總算是有救了。”
葉空震見黎母神有些不對勁,便沒有再多問。
——
翌日。
鬧鐘一響,慕南嫣便睡眼朦朧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怎麼困,怎麼不多睡會?”
宴九辭一邊給著牙膏,一邊打趣著。
“我怕睡過頭了。”
慕南嫣手接過宴九辭手里的牙刷,張開如同行尸走般刷著牙。
“有我在,你怕什麼?”
“切,你是老師,就算是遲到了,我們也不會說什麼的。”
慕南嫣吐掉里的泡沫,悶悶地說道。
洗漱好后,兩人一起吃完早餐,便一前一后出門了。
時間卡的剛剛好,慕南嫣前腳剛踏進鋼琴教室,后腳上課鈴聲就響了。
宴九辭也隨其后走進了鋼琴教室。
慕南嫣跟歐修之間似乎達了某種默契,每次都是歐修第一個上去彈的。
歐修正準備上去回課的時候,宴九辭漫不經心地來了一句。
“今天就讓慕同學先上吧。”
慕南嫣:納尼!!?
反正過來后,慕南嫣只好拿著平板著頭皮坐在了琴凳上。
好像理解了宴九辭這麼做的原因,就因為自己昨天多了一。
......
好在,練習曲跟奏鳴曲都完整彈了下來。
慕南嫣下來的時候,宴九辭的眼神還黏的上。
上完課后,宴九辭讓兩人留了下來。
“今天是我給你們上的最后一節課了。”
此話一出,慕南嫣跟歐修都到無比的驚訝。
“宴教授,能冒昧問一下原因嗎?”
歐修忍不住開口問道,捫心自問宴九辭是一個很好的鋼琴老師,跟著他上課以來自己也益頗多。
“抱歉,是我個人的原因。”
“好的,我知道了。”
隨后,宴九辭轉眼看向了慕南嫣,低沉醇厚的嗓音緩緩說道。
“慕同學,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
慕南嫣心里暗自思忖著,居然都不告訴自己一聲。
“沒有。”
宴九辭見慕南嫣沒有問題要問,從琴凳上站了起來。
“好了,新的鋼琴老師下周會來給你們上課,希你們以后好好學習。”
下課后,慕南嫣看了一眼手機,得趕過去找初初了,晚上回家再跟宴九辭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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