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封延年開口,宋沉星就主說:“我是宋辰的姐姐,我宋沉星,謝謝你能來救我弟弟。”
說完,真誠的向他鞠了一躬。
男人斯文干凈的臉,立刻浮現一抹恍然:“啊,你就是嫂子吧,我聽禽那家伙說過你,果然聞名不如一見。”他說完,熱的向宋沉星出手:“嫂子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楚白,是個三流醫生罷了。”
他的話很是謙虛,氣質隨和,又帶著一散漫。和那些嚴肅的醫學專家一點都不一樣。
可宋沉星心里明白,能被封延年親自請來的,絕不是什麼普通的人。
“楚醫生,能治好我弟弟的病,到底需要什麼東西?”宋沉星忍不住再次問道。
聞言,楚白下意識看了一眼封延年,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封延年的眉頭蹙了起來,不悅的出聲:“有話就說,藏著掖著做什麼?”
楚白嘆了口氣,說道:“你小舅子的病倒是能治,但是需要的那個東西,速效造劑,制造干細胞,才能救人。”
宋沉星用力在腦海中搜索,學醫二十多年,中西醫的書籍都看過,但是從來沒有聽過這個藥劑。
“這東西,是當年特魯斯博士研發的,用于攻克白病,后來他出了車禍意外去世了,但是這劑藥卻沒有配方,只留下了兩劑品,一劑下落不明,一劑在封老爺子那里。”
楚白說完后,同的看了一眼封延年。
他來之前就聽聞了,封老爺子不滿意這個孫媳婦,甚至用鞭子把封延年的渾是傷。
現在更不可能拿出這劑速效藥,來救孫媳婦的娘家人。
封延年聽了,果然沉默了,同樣沉默的還有宋沉星。
心里很清楚,封老爺子是絕對不會把這劑藥拿出來的。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宋沉星問道。
楚白搖了搖頭:“嫂子,你的醫已經很高了,能徒手用銀針就把一個人從生死線上拉回來,是目前醫學都達不到的高度,但是骨髓,為時已晚。”
楚白思索了一下,又說道:“對了,還有件事要告訴你,你弟弟的骨髓,和他自的類型本不匹配,甚至相差甚遠,這分明是惡意輸進去的,目的就是想要他的命。”
宋沉星的后背一下子冷汗涔涔。
腦海中那個不敢相信的念頭,居然真了。
宋月兒本就沒有給弟弟移植骨髓,而是用的別人的,惡毒的想要置他于死地。
而宋遠山,沈曼,都是慫恿者。
他們這是謀劃殺人!
;宋沉星攥住拳頭,氣的渾發抖。
抖不已的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溫暖的大手,封延年的磁好聽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別沖,宋家的事都給我來做,這件事,我會讓他們給你一個代。”說著他看了一眼楚白。
楚白立即意會到他的意思,故作輕松的語氣對宋沉星說道:“嫂子,你弟弟上的銀針,是不是需要重新施了,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宋沉星被他的話拉回了思緒,這才想起這麼重要的事,于是跟他打過招呼后,匆匆的進急救室了。
會客廳里只剩下兩個男人了,封延年目看向楚白,眸子幽深。
“有了那劑特效藥,你能有幾把握。”
楚白了個手指,比了比:“五。”
封延年的眉頭皺在了一起:“說你是庸醫,你不會真的不行吧,給你拿到特效藥,你才能功一半,還有一半幾率會失敗?”
楚白被他給氣笑了:“你以為這是普通的冒發燒呢,喝口藥就能好,就看不慣你們這些資本家,對醫生的質疑,既然覺得我是庸醫,那你找別人去吧。”
他說著,扭頭就要往外走。
這時會客廳的門再次被打開,秦壽頂著一張妖孽般的臉出現,看到楚白,眉頭上挑。
“呦,這不是從A國回來的庸醫嘛。”
楚白:“……”
秦壽修長的材堵住門,似笑非笑的看向他:“怎麼的,你這三腳貓的技不行吧,救不了患者,覺得自己丟人,想潛逃了?”
楚白斜睨了他一眼,怪氣道:“丟人的是你自己吧,聽說你連當個保安都費勁,還把延年給拖累跳海了,最后還是蕭夜燃給你發的定位?我都懷疑,你他媽不會是蕭夜燃那個瘋子派來的臥底吧?”
秦壽不甘示弱,冷冷的笑:“當初把蕭夜燃的白病治好的,可不是我。”
“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
“是是是,治好了死對頭,他反過來就搶了我們的地皮,我該給你頒個獎狀。”
“你想打架就直說!”
兩人一番打鬧后,秦壽又把他拖回會客廳。
回歸正題,楚白眉宇間著擔憂:“你們家那個老爺子頑固的很,這劑藥他寶貝很多年了,誰要都沒給過,他那麼恨嫂子,怎麼可能會輕松給你。”
封延年黑眸微瞇:“不試試怎麼知道。”
他吩咐好一切事,就去封家老宅了。
會客廳,楚白的目落在閉的急救室門上,似乎在思索什麼。
“看什麼呢?”秦壽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你有沒有覺得,嫂子有點眼,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