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星的心微微跳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捧起耳釘。
像,真的好像。
但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那天晚上慈善晚宴上的那塊翡翠做的,原來他只是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耳釘給自己。
宋沉星深知價值不凡,直接將盒子合上了。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拿人手短,吃人短,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封延年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給你你就收著,這是秦壽那家伙買來送給你的,見面禮。”
宋沉星聽到這話,頓時拒絕道:“那我就更不能要了,他要送的是封家的吧,我只是個假冒的。”
“你的意思是,我要把這個送給宋月兒?”
聽到宋月兒的名字,宋沉星的眼底頓時涌起一抹厭惡,現在的,對宋月兒簡直是恨之骨。
想到這麼好的翡翠要是落在那個人的手里,又要得意洋洋的炫耀了。
現在,宋月兒想要的一切,都要奪走!
讓也嘗嘗,什麼是被人控的滋味。
宋沉星接過翡翠,眼波微漾:“好,我收下了。”
男人見狀,薄輕輕勾起一抹弧度,接著,一個大一些的盒子又扔進的懷里。
“這次又是什麼?”宋沉星有些無奈,自覺地打開盒子。
只見一只通亮的翡翠手鐲,在下泛著瑩瑩的水,一下子就吸引了的注意。
“做耳釘剩下的邊角料,秦壽自作主張打了個手鐲。”男人若無其事的,又加了一句:“你們孩子,不就喜歡這些麼。”
秦壽要是聽到他這話,估計都得氣的吐。
邊角料比耳釘還要大十幾倍的,也只有這種被人沖昏了頭腦的人,才能干得出來這種事。
宋沉星一時有些無語,看來那一整塊通的翡翠,被他給霍霍完了。
;反正耳釘都收了,也不差個手鐲了,大不了到時候臨走前,原封不的還給他就是了。
正當思忖著,封延年扯過的手,把那只晶瑩剔的玉鐲子套在了的手上。
因為圈口太細,不好戴進去,男人用力的一塞,宋沉星就痛的出聲。
好在鐲子終于戴進去了,虎口一圈被的通紅,看的宋沉星皺眉不止。
“我是個醫生,針灸的時候不能戴手鐲。”
言下之意,還是要摘下來的,費這勁干什麼呢?
封延年看了一眼,角冷哼了一聲:“你用右手扎針,鐲子戴在左手上,礙著你什麼了,找借口也要挑個合理的。”
宋沉星:“……”竟無法反駁。
一路上,兩人無話。
宋沉星抬起手腕,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功摘下了手鐲,只好暫時作罷。
過車窗玻璃,照在手腕的翡翠鐲子上,更顯得通水亮,圓潤,從小跟著媽媽收藏玉石,知道這樣通的材質,萬金難求。
宋沉星漸漸的燃起了興趣,又把那對碎玉耳釘拿出來看。
這才發現,銀質的耳上刻著一個小小的“F”,不注意看本發覺不了。
扭頭看了一眼男人俊冷的五,心里默默的吐槽:稚。
市中心,最繁華的富人區。
富麗堂皇的客廳里此刻正其樂融融,價值不菲的水晶燈照耀下來,無不彰顯著土豪的格調。
宋月兒被迫坐在真皮大沙發上,對面就是傳說中的黃金大佬——李老板。
他的旁邊坐著一個約莫二十歲的男孩,穿著一價值不菲的西裝,領帶還特意打了個蝴蝶結。
這麼正式的打扮,依然掩蓋不了男孩臉上的傻氣沖天,一雙傻乎乎的眼睛看向宋月兒,然后嘿嘿的笑著。
“漂亮姐姐……哈哈,陪我玩游戲!”他說著,整個人就向宋月兒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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