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蕭夜燃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凌厲的眉眼微抬,似笑非笑的掃視。
“說啊,我到底強誰了。”
審訊的人員看了眼一旁的封延年,問道:“封總,您實名舉報他強干,那麼害者姓名,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封延年瞥了眼里頭的蕭夜燃,過玻璃窗,那張一臉欠揍又挑釁的表,被他盡收眼底。
他語氣沉道:“姓蕭的做了那麼多缺德事,你們不會自己去查嗎?”
審訊人員一臉為難道:“但是立案,需要害者本人認證,才能進行下一步判定。”
想到那個人干凈秀氣的臉,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說出的名字。
這種事公布出來,對無疑是二次傷害,說不定還會發不好的回憶,這是他絕不愿看到的。
封延年心里悶著一氣,語氣很不好。
“不行,的信息不能暴,你們自己想辦法,把姓蕭的所有罪行都查出來,數罪并罰,我們封氏給予絕對配合。”
蕭夜燃在玻璃窗里聽到了他的話,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姓封的,你到底有沒有人,想給你人打抱不平,又藏著掖著不肯說,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
“你不說就趕放人,老子可沒空陪你玩。”
封延年面無表,朝背后吩咐了一句:“韓禮,進去把他的堵上。”
蕭夜燃氣笑了:“我好心好意配合你調查,你他媽還起勁了是吧,姓封的,你欺人太甚了吧。”
“你再多說一句,我不介意進去送你一針,讓你老實閉。”
蕭夜燃:“……”
審訊人員這時上前,終止了這場男人間的較量。
“封總,那您可以提供一下,蕭總案發的時間是……有了時間,我們也好快速結案。”
封延年板著臉,想了一下宋沉星懷孕的時長,語氣冰冷冷的。
“一個月前。”
蕭夜燃不悅的嗓音又響起來:“張口就來,老子一個月前還在歐洲度假,誰他媽有空強你的人。韓禮,你家老板是不是上次跳海,腦子被海水泡壞了,妄想癥都出來了。”
韓禮一臉冷漠,看向自家老板建議:“封總,我也覺得他話太多了,不如你還是進去把他給定住吧。”
蕭夜燃:“……”
審訊人員將案子登記在冊,又去查了蕭夜燃的行程記錄,最后因為證據不夠全面,先取保候審,只能將人放出去。
;不過有案子在,這陣子就不能離開榕城了。
雖然對結果很不滿,但是涉及到那個人的名字,他就怎麼都說不出口,此時站在警局門外,拳頭都要碎了。
蕭夜燃從派出所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等著的高大影,邪笑的走到封延年面前,臉上還掛著淤青。
“哎呀,憾極了,看來我這個強干犯要逍遙法外了,老狐貍,你可別氣的吐啊,不過照我說,我睡過的人,都是心甘愿的爬上床,你這只老狐貍不會被綠了吧?”
封延年面沉,不理會他的挖苦:“打一架。”
蕭夜燃看了他一眼,語氣略帶譏諷道:“你不是有人了嗎,不回家摟著人睡覺,找我打什麼架,神經病。”
提起人,封延年的臉翳下來,上前揪住他的領,語氣郁極了。
“他媽的廢話,今天就是想揍你,有你拒絕的份嗎。”
作為封氏繼承人,他從小被教養的很好,矜貴清冷,不管遇到再棘手的事,也不會輕易的出臟話。
而今天,他居然了好幾次。
蕭夜燃瞇起狹長的眸,跟封延年對視了幾秒,周遭空氣驟降,男人臉上的笑意以眼可見的速度斂去,聲線冷至極。
“你他媽把我送進局子,把我困在榕城,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想找我打架,好啊,來,金莊武館見,老子今天奉陪到底。”
封延年狠狠的松開他,沖韓禮命令道:“車鑰匙給我。”
“封總,不然我送你去吧?”韓禮有些猶豫,不放心的問道。
“鑰匙!”男人語氣加重了一次。
韓禮知道勸不住了,沒轍,只好慢吞吞的把鑰匙拿出來。
下一秒,男人兀自跳上車,“砰”的一聲鎖上車門,卡宴呼嘯著絕塵而去,留下一地灰塵。
旋即,旁邊的一輛跑車也飛奔出去,跟在卡宴后面追不舍,路面上被出了一道道火花。
驚險又刺激。
韓禮擔心的不行,急之下掏出手機,給楚白打了個電話。
“出事了,快帶上醫藥箱去金莊武館,封總和蕭夜燃打起來了!”
“你們閑的沒事,招惹那個姓蕭的干什麼?”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反正你帶著醫藥箱過來就是了,對了,再兩輛救護車,趕出。”
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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