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兩個人猝不及防,一路跑回家,還是被淋了個落湯。
尤其是封延年,他上還裹著紗布,此時落滿了雨水。
“封延年,你的傷口不能沾水,先把服下來,我給你換紗布。”
宋沉星一心記掛他的傷口,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一手推進了浴室。
“去洗澡,換服。”
“可是你的傷……”
“快去。”封延年凌厲的目掃,不容置疑。
這男人獨裁偏執的子又上來了,宋沉星拗不過他,只好鉆進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沖完澡,換了睡馬上出去。
走出浴室時,發現他還穿著漉漉的襯衫,一尊雕像似的坐在沙發上。
“封延年,你怎麼不服?”的心一驚,下意識的問道。
“沒帶。”男人說的理直氣壯。
宋沉星:“你跟我來鄉下,沒有讓李管家給你收拾行李嗎?”
封延年:“忘了……”
早上顧著高興了,把生活必需品給忘了。
宋沉星:“……”
狗男人,真是讓人心啊。
扭頭走進一間臥室,過了一會,抱著幾件男人的服出來,放在他面前。
“我找了兩件長懷哥的服,你和他的材差不多,應該能穿上,今晚湊合一下吧,明天帶你買服。”
封延年眉頭瞬間蹙起,一臉嫌棄。
“要我穿他的服?宋沉星,你是不是想死。”
宋沉星哆嗦了下,剛才一時著急,竟忘了他和謝長懷不對付了,他這麼討厭謝長懷,肯定冷死都不會穿服。
又從下面翻了幾件,說道:“這兩件是小辰的睡,你總能湊合穿吧?”
不料,男人眉心蹙的更深了。
“那個小狼崽子太小了,瘦的,穿不上。”
說完,他示范似的抬了下手臂,結實有力的顯無疑,骨架子太大,確實不太好穿。
;宋沉星:“……”
有些后悔帶他來鄉下了,養尊優的男人,真的很難伺候。
封延年倒是不在意,抬手將的襯衫下來,留下一厚厚的白紗布,沖挑了挑眉。
“換藥吧,我一晚上不穿服無妨,沒那麼矯。”
宋沉星一時啞然,還大男子主義的。
只能翻出醫藥箱,先給他換了藥,裹上干凈的紗布,只是他的上半依舊暴在空氣中。
外面下雨了,狂風夾雜著電閃雷鳴,呼呼作響。
鄉下夜晚的溫度低冷,若是這樣睡一晚上,很容易著涼發燒,到時候引起傷口惡化。
的心不由自主的揪起來。
踟躕半晌,扭頭回到自己的臥室,很快又抱著一團東西出來,攤開,是一件白的領長袍,布料干凈,寬寬大大,看上去像是嶄新的。
“這是我自己做的中式長衫,本來要送給外公的,現在他老人家也穿不了了,還是全新的,誰都沒有穿過,給你吧。”
封延年的目落在那件袍子上,聽到是親手做的,全新的,他莫名有些愉悅。
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
“還藏著掖著啊,宋沉星。”
宋沉星轉過臉,不想跟他說話。
袍子偏長,的布料,上面有淡淡的藥香,跟上的味道有些相似。
封延年毫不客氣的拎起,穿上,一鼓作氣。
他的材修長高,穿上長衫剛剛好,一貫西裝革履的他,此時添了分儒雅溫和,額前的碎發落下來遮住眼眸,著一無害氣息。
整個人散發著一的清冷。
宋沉星呆愣幾秒,馬上回過神,不自在的移開視線,說道:
“我家沒有客房,你睡小辰房間,我去給你鋪床。”
“不要。”封延年拒絕的很干脆:“我睡你房間。”
“那我睡哪里?”
“你跟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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