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馬上。”
由于時間迫,宋沉星快速的把藥材和醫書收好,又換了方便活的長長,最后將幾細長的銀針藏在袖子里。
等出來的時候,黑的卡宴已經停在門口了。
封延年靠在后座椅背上,線條利落清晰的側染上一冷峻,一如他往常矜貴清冷的氣質。
宋沉星了袖口里的銀針,拉開門坐了進去。
車子走的山路,沒有,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到達榕城市還需要很久的路程。
“困的話,先在車上睡會,一會到了地點,希你別后悔。”封延年側頭深沉的看了一眼,語氣帶著意味不明。
本來不想帶去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被這個人趴趴的懇求了兩句,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只希蕭夜燃那張欠揍的臉,不要嚇到。
宋沉星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冷側臉,眨了眨眼睛:“留在明溪村,我才會后悔。”
封延年的眸愈發的深,嗓音微微上挑:“就這麼擔心我?”
宋沉星這次沒有臉紅,而是鄭重的點了點頭:“是,擔心你會傷,擔心你上的傷口再次崩裂,所以,這次無論如何,請你保護好自己,可以嗎?”
封延年側過臉,盯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很久,一顆心微微跳,似乎有一暖流淌過。
他抬手了下人烏黑的頭發,角輕扯。
“嗯,答應你。”
宋沉星微微舒氣,從袖子里出一細長的銀針,遞到他面前。
“這個你拿著,藏在袖口里,上次你詐我的定針法,匹配的就是這針,如果遇到危險,可以短暫的自保。”
封延年聞言毫不客氣的收了,車廂燈明滅,細長的銀針折出幾道芒,銀柄上似乎刻著兩個篆小字。
“上?”男人清晰的念了出來。
“是我外公傳下來的一套銀針,已經有兩百多年的歷史了,算是我們家的祖傳寶,所以你可要好好拿著,不能弄丟,回去還得還給我。”宋沉星說道。
;“你外公姓上?”封延年挑了挑眉,語氣略帶微妙。
“不是,就是很普通的姓,可能祖上也是意外獲得的這套銀針,所以刻字上。”宋沉星搖了搖頭,難得耐心的跟他解釋。
封延年垂眸,又看了一眼銀針上的字,面無表的收進袖子里。
“嗯,知道了,時間還很早,你先睡一會,到了地方我你。”
他手,將宋沉星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膛,掌心扣在的后腦勺,嚴合。
宋沉星的臉埋在他的口,男人獨特的專屬氣息縈繞在鼻尖,耳邊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莫名的到安心。
閉上眼睛,鬼使神差的睡了過去。
*
再次醒來時,車已經開到了榕城市。
半個小時后,在一金碧輝煌的大樓外停下,下了車,宋沉星抬起頭,剛好看到上面閃閃發亮的燈牌:紙醉金迷。
“……”好囂張的名字。
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里面比想象中的更奢華,大廳的布置富麗堂皇,連墻壁上都鑲了金子。
一路上看見的都是黑保鏢,氣氛冷的詭異,這棟樓似乎被清場了,看不到保鏢之外的人。
宋沉星跟在封延年的側,被他溫熱的大掌牽住,心里的張稍微減了幾分。
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特意找了個口罩戴上,寬大的口罩遮住了的大半張臉,只出一雙漂亮的眼睛。
男人似乎對這里很悉,腳步從容的穿過幾個走廊,繞了三道暗門,停在地下三層的包廂門口。
包廂大門閉,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封延年抬起,干脆利落的踹了過去,大門“砰”的一聲開了。
里面的人皆是一愣,齊刷刷的向門口看過來。
煙霧繚繞中,為首的蕭夜燃坐在太師椅上,角叼著一煙,聽到這陣靜,才不不慢的抬起頭,嗓音幽幽傳來。
“來就來嘛,踹我的門干什麼,幾天不見,封總變得這麼暴力了。”
這聲音,怎麼有點悉……
宋沉星心下一驚,抬頭了過去,看清首位上的那個影,渾都僵住了。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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