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燃,你他媽神經病!”封延年的臉差到了極點。
“你急什麼,我又沒有打死,不過是示范了一下游戲規則而已。”
蕭夜燃冷冷的笑了聲,說道:“想贖人,可以,你不是喜歡玩槍麼,把頭頂的蘋果打掉,人就是你們的了。”
宋月兒已經嚇得淚流滿面,哆哆嗦嗦的被綁在白墻上,頭頂又放了一個完好無損的蘋果。
由于剛才噩夢一般的回憶,現在一也不敢。
“你最好別再耍什麼花招。”封延年凜冽冷的看了他一眼,利落的給槍上了膛。
蕭夜燃翹起長,眸微瞇:“不是你來玩,你的槍法這麼好,招招斃命,我腦子壞了才會讓你上場。”
封延年皺眉:“你什麼意思?”
蕭夜燃指了指宋沉星,幽幽道:“讓來開槍,只要打中蘋果,人沒死,那就是你們的了。當然,如果人死了,尸也可以讓你們帶走,怎麼樣,夠大方了吧?”
這分明就是赤的為難。
讓一個從沒過槍的人做這個,無疑是讓宋月兒死。
而且是讓封延年的一個人,殺掉另一個人,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姓蕭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封延年臉驟沉,眉眼狠狠下,骨節分明的指尖對著手機上的按鈕,狠狠的往下摁。
“好啊,你摁下去,我保證這兩個人和你,都要給我陪葬!”蕭夜燃提高嗓音,發狠的笑了。
語氣再也沒有之前的慵懶散漫,取而代之的是一偏執與瘋狂。
這人就是個瘋子,不發瘋時一臉的雅從容,一旦發病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干得出來。
“我答應!”一道清冷的嗓音在兩人間響了起來。
宋沉星走上前,對上蕭夜燃一雙猩紅的眸子,干脆道:“你的游戲,我答應參與。”
;蕭夜燃凌厲的眉梢跳起來,似乎沒想到會這麼說。
同樣驚訝的,還有封延年,他低頭看向一側臉堅定的人,下意識問了句。
“你會玩槍?”
“不會。”宋沉星老實的搖了搖頭。
“但是你可以教我,把要領和姿勢告訴我,我可以試試練幾次,悉手。”說的一本正經,格外認真。
封延年結滾,多心提醒了一句:“這是真槍。”
宋沉星抬頭,干凈坦然的眸子進他的眼底,輕松道:“剛才那個狂躁癥說,你的槍法很好,招招斃命,有你做我的師傅,應該不會太差吧?”
表現的太從容了,這種從容像是由而外的發出來,仿佛每一次給病人診脈一樣,自信而鎮定。
封延年鬼使神差的說了句:“好,我教你。”
他抬眸沉沉的看向蕭夜燃:“給我找個擊場,兩個小時后游戲開始。”
他的語氣帶著命令,沒有一一毫的商量意思。
蕭夜燃也不惱,他覺得越來越好玩了,爽快的給他們安排了場地。
這棟樓很大,娛樂區域覆蓋廣泛,從地下室坐電梯上到七樓,就是一整片擊練習區域,只不過這里的都是仿真槍。
偌大的擊場被清空,此時就只有們兩個人。
換好了一裝備,走到打靶的位置,封延年將一把小巧的手槍遞給。
“你真的想試試?”
封延年有些猶豫,這人雖然有聰明果敢的時候,但歸結底還是個小姑娘,平時更是趴趴的小兔子。
槍對于來說,還是太刺激了。
“我從小學針灸的時候,為了掌握手法的準度,外公特意讓我練過兩年擊,鍛煉指力……”宋沉星輕輕湊上前,低聲音坦白。
“不過我學的是氣手槍,真正的槍支……還沒過。”
封延年的眸深了幾分。
這人,藏的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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