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舟小心翼翼的用爪子推了推被子,干脆躺下,拿枕頭蓋住臉,裝死了。
他沒穿子,上傷太重了,外傷也多……
他個子高,沒曬過,本就白,那修長到出病床外的別提多。
余可咳了一下,明明自己是醫生,醫生的素養告訴,患者在醫生面前沒有別之分,可面對厲寒舟,還是心跳加速,臉紅的厲害。
“厲寒舟,你再給我想些七八糟的,我閹了你。”余可生氣的看著厲寒舟,他還擔心影響功能,這下不用擔心了,好得很!
“我也不想啊……”厲寒舟委屈的哼哼。
在南蘇丹,厲寒舟不要臉的抱著余可蹭都沒敢強迫余可用手小厲寒舟。
現在雖然是在病房,也知道余可是醫生,但他本能,好像只對有反應啊。
“我看你留著也沒用,切了扔掉吧。”余可咬牙,生氣的給他蓋上被子。“下去我!”
厲寒舟還在用枕頭捂著腦袋,一副生無可的架勢。
余可在一旁坐了半天,厲寒舟都不肯拿掉枕頭。
“你打算憋死自己?”余可問了一句。
厲寒舟不吭聲。
余可無奈,手拿走他的枕頭。“手指頭現在還疼嗎?做完手差不多也有30天了,我聽主任的意思是,需要恢復訓練了。”
厲寒舟不看余可,耳紅的厲害。
“你給我轉一下注意力。”余可生氣的拍了拍厲寒舟的腦袋。
“媳婦兒。”厲寒舟回頭看著余可。“我難。”
“你!”余可被厲寒舟氣死了。
“你是我老婆,你幫我。”厲寒舟求余可幫他。
“行,我幫你。”余可進了洗手間,接了一盆涼水,拿著巾直接蓋在厲寒舟臉上。
冰的厲寒舟噌的坐了起來。
好在他腰部沒有骨折,不然這會兒得疼死。“你謀殺親夫啊。”
厲寒舟生氣的看著余可。
“清醒了嗎?”余可看著厲寒舟。
“你也就欺負我行……”厲寒舟小聲嘀咕。
“你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余可覺得厲寒舟這不是失憶,是記憶錯吧?
怎麼就這麼堅定的認為是他媳婦兒?
“我就是有些事不記得了,我記得你是小啞。”厲寒舟覺得稀奇,在他的記憶里,媳婦兒好像不太會說話。
“我……”余可愣了一下,小聲開口。“現在能說話了。”
“老婆你聲音真好聽。”厲寒舟又開始嘚瑟了。
余可每天都會被厲寒舟氣到,但也已經習慣自然了,南蘇丹五年就是這麼度過的。
厲寒舟每天都在氣,欺負。
……
在醫院照顧了厲寒舟半個月,醫生才允許他出院。
出院那天,厲寒舟很高興,像個撒了歡的大狗。
傅正霆覺得厲寒舟現在這樣沒眼看,因為他眼里只有余可,別人說什麼都不聽。
“厲寒舟,你好好養傷,趕把該想起來的給我想起來,我們需要你。”傅正霆小聲開口。
盧卡斯還沒抓到,這仇還沒報,他要是繼續失憶,對計劃不利。
抓捕盧卡斯的計劃,不能缺厲寒舟。
“我會盡可能的幫他恢復記憶。”余可跟傅正霆保證。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這是上面給的津,你拿著,多給他吃點好的。”余可本想拒絕,畢竟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顧巖已經把錢給了。
但想了想,這是厲寒舟該得的。
“好。”余可收了卡。
他坐在椅上,興的像個傻子。“媳婦兒,咱們回家。”
住院部的小護士們都來送,有些不舍得,畢竟厲寒舟長得是真帥。
雖然格也是真的爛。
但值即正義。
回去的路上,余可把那張卡給了厲寒舟。“拿著,這是你應得的補。”
“媳婦兒,咱家不是你管錢嗎?”厲寒舟不要。
余可還想說什麼,但想著秦升說要順著他,想辦法幫他回憶,只好先收下。“厲寒舟,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余可想試著喚起厲寒舟的記憶。
“在……沙漠里。”厲寒舟有些頭疼,想不來,但又好像記得些。
“要是難,咱就先不想了。”余可趕開口,后知后覺……居然心疼他。
“媳婦兒,咱們回家!”厲寒舟立馬興了。
“回個家你興什麼?”開車的是傅正霆,他咬牙吐槽。
“你懂什麼,單狗。”厲寒舟切了一聲,在余可耳邊小聲開口。“媳婦兒,回家我要看看我的是不是健康,能不能生寶寶。”
“……”余可倒吸一口涼氣,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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