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頂桂冠,不是為可可拍的,明年周家就會有喜事了,而這頂桂冠是我送給蘇屹杉的畢業禮。”
周老太太話語聲音不大不小,但卻足夠讓第一、二排靠著附近的人聽到。
頓時,聽到這話的人驚的瞪大了眼,紛紛朝坐在周老太太正后的蘇屹杉看去!
就連蘇屹杉本人,也被嚇了一跳。
下意識扭頭朝趙可媛看去。
因為也跟金世萱或是在場的其他人一樣,以為老太太這麼堅持的讓郁寒錚舉牌競價是為了趙可媛,卻不曾想是……
“你看我干嘛,這一看就不是為我拍的,這種王冠我都有好幾頂呢。”
蘇屹杉原本還心虛著呢,怕趙可媛不高興,可不曾想趙可媛卻是一臉不慎在意。
18歲人禮上,老太太提前一年多就去國外不惜高價給拍了一頂十分復古而又的王冠了。
在人禮當天,老太太親手為戴上,這種時刻,早經歷過了,所以,如今坐在這兒倒也確實可以云淡風輕。
畢竟也不是金世萱那個土帽,啥都沒有擁有過。
金家說是勢頭好,但論那會賺錢的能力,怕是還真不如那直男老爸,雖然說,爺爺在世的時候就說過,論經商天賦兒孫里他父親是資質最差的,但也是跟郁寒錚比好吧,當然周顯越那個時候還是個頭小子,有沒有天賦,或是說有多大資質也難說。
但今年這場比賽,趙可媛倒是從他那小子上看到了幾分郁寒錚的影子。
不得不說,好似還真有著幾分當初爺爺的風采呢。
而金家呢,金老爺子一步一步往上,說是沒斂財那也是沒人信的,可他敢如與父親那樣腰桿子直的無論多價都敢舉牌麼。
畢竟就金世茂那半吊子家伙,再好的資源給他,不給搞砸都不錯了,還真指他能如郁寒錚那樣大賺特賺?
金世萱見不知道何時金世茂似是收到老爺子的眼神示意已經退出競拍了,急的再度湊過子去,“爺爺,憑什麼一個鄉……”
“你閉,坐好!再聒噪,信不信我讓人現在就送你回去!”金老爺子被金世萱那副蠢樣給氣口都是疼。
一個個,真是沒省心的!
也就一個珠寶死而已,沒有又能怎麼樣呢!
沒賺過錢的,就不知道錢的不易。
金永淳骨子里是典型自私自利之人,并且還有這明顯的重男輕,他對金世萱在這一輩里孩子中雖畢竟疼,但那也是基于甜、懂事,長得也還不錯,過幾年也能聯姻個好人家為鞏固金家出力,但真要他如周老太、周明峰那麼真金白銀花那麼多錢搞個這種玩意,他還真舍不得。
何況他們金家拼砸錢確實也砸不過郁寒錚就是。
他只不過是沒想到,對于蘇屹杉這個丫頭,周家竟能這樣看重,不惜花……
看著他那蹭蹭往上的價格,他太都突突直跳。
周家是瘋了,還是真的錢太多沒地花?
之前不一擲千金給趙可媛這個假千金,不圈都笑話的不行,如今對一個鄉下來的丫頭,有必要下這麼多本嗎?
最終這頂桂冠也是拍出了驚天的九位數,為了全場拍賣價最高的品。
很多沒拍到的太太、小姐們,都氣嘟嘟的,可看著首排一直舉牌的人,們自然也心知爭不過。
“你說說,人郁寒錚也不過個不到三十的小伙,怎麼就那麼會賺錢呢,你平日里早出晚歸,忙的跟個陀螺一樣,怎麼就賺過不人家呢,怎麼說你這吃過的鹽都快比人家的米多都了,也不知道是吃那兒去了!”
一位保養得的豪門太太一臉埋怨的朝比自己大了十八歲老公埋怨道。
那已經年近六十的男人一年無奈的道:“郁寒錚人家那……多年才能有郁寒錚這麼一個不世之材,你以為這做生意是賣蘿卜白菜呢,人人都能干的好啊。”
這每年破產、經商失敗有多,真以為人人都能賺錢?
“可你前幾天不還說什麼周顯越是什麼大才,要大麼,這不也沒過幾年嘛,不就又出了麼,怎麼就沒有了!”
那人不甘示弱的回懟道。
男人被懟的有些無話可說,憋了半天才道:“那你也說,那是周顯越麼,其實他們上都有流著周宏遠與周老太的嘛,這就是脈的傳承!天才與普通人的區別,懂嗎?”
“不懂!反正說來說去,你就說自己是個廢材!”
“……”
不可與人論長短!
-
拍賣結束后,晚宴是自助西餐式的,不設座次。
每年拍賣的座次都已經是被人不人家暗中爭破頭,人人都想要個好位置,以彰顯自己家族的地位,但好的位置卻是也有限,總有人家得坐的偏一點、后一點,所以晚宴主辦方實在不想再頭疼一次。
從五年前就已經改開放式西餐自助,這時一般都是好的家族會小聚在一起、談一談生意往里、聊一聊合作。
年輕人平日里一起玩也會聚在一起玩鬧玩鬧。
亦或是有想要好人家或是想要攀附的也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湊上前去刷刷臉、啪啪馬屁,反正生意很多都是在這樣的場合下開啟的,至于能不能談合作,也就是看個人的本事了。
其實從拍賣會結束后不到五分鐘,周老太說的那句話幾乎就已經傳遍整個宴會角落。
不聽到這消息的人家都跟當時聽到的那幾個人一樣的神,是震驚、是不可置信,是覺得周家太瘋了!
為一個還沒過門的孫媳婦一出手就砸了9位數?這是什麼概念!
這是什麼搞法?
何況對方還只是個出極其普通、甚至是有點上不了臺面的村野丫頭,你說要是娶得是趙可媛、金世萱這樣人家的大家小姐,那這錢咬咬牙,砸也就砸了,畢竟人家出放在那兒,是得搞得鄭重一點,這蘇屹杉……有著必要麼?!
真不知道是周老太,老糊涂了,還是……周太子真的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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