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蘭為什麼要一直留著楚儀?
這是一個好問題。
不管怎麼看,在接手了巖上茶室之後,夜蘭要做的事必然是剔除掉白原本的員工。
事實上的確這麼做了,儘管白帶走了所有和愚人眾相關的店員,但那些無關要的人......基本上都被夜蘭給大清洗了一番。
而在這場大清洗之中,只有兩個人逃過了一劫——前臺的接待小妹,和負責保潔工作的莫娜。
會留下莫娜,也是有可原的。
對方占星士的份,給的很多任務都帶來了便利,再加上對方是被白半威脅拐進巖上茶室的,權衡利弊之後......選擇將人給留了下來。
不僅給出了更多的薪水,也更大程度讓對方發揮出了自己占星士的才能。
至於楚儀,那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從對於老東家白的忠誠度來看,不亞於夜蘭邊的商華、武沛、文淵之流,按理說把留下來等於就是個禍患。
但夜蘭不僅沒有把給趕走,甚至連待遇都提升了不,並且工作質沒有發生什麼改變。
東家都已經換三個了,依舊在門口當的接待小妹。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夜蘭會這麼做,是看中了的工作經驗?還是覺得在白那裡有一定分量?
或許......只是因為的那個反應吧。
「東家啊!我滴老東家啊!」
和平日一樣在櫃檯算賬的楚儀看到來人的模樣以後,那一嗓子把周圍的人都給嚇了一大跳。
在他們的印象里,楚儀從來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見了什麼人都榮辱不驚。
就算是天權星來了,都僅僅是只是被喚一聲天權星大人。
怎麼今天......?
儘管和之前相比,現在的巖上茶室多了賭場這一屬,但上層依舊是那些大人們聚餐的地方。
至和地下賭場相比,上面的況要安靜的多。
這一嗓子,讓巖上茶室的不人都瞅了過來,當這些人看到白以後......眼中不約而同出了相同的神。
畏懼、恐慌和委屈。
能不畏懼嗎?
之前這傢伙過來,先是找借口把他們給忽悠了出去,然後莫名其妙就把整個巖上茶室給搬走了。
現在他們所居住的巖上茶室,可是後來重新建造的。
這次他過來,誰知道又要搞什麼幺蛾子?
「行了行了,你一嗓子嗷下去,整個璃月的人都知道我來了。」
抹了抹自己漉漉的頭髮,順便又一把按住了楚儀的腦袋,阻止了對方打算抱住自己大的舉,白頭疼道。
儘管他這次過來,沒有藏自己行蹤的打算,但楚儀這一嗓子依舊在他的計劃之外。
「老東家,你上怎麼那麼啊?」
看到白的作,楚儀這才後知後覺的注意到,白渾上下都是漉漉的。
如果不是那套風有防水的效果,恐怕他整個人都已經了。
「誰知道哪個缺德冒煙的傢伙,大白天的往外面潑水,澆了我一。」
眼睛朝上面瞟了一眼,白故意提高了自己的聲音。
他很確定,自己的聲音絕對會被那個人給聽到。
果不其然,他的聲音落下沒多久,夜蘭已經在下人的通報下,出現在了樓梯口。
注意到白那副漉漉的樣子以後,眉頭微蹙,已經大概了解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並沒有擔心白會找自己麻煩,而是憂愁另外一件事——白剛才有沒有聽?
看來還是儘早把幽奇腕闌給戴回來吧,儘管拿下它能讓白察覺不到自己的接近,但對方接近的時候,同樣也不知道。
「喲,這不北國銀行的貴客嗎?怎麼看起來這麼狼狽?」
不管心裡在想什麼,夜蘭表面依舊一副不聲的模樣,從樓梯上走下來調侃道。
因為神之眼的緣故,對於水這種東西可是很敏銳的。
十分確定,白上的水,就是剛才從莫娜房間里湧出的。
「剛才不就說了嗎?走半路上不知道誰從窗戶往外潑的,剛好路過巖上茶室,就想著過來借個巾。」
白說著,順勢著角擰了一下。
可惜他服的防水功能太強,任憑他怎麼去努力,也沒有一滴水被擰出來。
但他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尷尬的樣子,彷彿真的擰了出來一樣。
「巾?那要不要順便再給你準備些熱水?」
彷彿是被白的這番作給逗樂了,夜蘭笑道。
不過的這番言辭更多是在調侃,白這傢伙總不能真的......
「也行,記得別太熱,六十度左右就可以。」
認真的思考一番后,白同意了對方的建議,並且給出了自己喜歡的溫度。
夜蘭:「......」
這傢伙,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有些困難嗎?那六十度上下也可以。」
看到夜蘭那沉默的表現,白還以為自己提出的要求有些苛刻,還善意的進行了修改。
六十度左右和六十度上下......有區別?
「跟我來吧,我會讓人去安排的。」
聽他說這種話,夜蘭也知道,今天是沒辦法輕易將其打發走了。
可沒有忘記,對方手裡可是有著塵歌壺這種仙家法,要是真想泡個澡,去那裡可比自己這家小小的茶室方便的多。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拍了拍楚儀的頭,在對方那眼的表下,他跟著夜蘭一起上了樓。
上樓以後,他第一時間看向了莫娜的住。
走廊里,幾名員工還在盡職盡責的清理著漉漉的地面,至於莫娜......已經被夜蘭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可不想讓自己可的員工被白給拐走。
再說了,對方眼睛的況,也需要進行療養,自然不能繼續待在這裡。
「回南天,氣大,諒解一下。」
注意到白往漉漉的地板上瞅,夜蘭隨便找了個理由,給糊弄了過去。
白:「......」
我能鬼扯,你比我還能鬼扯。
還回南天?!怎麼只你家?要不去我家,也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