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束刺破黑暗,將自己的芒灑向大地,鳴聲很是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老年人作息的鐘離準時準點的起了床,並且在不足掛齒小妹之前,打開了往生堂的大門。
可出乎他預料的是,門外居然已經坐著兩個人了。
或者說......一坐一趴。
「坐了很久?」
看了看魈上被晨打的痕跡,鍾離出聲詢問道。
對於這件事,他彷彿已經見怪不怪。
「也沒多久,通了個宵而已。」
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筋骨,白回答道。
的確沒多久,這一坐也就十幾天而已。
「先來屋裡坐坐?」
從門后取來了掃帚,鍾離邀請到。
當然,這玩意兒不是用來揍一夜未歸的魈,也不是揍帶著魈一夜未歸的白。
而是用來掃地的。
這也算是他日常消遣的活了。
「不怕堂主責罰?」
看了看鐘離後安安靜靜的往生堂,白調侃道。
說實在的,請人去往生堂坐坐,可算不上是什麼好話,畢竟那地方是做什麼的就連外國人都知道。
「堂主剛好有業務要辦,和蟲蟲一起出了遠門,這麼一點權力我還是有的。」
面對白的調侃,鍾離也沒有生氣。
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儘管只是一個客卿,但他在往生堂乃至於整個璃月的名都不小。
而且這還僅限於「鍾離」這個往生堂的客卿,而非另外一個份。
知禮數、曉規矩,能行天地萬之典儀。
如此緻講究的男子,不管是誰遇到了,都要尊稱一句鍾離先生。
白尚未回應,一陣振翅的聲音卻悄然響起。
待白定睛一看,那個落在鍾離肩膀上的小傢伙,不就是當初自己搞來的機關鳥嗎?
那活靈活現的作,他差一點以為是留雲借風真君的作品呢。
但如果真是那個人的作品,不可能讓這隻機關鳥如此......簡陋?
沒錯,就像留雲借風真君第一個機械生命作品一樣,至會給其粘上一些羽。
「這東西......你一直留著?」
白倒是聽聞過鍾離和機關鳥的故事,但他卻並沒有太過於在意。
畢竟對方就是靠著這一手,了一堆老大爺里最時尚的那一個。
但這個機關鳥的狀態,還是超乎了他的預料。
「嗯,這小東西甚是有趣,便留了下來。」
出手指,鍾離說道。
而這隻機關鳥也十分合時宜的跳到了他的指頭上,很是親昵的扇了一下翅膀。
雖然它的爪子和喙很是鋒利,對於普通人而言甚至有些致命,但對於鍾離而言這些事都不算什麼。
好玩就夠了。
「它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靈的?」
這玩意兒白再了解不過了,畢竟當初他帶著柯萊不知道在蒙德放了多。
甚至他這裡還有一部分存貨,不過一直都被他當了垃圾。
可鍾離手裡那一隻,卻十分的特別。
他知道這東西似是開了靈智,但沒想到會這麼靈,就像是活了一樣。
「剛開始還是如同死,但我帶它出門的次數多了以後,它從其它鳥類那裡學到了不的東西。」
沒錯,就像鍾離所說的那樣,這隻機關鳥會如此靈,也和它的學習能力有關係。
這是他經過仔細觀察之後所發現的。
因為這玩意兒是出自於白之手,所以對於它的奇異之,鍾離也沒有放在心上。
白出品,絕對是異品。
「我能看看嗎?」
思索片刻后,白詢問道,順便出了自己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那隻機關鳥似乎很抗拒接近他。
「這本就是你的東西,又何必問我?」
鍾離倒也沒有拒絕,手將機關鳥遞給了白。
眼看白都把手到了自己的面前,機關鳥也不得不跳了上去,扣住了他的手指。
「有點意思......」
著對方爪子上的力道,白眉頭一挑。
這點兒力道對於普通人而言,大概手指都會保不住,但對於白來說卻像是撓一樣。
他的防力和生命值在那一堆怕死的被和裝備的加下,已經達到了十分恐怖的地步。
他甚至敢跟常態下的鐘離一。
和白對視著,機關鳥抖了抖翅膀,和普通鳥兒一樣啄了啄鋼鐵羽翼下不存在的鳥羽。
機關鳥齒的咔噠聲就像是一首清脆的樂曲,給它帶來了別樣的魅力。
過它表面的隙,甚至能看到下方的齒結構。
當然,白的目並沒有落在它那的結構上,畢竟這玩意兒他也拆了不只,早就明白了其的構造。
他看著的,是鳥羽下那微不可察的標誌。
其實不僅僅是鍾離,就算是蒙德的一些人,也同樣覺得這些機關鳥是白的傑作。
因為當初就是他帶著這玩意兒,出現在蒙德,並且將其放在了蒙德的各,引發了一系列的。
實際上他們都搞錯了一點。
當時白會這麼做,並非是他的本意,而是人所託。
不然他也不會坐視柯萊又帶著安柏把這些東西給拆了。
反正對方只是讓他把這些東西給放到指定的位置,又沒說讓他看著別讓人給拆了。
而那個人正是——多托雷。
嘖嘖,這傢伙還真是魂不散啊,走到哪裡都是他的影子。
看著翅膀下那個幾乎和機關鳥本的紋路相融,一點都不起眼的標記,白出手做出了的作。
可下一瞬,它卻消失在了白的手裡。
「嗯?」
疑的看向了其腰間的塵歌壺,鍾離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再怎麼說,也算是璃月的神明,白將小傢伙收進塵歌壺的行為,他也是察覺到了。
他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這麼做。
「抱歉,接下來的對話,可不能讓它聽到。」
注意到鍾離那開始變得不善的目以後,白出聲解釋道。
其實他也不確定那玩意兒到底有沒有竊聽的功能,但只要和多托雷扯上關係那就必須小心一些。
毫不誇張的說,白的很多習慣和格,都是從他那裡學來的。
不得不防啊。
「此話怎講?」
注意到白那認真的表以後,鍾離便明白,事恐怕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簡單。
「這就說來話長了。」
......
我活了,我的霉運還在繼續,車禍的傷勢恢復以後,本來想復更的,但三號早上眼睛和臉頰的刺痛,讓我不得不再次進了醫院。
去急診科以後,他們把我引導去了皮科,皮科的醫生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眼帶狀皰疹。
這是一種和水痘相同的病毒,而我得的還是最危險的部位之一,眼帶狀皰疹。
當時我的眼睛腫的可怕,眼球滿是,紅的嚇人。
眼皮和額頭上逐漸起了很多小水泡,臉頰、耳朵後面、太等部位痛得就像是有人在拿刀子割我的。
醫生說我這種況有些危險,甚至有可能會失明,讓我隨時注意患病的左眼是否有異常狀態。
總之,這種況下沒辦法碼字,然後我就是吃完葯就睡、睡醒再吃藥,每天都是昏天黑地的睡覺。
沒辦法,醒著的時候就是一種折磨。
好在醫生開的葯似乎有鎮痛的效果,而且有嗜睡的作用,我才撐過了那幾天。
到現在也還沒有完全恢復,眼睛依舊有些異樣,見會有流淚的況,但至沒有前段時間那麼嚴重了。
頭還是會痛,好像會持續很久。
總之,算是給大家報個平安吧。
我又被命運gank了,然後我又肘贏它了。
就是不知道五月接下來的時間,會不會還有啥況,還有就是未知的六月。
命運多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