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
這個辭彙的出現,讓鍾離一陣的恍惚。
其實在璃月,大家更多還是說海燈節快樂。
旭日初升。
鳴聲起。
人聲漸高。
這城雖沒有低頭見牛羊,抬頭見月明的風。
但每年的這個時候,不管貧窮富貴、不論男老,皆是喜氣洋洋。
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笑容,卻稍顯寂寥的年輕人,他又說出那句話。
「過年好。」
「嗯,過年好。」
白走了,臨走前到底還是將那機關鳥還給了鍾離。
不管這玩意兒和多托雷有啥關係,留在自己邊終究是個禍害,還是讓鍾離去頭疼吧。
至於早些時候留下來的那些機關鳥......白也沒有去他們。
總不能每一個都像鍾離那隻一樣神奇吧?
或許以後還有什麼妙用呢。
送別了白,鍾離也沒有急著把魈給帶進屋,而是坐到了之前白的位置。
其實白會離開,倒不是因為什麼急事,只是察覺到了他有客人。
且是貴客,如天星普照。
「過來吧,他已經走遠了。」
隨著鍾離的聲音落下,天權星凝的影便從拐角走來,到了鍾離的面前。
「鍾離先生。」
和之前相比,現在凝見到鍾離,不再是帝君帝君的呼喚,也不會輒便行禮。
當然,僅限於面對「鍾離」這個人的時候。
若是四下無人,在那仙境之中,必然還會喚一聲帝君。
「早就聽聞今年天權星大人將海燈節事務全權由了其他幾位七星大人去理,看來是真的了,不然哪會在這種時候跑來往生堂?」
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鍾離示意凝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天權星雖寵若驚,但長輩賜不敢辭,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了上去。
「海燈節非同小可,天權也只是為了顧全大局。」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責怪,但卻從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只是在另外一方面為海燈節出力。
「也對,聽聞早些時候,那白也曾被委任,負責過節日的相關工作。」
似是想到了什麼,鍾離笑道。
雖是傳聞,但這件事的真實度還是高的。
「竟有此事?那他......」
鍾離的話,讓凝有些意外。
承認白有些本事,但以其格,他真能負責如此重要的事嗎?
拿起杯子,鍾離似乎是想起了很有意思的事:「後來再也沒人讓他手類似的事了。」
「......」
儘管鍾離沒有明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以凝的聰慧,倒也能猜到幾許。
果然,禍害無論是到了哪裡,都是禍害。
甚至懷疑這白常年在外遊盪,並非是所圖甚大,單純就是被當做禍害給趕出來了。
誰家有個這玩意兒不頭疼啊?
也就帝君將其當了寶,年年往家裡喊。
「帝......先生,天權有一事不明。」
著還在輕笑的鐘離,心事重重的凝險些喊了。
而這件心事,也是在這個時候拜訪鍾離的原因之一。
「關於白的?」
活得久了,很多事只是看上稍許,便能猜到一些。
鍾離當是如此。
現如今的璃月、乃至於提瓦特大陸,能讓天權星如此憂心的,恐怕也就白了。
畢竟可是在白手裡吃了不虧。
「嗯,七國畏之如虎,您為何......」
白到了哪裡,哪裡就會出事兒,這已經算不得什麼。
就連鄰國蒙德,都設有所謂【應對白急預案小組】。
「這你可說錯了,他可是須彌的大賢者,就連那小吉祥草王都要喚他一聲相父。」
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鍾離反駁道。
「額......」
鍾離這一個反駁,卻是讓凝啞口無言。
也對,日防夜防,只防著他禍害人的本和愚人眾的出,倒是忘了這一茬。
儘管當初白並沒有參與須彌變革的事件,甚至於他和那禍朝綱的【博士】更是有著同事的關係。
但若是查下去的話.....其實皆是他的影子。
如果不是他的話,小吉祥草王想要重掌政權,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天權還是不懂。」
沉默片刻后,再次開了口。
對於璃月而言,白的存在,真的算是好嗎?
他只是來璃月數日,此間便是風起雲湧,一副暗湧的模樣。
就連城裡的命運,也皆被攪。
這對於璃月而言,真是好事兒嗎?
「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
看著凝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鍾離開口道。
「天權不知。」
將最近發生在璃月的事捋了一番,終究還是不知道鍾離口中的事是什麼。
是白?還是......?
「除了你以外,並沒有多人真的將白的存在當什麼威脅,最多也就是覺得他麻煩。」
看向了逐漸喧鬧起來的緋雲坡,鍾離說道。
哪怕是最近和凝走的很近的魈和夜蘭,也是如此。
夜蘭與白周旋,三分是為了凝、三分是為了璃月、只有一分是將其當了威脅。
至於剩下的三分......自然是因為自己。
魈會來璃月,更是並非因為白在璃月。
畢竟白回到璃月的事,並不是什麼,大聖早已知曉。
若是他將白當威脅,在其進璃月的時候,怕不是已經帶著儺面出現在了白的面前。
大聖港,不是因為白,也是因為白。
但其中緣由,大抵跟自己眼前的天權有關。
鍾離的話,讓天權沉默了下來,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白善惡姑且不論,但他有一個特點——對分寸的掌握。」
鍾離抬起手臂,食指和拇指逐漸分開,似乎在丈量著什麼。
「他懂分寸、曉事理;作惡有底線、行善有止境,任何事都恰到好。」
鍾離這話聽起來很簡單,但想要做到......難!
恰如上一次海燈節他所做的事。
炸了仙祖法蛻,看似是沒有分寸的事,但卻又恰到好。
助凝擺了神治的最後一霾、幫魈退了海燈節的邪祟、讓璃月人民看了一場特殊的煙花秀......
可謂是在雷區蹦迪,卻沒有踩響任何一個雷點。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
這......也算是一種智慧,就連鍾離也佩服。
話畢,鍾離還沒忘補充一句。
「對了,我不姓帝,下次天權星大人莫要錯。」
凝:「......」
......
說起來也算是邪乎,因為我這病有一定的傳染,所以我在家待了整整十天沒出門。
最近恢復了許多,傳染也不再那麼強,便想著去超市買些水果,我這病可需要多補維生素。
然後......
剛出門,我又出車禍了。
若非是最近被車撞過,留了個心眼,怕不是要在車底給大傢伙打這句話。
就是買的西瓜保不住了,碎了一地。
邪乎,太邪乎了
總之,姑且人沒事兒,也就是車把被撞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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