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往生堂陸陸續續傳出的靜,凝知道自己不能再久留了。
儘管和鍾離先生的私不錯,但這並非是現在這個時候尋上門的理由。
若是被人看去了,鍾離先生或許會不高興。
特意避開了人群,凝回到了玉京臺,再次看向了往生堂的方向。
「帝君所言,天權豈能不知,但......唉。」
千言萬語,最終還是化作了一聲嘆息。
當然知道,帝君想向傳達什麼意思。
從始至終,都在以同一種視角在看待關於白的事——天權星。
這件事北斗也曾經提起過,說太過於拘泥於天權星的份。
或許從「凝」個人的角度看待這件事,就沒有那麼多煩惱了。
畢竟凝只需要安安心心過節就好,天權星考慮的就多了。
海燈節、璃月......這些都放不下。
必須要確定白的存在,是否會對這個國度帶來何種影響,而這種影響的利弊又是否會給璃月帶來麻煩。
一日為天權,就要放下為凝的安逸,擔起這座城市的重擔。
沒了帝君,七星便是最大,天再塌下來,可沒人替擋著。
「回來了?」
和凝打招呼的,是一名看起來除了神頭還不錯以外,和普通老人看起來沒有什麼區別的老者。
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裡,他的份已經不言而喻。
「嗯,這幾天麻煩你了,天叔。」
儘管同為七星,但凝和天叔說話時,卻帶有一敬意。
無論是地位還是資歷,對方是當得一聲天叔的。
「也就是釣幾天魚而已,當不得麻煩二字。」
擺了擺手,天叔說道。
雖然今年的海燈節主要是他負責辦,但其他幾位也幫了不的忙,畢竟年紀大了,前段日子又經歷了一場風波,誰都怕他累著。
「說起來......慧心那孩子是跟著刻晴嗎?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回家了。」
慧心,是月海亭的書,同時也是天叔的兒。
平時的話,都是在月海亭工作,最近聽聞被調到了玉衡星那裡,已經好久沒回家了。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按理說,這種特殊任務是不能隨便打聽的,但為天樞星的他,打聽一下自己的兒還是沒什麼問題。
如果真有啥事還要瞞著他的話,那估計就很嚴重了。
「主要還是甘雨太忙了,不然也不會讓過去。」
凝帶著些許的歉意回答道。
作為璃月七星的總書,甘雨在這個海燈節可以說是最忙碌的人,沒有之一。
但刻晴那邊也需要人幫忙,所以就只好委屈一下慧心,讓加個班。
「是那個外國人辦的虹巡迴嗎?」
關於那個做德沃沙克的外國人要辦所謂音樂會的事,為天樞星的天叔,自然是知道的。
畢竟前些日子甘雨提的那份提案,他也是有看過。
當時玉衡星刻晴主表示自己可以負責相關的策劃。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慧心應該就跟著在辦這件事。
「畢竟是軸節目,自然要上心一些。」
看向了海港的方向,凝回應道。
相應的位置已經選好,現在差的只是把舞臺給搭起來而已,相信在海燈節到來之前就能徹底完工。
事實上德沃沙克的紅巡迴會申請的那麼順利,也有凝一份功勞呢。
理由當然還是群玉閣。
為了瞞住白,也是煞費苦心,在虹巡迴的舞臺上了些心思。
不然他一個外國人在沒有熒的幫助下,哪會那麼容易搞定這種事?
「再忙也要回家看看,要是下次見了,幫我帶句話,就說......凡事還是勞逸結合比較好。」
嘆了一口氣,天叔說道。
而他的話,也讓凝的臉上多了些許的錯愕。
看來天叔是覺得自己的兒開始叛逆了,都不知道回家看看了。
「放心吧,海燈節當天肯定會回來的。」
把慧心派過去,更多是想幫刻晴分擔一些力,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不用過完海燈節,當天大概率就能回來。
這樣也好,至能避開白這個禍害,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說起來,白那傢伙好像又把降魔大聖給放倒了吧?
如果他用的是日落果的話,這位仙人大概率在短時間是醒不來的。
凝都不敢想象,沒有了降魔大聖的制,最近荻花洲到底會什麼樣子。
不過看帝君的態度,他好像本不在意這件事。
是已經有了安排嗎?還是說......
唉,就算帝君那邊有安排,也不能坐以待斃,實在不行把夜蘭安排過去吧。
也許沒有降魔大聖的武力值那麼高,但至也能幫上一些忙。
白啊......又是白。
這個海燈節,是怎麼都繞不開他了。
現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對方確實沒有打群玉閣的主意,這也讓心裡多了一藉。
再被搞走一座的話......
呸呸呸!這麼好的日子,幹嘛想這種晦氣事兒!
「天叔,這幾天的話......您好好歇息一下吧。」
將關於白的事兒從腦海里清空,凝看著正離開的天叔,出聲說道。
「我這把老骨頭可沒你想象中那麼脆弱,還是能堅持幾天的。」
天叔還以為凝在諒自己,他擺了擺手解釋道。
反正距離海燈節也沒幾天了,等慶典結束......剩下的收尾工作就不用他再費勁。
到時候再休息也不遲。
再說了,人還是忙點好啊,只要閑下來,那些病痛一個個就冒出來了。
「您誤會了,我這邊的況暫時不用擔心,海燈節我會親自去籌辦。」
其實從凝打算把夜蘭派遣到荻花洲,去理降魔大聖未完的工作那刻起,就已經放棄了去針對白的打算。
要知道夜蘭可是用於對付白的一員大將。
雖然放不下璃月、也放不下白。
但就像帝君所說的那樣,現在這種況,與其一直給自己徒添煩惱,倒不如先把海燈節給辦好。
別到時白沒有防住,海燈節還垮了,芝麻和西瓜最後都沒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