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力量是......」
著彷彿被填滿的充盈,克伯滿臉的不可思議。
沒錯,變強了,變得特彆強。
而且不單單是方面變強,而是全方位的被強化,強的可怕。
是白乾的?
不不不......他哪有那麼好心?大概率是最最天才的主人給留下的底牌。
對了,肯定是覺得自己會在白手裡吃虧,這才留了這一手。
「這有點兒恐怖啊......」
別說是克伯,其實白本人也很驚訝。
他能到,對方的氣勢以眼可見的速度拔升了起來。
作為多托雷的造,克伯本就比普通人要強,再加上神力的加持......白懷疑甚至能和璃月的仙人們一。
儘管他的神之指並沒有被強化過,但綜合能力百分之四十的提升,也是極其的可怕。
哪怕持續時間只有短短的十秒鐘,但這一瞬間的發也是十分可怕的。
這算不算給自己樹立了一個可怕的對手?
儘管心裡吐槽著,但白表面上卻看不出任何的不高興,反而依舊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也對,克伯就是克伯,就算再怎麼強,也只是克伯而已。
有什麼好怕的?
「你逃不掉了,白!」
自信心棚的克伯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洋傘,不過這一次不再像之前那樣聚集元素力量,而是試圖和白近戰。
「咔噠——」
閃著寒的刀刃從傘尖彈出,看著就很鋒利,讓人忍不住心生懼意。
腳下稍稍一用力,克伯如同離弦的利箭,沖向了白。
隨著頭頂的呆亮起,一水流環繞著傘旋轉了起來。
這也讓手中的洋傘看起來就像是一枚高速旋轉的鑽頭,充滿了殺傷力。
「呀——」
隨著的喝聲,的速度竟是又提升了幾分。
兩人不過數米的距離,克伯幾乎是一瞬間就出現在了白的面前。
說時遲那時快,看著眼前逐漸放大的「鑽頭」,白背在後的另外一隻手了出來。
看到他的手,克伯下意識的再次了括約。
不過那種奇怪的覺這次卻並沒有隨之出現。
只是看到白手裡的東西以後,的雙眸一陣收,雙腳往下一踩,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攻勢。
如果是之前的話,這一擊打出以後,絕對停不下來。
大概率只能改變攻擊的路線,很狼狽的摔在旁邊,
但百分之四十的綜合能力加強,讓堪堪停在了白的面前。
而傘尖的利刃,也恰好頂在了白手裡的東西上。
「嗡——」
碧綠的邪眼閃過一深邃的芒,這芒也讓克伯忍不住抖了起來。
「跪下!」
「砰——」
隨著白口中兩個字喝出,克伯滿臉不甘的撲通一下跪在了地板上。
沒辦法,就算再怎麼不甘心,也不敢放肆。
畢竟......那可是皇陛下親自贈予,由丑角親手頒發的「勳章」。
即便在愚人眾之中,已經有不人都佩戴著邪眼。
但這種由皇親自贈予的邪眼,可是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畢竟這「榮譽勳章」只有一種人能夠擁有——執行。
「反省!」
手微微下,白將邪眼對著克伯,出聲訓斥道。
「對不起......」
克伯幾乎是從牙裡出的這幾個字。
不想對著白說這句話,但又不能違抗對方的命令。
用腳一勾,白把旁邊的椅子挪了過來,坐了上去。
不過他口中的話,再次讓克伯渾一。
「不夠深刻!真誠一點兒!」
「對不起......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聲音不夠洪亮!態度不夠端正!」
「對不起!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的一下,克伯把頭狠狠磕在地上,大聲說道。
現在的克伯,有一種十分矛盾的覺。
本能告訴,不能對眼前這個男人低頭,他是敵人。
但為愚人眾的使命卻讓不得不服從對方執行的份。
哪怕對方不是執行,在那顆邪眼面前,也不敢過於放肆。
尤其它還亮了起來,這代表著皇親至,就算是別的執行在場,大概率都要對著眼前持有邪眼的人俯首稱臣。
「很好!很有神!」
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臉頰,白另外一隻手朝著克伯勾了勾,示意對方離近點:「乖,過來。」
面對這種近乎辱一般的命令,克伯這次沒有繼續慣著白。
因為他手裡的邪眼,已經逐漸散去了芒。
或許皇自己也知道,找到樂子的白有多麼的可怕,都不忍心繼續看下去了。
不過就算皇不在,克伯也不敢隨便去攻擊白。
至在對方拿出邪眼的那一刻起,對方執行的份就一頭,讓他沒辦法出手。
見克伯無於衷,白略顯憾的搖了搖頭。
他稍稍低了聲音,用略顯浮誇的表看著克伯,用出了自己的殺手鐧。
「這樣去攻擊自己的上司,你知道你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嗎?」
「......」
面對著白的質問,克伯選擇什麼都不說,繼續保持著臣服的姿態。
我這是向皇臣服!
沒錯,我跪的是邪眼!不是白!
看著依舊十分執著的克伯,白在手裡的王牌終於丟了出來。
「你也不想多托雷因為你的以下犯上,而到牽連吧?」
「!!!」
白提及到多托雷以後,克伯臉上原本帶有怨氣的表終於變了。
恐慌、不安......各種緒湧現在的臉上,瞬間瓦解了的氣勢。
按在地板上的手微微握了拳頭,一番心理鬥爭以後,最終選擇了屈服。
緩緩爬到了白的前,克伯再次伏下子,低聲說道:「我所做的一切和主人無關,若要責罰還請責罰我一人,不要為難主人。」
現在的克伯的確強的可怕,但卻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弱點也算是的靠山。
那就是多托雷。
而白,卻察覺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