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天上兩個群玉閣。」
玉京臺某,一直陪在萍姥姥邊的季阿娜看著天上的兩個群玉閣,眼中出了些許詫異。
雖然的視力恢復的並不多,但那兩個群玉閣還是不會看錯的。
畢竟只是視力損,不是瞎了。
「嗯?」
剛拿出自己的琴,還沒來得及調音的萍姥姥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那裡確實飄著兩個群玉閣。
只是一眼,就大概看出是怎麼回事兒了。
除了那個人以外,還有誰能做到這種事?
不僅僅是萍姥姥,不人都看到了那兩個爭輝的群玉閣。
這個話題,大概率要為不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興許還有說書先生都開始編撰相關的故事了。
「還沒結束呢。」
看著天際的群玉閣,白心念一,控制著它繼續攀升。
「嗡——」
群玉閣(第三代裝版)得到指令,先是發出一陣芒,接著便像是安裝了推進一樣,逐漸朝著更上面的方向飛去。
「五、四......」
原本跟其他人一起看群玉閣升空的申鶴,似乎是聽到有人在倒數。
轉頭一看,居然是白。
白裡依舊在倒數著,不過手上卻示意申鶴繼續看著。
「三、二、一。」
待白倒數到最後一秒,原本飛到高空的群玉閣一陣晃。
它彷彿是一個把功率拉到最大的燈泡,整都散發出了耀眼的芒。
這陣芒不僅將黑夜映照的宛如白晝,連漫天的星辰和高高在上的月,都消失在了天際。
「天......天亮了?!」
不人都恍惚的看著那散發著芒的天上宮闕,彷彿是看到了白天的太。
「不妙!」
凝見此,臉頓時一變。
作為群玉閣的製造者,很清楚這是什麼況,那是它要炸了啊!
而且看它的威力,似乎比其他幾代群玉閣都要強的多。
白把它給強化了?還是說......
不,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群玉閣。
從其飛起來的高度來看,下方的居民應該不會到傷害,帝君也不會看著白這麼作死。
但天上屬於的那個群玉閣就不好說了,距離炸最近的群玉閣,大概率要到很強大的衝擊。
必須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行!
當芒攀至頂點,一陣驚天地的轟鳴聲響徹天地。
群玉閣叒炸了。
「轟——」
那一瞬,世間的一切彷彿都失去了原有的彩,天地間只餘下黑白二。
地面的人倒還好,他們只是被炸的氣流吹得東倒西歪,並沒有到太嚴重的衝擊。
但天上另外一個群玉閣就不好說了。
在天上的它搖搖晃晃,閣的燈也一陣的明滅,眼看就要從天上掉下來。
這種況要是掉下來的話,怕不是要變天地兩響炮。
「噠噠噠......」
一個影從玉京臺奔襲而出,踏著緋雲坡的建築,沖向了天際的群玉閣。
「勅(chi)令!」
漂浮在半空中的凝手指訣,上的隨著能量的波獵獵作響。
一道方勝紋在指尖亮起,並且逐漸放大,與天際搖搖墜的群玉閣遙相呼應。
「叮——」
群玉閣的陣法被激活,原本忽明忽暗的燈也緩緩穩定下來。
待其穩定以後,凝變緩手勢,雙手在前抱圓,像是在扭什麼。
而穩定下來的群玉閣也隨著的作緩緩被掰正,並且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
做完這一切,凝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氣力,從半空之中掉了下來。
好在附近有個人眼疾手快的跳了過去,並且在半空之中將其給接住。
「多......咳咳!」
到有人接住自己以後,凝本來是想道一聲謝,然後許諾一些好的。
但看到那張溫但又極其欠揍的臉時,生生把自己的謝意給憋了回去,險些一口鮮噴出來。
謝他?!憑什麼!
謝特還差不多!
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何苦遭此劫難?!
「天權星大人,其實對於控群玉閣一事,我也是頗有心得,若是......」
「不用教大人費心了,除非是再出現之前的況,否則群玉閣是斷然不會再落下的。」
不等白把話說完,凝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對方的提議。
倒是沒有懷疑白話語里的真實。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也要極其接近的時候才能控群玉閣。
不曾想白不僅能隨心所的控制其大小,還能遠程控制它飛多高。
如果不是親手設計並製造了群玉閣,還以為那玩意兒是白發明的呢。
真是人比人,氣死天權星。
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讓白去控制?!如果之前的話,倒是不介意這麼做,畢竟控群玉閣還是十分勞心費神的事。
有人幫忙的話,何樂而不為呢?
但是現在可不這麼想。
畢竟白手裡的那個群玉閣,可是當著璃月人的面,在天上如同煙花一樣炸了。
鬼知道白會不會打四代機的主意?
想到這裡,又是一陣的心慌。
之前愚人眾拋售建材的事,難不真的是為了引出群玉閣四代機?!
新的群玉閣,也要保不住了嗎?
想到這裡,凝只覺得口一陣難,接著便是一口鮮噴了出來。
「天權星大人就算不想讓我手,又何苦口噴人呢?」
有一說一,凝這一口鮮,真就嚇到了白。
本來他還在考慮要不要抱著對方往不卜廬跑一趟呢,不曾想下方的申鶴也在此時追了上來。
嗅著空氣中的腥味,眉頭微微一皺,迅速來到了白的邊。
注意到昏死過去的凝以後,這才轉移目標,查看起了的況。
在山上時,師父也教過一些醫。
畢竟以的風格,如果不讓學一些醫的話,那些被揍了的人能不能活下來都不好說。
「你把氣急了?」
檢查過後,申鶴看向了白,出聲詢問道。
這天權星是勞累過度加力消耗過大再加急火攻心,才會吐出這一口鮮。
明顯是到了很強的刺激。
而且好像氣的還不輕。
沉默片刻后,白這才不是很確定的詢問道:「你說的是哪次?」
申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