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鍾離所想的那樣。
其實璃月港部此時就潛藏著不的可疑人員。
也就是之前凝手中名單上的人。
原本他們以煙花為號,打算趁著璃月兵力空虛搞事呢。
但煙花剛剛升天,他們還未來得及搞事,另外一個東西就和煙花一起升天了。
那將整個黑夜都映照的宛如白晝的大炸,直接炸垮了他們的心理防線。
之前只是知道璃月有此等大殺,但一直都沒有機會見到,只是聽說而已。
現在親眼看到,估計他們這輩子都難以忘掉那一幕。
最重要的是,天上只是炸了一個群玉閣,旁邊還飄著另外一個呢。
那能與皓月爭輝的群玉閣就那麼飄在那裡,卻給他們帶來了無盡的力。
因為誰也不清楚那玩意兒會不會落到他們頭上。
什麼?璃月的人不敢?!
開什麼玩笑!
剛才他們在天上炸第一個群玉閣的時候,就不像是會管地下普通人的樣子。
他們可不敢賭。
至於他們本值不值得璃月用群玉閣砸......其實他們沒有想過這件事。
他們只知道,那玩意兒落下來的話,誰都跑不了。
所以原本逐漸起來的璃月港,竟是因為這一炸,反而變得平靜了下來。
至暫時沒有人敢搞事了。
「有時候我在想,你哪天會停止這種搞事的行為嗎?」
聽著鍾離和白的談,溫迪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白這小子,好像生來就是為了搞事一樣。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做個飯,他都能變著花樣搞事。
他真的有老實下來的那一天嗎?
「年時倒也有人敲打過我,讓我消停一下。」
臉上出了些許回憶的表,白說道。
這話不假。
而且敲打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上司——普契涅拉。
別人說他是冷麵小黑龍,但普契涅拉卻看出了他那顆安定不下來的心。
也許是看在皇的面子上,亦或者是對自己一手提拔的這個人才的惜,他當時就點明了白這一點。
「居然有人能敲打你?!」
白這話,讓溫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世上,真的有人能做到這件事嗎?要是真有人能敲打他,他能像現在這樣無法無天?
是誰?鍾離嗎?
溫迪看向了旁邊的鐘離,但他本人卻也是一副困的模樣,看起來應該不是他。
遇到這種況,他向來是直接敲打,而不會出言敲打。
「嗯,他跟我說,實在是改不掉的話,可以試著循序漸進,比如打個卡——不搞事的第一天、不搞事的第二天、不搞事的第三天.......就這樣維持下去。」
雖然聽起來有些枯燥,但是作用肯定很大,這種潛移默化下,應該還是會有作用......的吧?
「然後呢?」
溫迪知道,肯定是失敗了。
不然他們也見不到這個唯恐世界不,在各個國家留下一堆惡名,甚至連至冬都不願意讓他回去的白了。
「我當天就借這個契機給那個人來了個大的。」
說到這裡,白一臉的懷念,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
溫迪:「......」
鍾離:「......」
其實他們都有想過,白會不會只堅持了一個月?或者一星期?亦或者是一天?
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白居然會給這麼一個回答。
只能說......太白了。
「你不繼續陪那孩子了?」
沉默許久后,鍾離忽然開了口。
雖然沒有明說,但他的意思也很簡單,你還是去找申鶴吧,別在我們面前晃悠了。
我們害怕。
「暫時不用了,從不卜廬過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等回來早結束了。」
擺了擺手,白說道。
不過他的確不能久留了,三十分鐘可是很快的,再聊幾句他就要去辦正事兒。
「沒有那麼快結束,雖然音樂會結束的比較早,但海燈節還是會持續到很晚的。」
聽了他的話,鍾離解釋道。
難得的好日子,有的人甚至會在外面玩個通宵,而這子熱乎勁,大概率會持續到下半夜。
今年的音樂會這麼熱鬧,大概率會很晚才散場。
「也行,剛好我對音律也有些涉獵,趁著音樂會還沒有結束,我這就去會會那位楓丹遠道而來的德沃沙克。」
既然眼前這兩位不想被他打擾,白自然也很識趣的沒有繼續留下來。
雖然時間還差一點,但走到現場的話......應該也差不多了。
和二人打過招呼以後,白便起朝著音樂會的現場走去。
待他走遠以後,原本還想和鍾離說些什麼的溫迪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他剛才......是不是說要會會那位遠道而來的德沃沙克?」
「嗯,難得那小子沒有繼續打擾咱們的意思,就隨他去吧。」
對於白的這番話,鍾離倒是沒有放在心上。
他覺得白大概率要去音樂會搞事了。
搞就搞吧,反正今年的這個海燈節,也足夠的了。
「可是要會會另外一個樂手,是不是代表著他也要展示自己的音律,比如......二胡?」
鍾離:「......」
原本溫迪是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出這句話的。
但話音落下以後,不僅僅是他,就連對面的鐘離也一改平日的雲淡風輕,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下一瞬,兩個人同時了。
他們已經顧不上在普通人面前藏自己的份,只為了儘快趕到音樂會的現場。
只要到了那裡......只要到了那裡!
但是,一切都晚了。
等他們抵達現場的時候,白已經在德沃沙克的邀請下,坐到了舞臺的正中央。
要知道這位遠道而來的樂手,可是不會拒絕任何一個想要登臺表演的同好。
更何況白無論從氣質還是談吐,都像是一位音樂大師。
坐定以後,白看著遠疾馳而來的一碧一金二,臉上出了自己最溫和的笑意。
「一曲肝腸斷......」
「不要!」
「停下來!」
「十年生死兩茫茫!」